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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院墙的那棵老枣树稀稀的挂着一些枣子,显然因为周围的人经常摘取,已然不多。
韩信看着一碗白开水招待客人,感觉有些尴尬,抬头正好看见挂在树上的一些枣子,眼睛一亮,哈哈一笑,利索的攀了上去,摘了有一饭碗多,用衣服兜着梭梭梭下来,跑进屋子里,不一会儿洗干净用个陶碗盛了出来,放在院子正堂的矮桌上,“两位兄台,吃枣子,哈哈。”
屈东二话不说,捞起几个枣子就仍进了嘴里,嚼了起来。张良也不客气的大吃起来,韩信看两人豪爽,很是高兴,三人正是投机。这时,灌婴从外面进来,背着两个麻布袋,手里也提着一个麻布袋。看三人聊天,灌婴将背上两个袋子放在地上,将手上的袋子放在木桌上,打开来,摆出两只烤鸡、烤鸭,一些水果,十几个烧饼,一坛水酒。给几人都在粗碗里斟满了酒,这才坐在草席上。
“兄台,目前我们确实有些资财,不是看不起兄台,兄台招待我们热水枣子,我们也都收受了。来,喝酒。”屈东虽然知道韩信不是气量狭小之辈,还是解释了一番。
韩信摆摆手,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很是抱歉,家中确实寒酸,多谢包涵。几位弟兄无须解释,信也非是不知好歹之辈。”说完,还抱拳向众人表示了歉意。
“你我是相间恨晚,小弟也不瞒兄台,在下屈东,楚大夫屈原玄孙,这位张良,韩国王族。这位灌婴兄弟,文武双全。”屈东快人快语接着说道:“可否请老母亲上来安坐,否则我等如何在此吃肉喝酒。”
说到这里,张良眼睛眨了几下,瞧了瞧屈东的神se,略有所悟。起身拉起灌婴,几人重新围坐在堂屋的草席上,将上席位置空了出来。韩信满脸感动,眼睛有些含泪,用衣袖搽了下,也不推辞,走到里屋将母亲扶了出来,按到上席坐好。
几人边吃边聊,连连碰碗,喝干了碗中酒,韩信一边啃着鸡胸脯一边对几人道:“韩信父亲本是韩国墨家之人,韩国灭亡时死在暴秦手中,家母带着在下逃到此地,安住到如今!因在下无能,争不来钱财,家中甚贫。祖上相传墨子兵法,剑术,学得尚且粗糙,难堪大用,也是投靠无门。承蒙三位看重,坦诚相待,很是感激,也不相瞒……”
屈东有些惊奇,却是韩信心情确实是前所未见的激动,估计是难得有人赏识,居然开始向三人详细的讲述起来。
原来,韩父被秦兵所伤,却是没死,忍着伤痛带着韩母和韩信逃跑到此地,因为当时逃的急,只带了一把随身的长剑防身,以及三卷祖传的墨子书籍,所带钱财买下这间院子就没什么剩余的。随后不久韩父就因为伤痛发作死亡,韩母将韩父掩埋在附近一处高大的山冈上,因为惧怕秦兵,也没起坟,也没立碑。
这也是以后韩信在母亲死后,家里贫穷,无办法按照当时的礼节安葬母亲,也一定要将母亲埋葬到那高冈处的原因。因为埋葬到那,就和韩父埋一起了,而且立了韩母的碑,就等于也帮着韩父也立好了碑。甚至怕秦兵得知真相,韩信还假说是自己志气高傲,因此寻找到一个风水宝地——地势高并且宽敞平坦,可以容纳上万户人家居住的地方作为母亲的墓地。
韩信讲了一会儿,韩母在旁也不阻拦,显然对儿子识人很是信任。屈东听了这些,对韩信稍微有了些了解,看韩信肯定希望母亲能过得好些,虽然有些辖恩的意味,但是屈东也顾不得这许多,想到这些,屈东朝灌婴使了个眼se,向那两袋粮食瞄了下。
灌婴稍微有些领会,起身将两袋粮食打开,露出里面的白米,说道:“这两袋米,送给韩信兄弟目前吃用,不要推辞为好。”
不等韩信说话,屈东紧跟着拱了拱手,温和的说道:“小弟在沛县经营陶瓷生意,在会稽郡还有一个生产陶瓷的地方,想聘请韩信兄弟做个护卫队长,不知道可肯屈就,钱财好说,家中更有上等家属院子,可以安顿。”
这次,屈东没有激发气运干扰,因着把握很大,再说激发气运时也要消耗掉很多气运。
韩信想了会,抬头看了看自己母亲,韩母没有表态,似乎怕干扰自己儿子做判断。韩信看着母亲满头的白发,眼神很是悲伤,施礼伏在草席上,沉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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