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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同寻常的情,但若人家姑娘不愿,怎能强逼?
“兄长素来轻于女色,鲜有思慕,今日有此一人,阿驹再勿多言。”景兕语重心长。
景驹沉默不语,寿春城破后,向来才情出众、洒脱飞扬的兄长就像彻底换了一个人,冷肃、不苟言笑,他们几个就这么看着,心里也觉万分难受……倘若他真倾心于解忧……
可、可……他总觉这样做不对,却又不得不赞同景兕的说法,末了叹口气,“黄公与君房先生始终未至,亦阿兕所为?”
景兕得意地笑了笑,同他一道顺着青石小径离开哀郢院,“方遣越女另送盘馔至西堂,与君房先生及诸位游医饯行,黄公作陪。”
“……”景驹叹息,景玄平日说得果然不错,他这幼弟可比他机灵多了,只是心思全花在了旁的地方,就是不肯用一些在谋略兵道上。
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幕中。
…………
屋内,解忧看着急急离去的景兕,早已发觉自己被他作弄,但苦于衣衫被景玄拉扯住,这一身曲裾的深衣又太拘束,无法挣脱。
“景玄,放手。”虽然知道自己的言语苍白无力,但解忧依然冷了脸,低声抗议。
“解忧……”景玄不仅没放手,反而顺势扣了她的小臂,将她拉回案前。
怎么敢放手?一放手,她又会像当初那样消失,不论派出多少剑卫搜寻,都杳无音讯,就像春雪、像朝露一般,转瞬没了影子。
解忧不安地紧盯着他,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此时的情况。
哪怕、哪怕有一个侍婢在屋内也好,可这屋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景玄也就这么看着她,难得见她作少女打扮,就像身处梦境一般……不,比梦境还要好。
解忧见他出神不语,悄悄抽回了手,试探地道:“忧欲归去。”
见他依然不答,抿了抿唇,提了裙裾,才踏出一步,腰间一紧,又被拽了回去。
解忧苦下脸,他一句话都不说,却又不放她走,这么幼稚的行为,难不成真是醉了?
这个念头才转过一遭,一个坚硬的东西忽然贴上面颊,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凹凸不平的刻花,浓郁的酒香混着热气扑上来,惹得她下意识紧闭上眼。
酒爵带有流槽,不由分说地挤开她紧抿的唇,将温热的酒一丝不落地灌入口中。
解忧素不经酒,这辛辣的滋味一入口,便呛得上气不接下气,景玄才放开手,被强灌进口中的酒几乎就被她吐了个干净。
但只过喉的些微一点,便将她一张小脸烫得嫣红,一双眸子则含羞带怯,似要滴下水来。
这个模样,青涩中带着媚态,实在是太诱人了。
解忧伏在案上呛咳良久,暗暗咬了牙,小手无力地攥起,就算他是真醉了,也不能这般欺侮于她吧?
“阿忧。”景玄俯身扶住她柔弱的双肩,灯烛燃了许久,有些昏暗,看不清她的容貌,诱他凑得更近,想将她看清楚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