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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您通知家人。前来带您回家吧?张新国摇摇头说:额,我是想请你们帮我到新林学校,找郝副校长请假。不知道,好心人是否可以再帮忙哦?说着话,他的脸颊红得就像猪血似的。一直红到耳根处哦!
谁知,小王爽快的嗓音很快就钻进他的耳中:大叔,不就是请个假嘛,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再说,我娘家,就坐在新林学校的附近。今天,我正巧也去探望一下自己的母亲。咱这就回家牵自行车去学校哦!说着话,她就转身跑向自己的家。
张新国望着小王的背影感动至极地说:哎呀,我和你们素不相识,可你们却都在帮我。这个小王同志,真的用不着再安慰我哦!其余的女人,立即都围着张新国,就像几只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地说:大叔,小王的娘家真的住在新林学校的附近。你就不必不好意思啦!
小于的男人也接上话茬说:大叔,她们说的不错。咱这就带你去找医生,您老记住抓住车座下面的钢管哦!说着话,他就偏腿上车骑向一条岔路。随着自行车在坑坑洼洼、崎岖不堪的乡村土路上颠簸着,张新国不禁又想起了,那件令他窒息的心事:哎,路校长和郝副校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张新国绝对不会相信:郝副校长昨天说的,他妒忌路校长永远是正级校长,才要想办法对付路校长。想到这里,张新国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不,不,绝对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的仇恨,一定另有原因哦。你千万不能昧着良心去“助纣为虐”啊!
接着,张新国就想起:这条直通学校和我家的路,我已经来来回回骑了二十多年。从来就没有撞到过树身,也从未跌倒一次。可是,今天从起床到现在,我一直都是恍恍惚惚地心神不定。没想到,骑车竟然骑得撞到树身。嗯,看来这是各路神仙和老天爷在显灵,故意让我骑车撞到树身摔倒。这样子,我就不可以回校,替郝副校长监视路校长的行踪。哎,看来咱这次骑车撞树摔伤了,不管腿部多么疼痛,自行车损坏的程度,多么严重。都是非常非常值得哦!
于是,此刻的张新国倒是觉得:身体受伤后的疼痛,再也算不得什么啦。唯有这样才能做到不伤好人,我心里才能心安理得哦!想到这,他竟然有些懊恼:哎呀,我今天摔得太轻啦。如果能够严重得需要住院,最好住上一周,等到两位校长私自解决好了矛盾。才好呢!
这时,小王牵着自行车经过刺槐树边,她两腿支撑着自行车,望着其余三位女人不好意思地说:额,今天都怪我,让你们看什么雨后的奇景。否则,你们衣服早就洗好啦。小于趋前一步说:小王,你最好赶紧去帮张大叔请假。否则,我们三人可就要动手搞你啦。到时,你可别再讨饶放过你哦!
张婶拽拽小于的衣袖说:小于,你就别再吓唬她啦。然后,她转向小王说:小王,我们帮你洗衣服。你就只管去新林学校,帮张大叔请假吧!小王点着头说:嗯,那我就先谢谢各位好朋友啦。说着话,她也偏腿上车骑向远方。
直到彻底看不见小王的身影,这三位女人才踏着石阶,走到大石块上,继续使劲搓洗衣服。李姐禁不住抬起头,留恋地扫视一眼东南边的天空。随后,她轻叹了一声说:哎,我们才离开一会儿,那只有马变成的小狗,就疲惫至极地趴在那儿。
张婶和小于闻言,也忍不住抬起头瞄了一眼:东南边的天空。她俩哈哈大笑地说:咦,它已经变成了一条凶猛的鳄鱼。又长又胖的身体向一条小鱼扑过去。那条小鱼很灵活,像箭一样向前游去。而鳄鱼却爬得很慢,渐渐地,小鱼把庞大的鳄鱼抛远啦。
这时,小于突然若有所思地说:咦,张婶、李姐,那个张大叔大白天的,竟然把自行车骑得撞到刺槐树。我觉得,这位张大叔一定有心事。而且,肯定还是一件非同小可、意想不到的事情。更是令他无法解决的烦心事哦!
好了,各位朋友们,咱们回过头来,再追随小王的脚步,去新林学校一探究竟吧。小王一路“脚下生风”地骑呀骑呀,终于骑到新林学校门口的水泥路上。大老远就瞅见:郝副校长正双手环抱着,低着头在校门口踱来踱去。时不时还抬手看一眼手表,然后再望一眼通向学校大门的这条路。
小王心想:咦,看郝副校长那神情,他似乎已经焦急万分。他还一个劲地抬手看手表,一会儿就瞅向这条路。难道,学校今天有重要人物要来?哎呀,到底是哪一位领导呢?此刻的小王,就是让她可以做“一千零一夜”的梦。都绝对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郝副校长,等的人竟然是张新国。
这时,小王终于想到:今天,自己是受人所托来新林学校,找郝副校长请假的。于是,她就牵着自行车来到郝副校长身边,柔声说:郝副校长,有人托我来替他请假。郝建脱口而出:哦,替人请假啊,去教师办公室找教导主任吧。
小王望着郝建说:可是,这个人让我一定要跟你说。郝建禁不住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女人惊讶至极地说:什么,一定要跟我说。到底是谁呢?小王说:传达室的张大叔。
郝建一听,立时眉头紧皱地牙齿咬得“咯呗”响。小王惊讶至极地说:郝副校长怎么啦?咱刚才说错话了吗?郝建转向小王,一双眼睛如同鹰眼一样,盯视着小王情绪激动地说:你是张新国什么人?他又跟你说什么啦?他为什么不来学校呢?
小王压根就不理解:此时的郝副校长,情绪为何如此激动?她怎么也想不出:她只不过是替人请假,竟然惹得郝副校长像审犯人一样审问她。于是,她嗫嚅地说:我和张大叔素不相识,他刚才骑车撞在路牙边的一棵树上,摔得两腿膝盖处流血啦。地点就在我家附近,我邻居已经驼他去找医生啦。
谁知,郝建冷笑着说:哼,他倒真是会挑时候呢。小王莫名其妙地说:哎呀,张大叔已经摔得够惨啦。郝副校长干嘛还说风凉话呢?郝建闻言心中一凛:哎呀,再说下去的话,咱恐怕就会说漏嘴啦。嗯,还是让她回家吧!
想到这里,郝建就强颜欢笑地说:哎呀,早晨家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和你一点都没有关系。看我刚才对你发泄情绪,真是多有得罪哦!小王爽朗地说:郝副校长,我已经替张大叔向你请过假。那我也该告辞啦!
说着话,小王也不等郝建说话,转身就偏腿上车头也不回地骑向远方。此刻,她心中一凛:咦,咱刚才看郝副校长的神情,恐怕对张大叔很生气哦。哎呀,不就是受伤了向他请个假休息一下嘛。他至于牙齿咬得“咯呗”响吗?
突然,小王的心中隐隐感觉到:刚才,郝副校长那些话儿,委实让人震惊和遗憾。显而易见,他说的话一定不是实话。肯定隐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哦!张大叔肯定是心中有事。才神情恍惚地骑车撞到树身摔倒在地哦!这件事情,绝对是一件非同小可、意想不到的事情。更是一件令他毫无解决办法的烦心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