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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出来,真的并不是说你。还望你多多见谅啊!
此刻,刚从痴迷中醒过来的郝建,压根就没有机会细细回想:颜老师刚才说那句话的用意。颜如玉拉住他的手一个劲地解释,倒让他又觉得不好意思啦。他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拿下她的手,笑着说:颜老师,身为您的学生,我怎么可以生您的气呢?哦,您的茶也可以喝啦!
趁着郝建低头喝茶时,颜如玉急忙扭头瞄向:郝建身后墙壁上的钟面(刚才,她让郝建坐在西墙边的沙发上。其实,就是有意让他背对西墙壁上的钟面。)只见钟面上已经显示: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二十分。她暗自琢磨:现在,卫东、月娥也应该坐上开往邳县的汽车啦!
想到这里,颜如玉禁不住心花怒放地喝着茶。但是,她还是没有忘记思索着:下面,咱还能和郝建谈点什么。才能不让他起疑心呢?
这时,郝建面前的茶杯见底啦。望着空空如也的空杯子,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绝对绝对不能再在此逗留啦!于是,他轻轻地放下空杯子站起身说:颜老师,我花生吃了,茶也喝了。咱学校还有事儿,也该告辞啦!
闻听此言,颜如玉禁不住心中大喜:哎呀,咱这会儿还没有想出:下面该和他说什么话。呵呵,这正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于是,她站起身拉住郝建的手口是心非地说:郝建,既然你还有事儿要做。为师就不留你在这里吃中饭啦!以后,你有空可要记住常来陪为师聊天哦!
接下来,这对“貌合神离”的师生手拉着手走出去,相互之间说着虚伪的客套话道别。一会儿,郝建就偏腿上车骑向远方。
而刚才还万分热情的颜老师,立时就转身拉上堂屋门。快步奔到厨房门口,掏出钥匙插进锁眼里转动着。喃喃自语着:卫东、月娥,身为妈妈的我只能为你俩做这么多。今后,你俩就好自为之吧!
望着颜如玉低头将钥匙插进锁眼时,蔡雨露心想:哎呀,如果她打开厨房门就关上门,咱可就没有机会走进厨房,向她提出心中压抑已久的疑问吗?
想到这里,蔡雨露快速地从那棵粗壮的桂花树后钻出来,轻轻地一步一步走向颜如玉。心里急速地翻腾着:雨露,一定要等到跟着颜老师进了厨房里,你才能开口询问。千万要沉住气啊!但是,蔡雨露却不知道:她个性男性化,言行举止也都十分像男人哦!
饶是蔡雨露小心翼翼地走路,可是,她那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略微粗重的脚步声,还是不可避免地钻进了颜如玉的耳中。她禁不住扭头一看,当看清楚是蔡雨露时,她一下子想到:卫东走时再三叮嘱过我,无论如何不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蔡雨露啊!
临走,侯卫东还一个劲地说:因为,蔡雨露是一个男性化的女人,言行举止都和男人一样耿直、豪爽。可是,当她面对郝建的背叛时,她一定也会像男人那样暴躁、极端地处事。说不定还会想不开走上绝路哦!
想到这里,颜如玉禁不住心中一凛:咦,她来咱家多久呢?我和郝建谈的话,她是否听见啦?又听见了几句呢?难道说,她已经----可是,还没容她考虑清楚这个问题,蔡雨露已经来到她的面前,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她说:颜老师,咱可不可以也去您家堂屋里,吃吃花生喝喝茶呢?
颜如玉闻言,心中一惊:哎呀,听她的话音,她来咱家很长时间了。我刚才和郝建说的话,恐怕她全都听见啦!这时,蔡雨露的男性化嗓音,又非常非常不合时宜地随风飘进她的耳中:颜老师,您老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诳骗郝建,来家里吃花生喝茶呢?
颜如玉心中暗自琢磨着:咦,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呢?难道,她今天早晨去跟踪郝建啦?现在,她既然来到咱家找我了,恐怕不问出个“子丑乙卯”,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哦!哎呀,我该怎么办呢?
然而,颜如玉这边还没琢磨好一个合理的对策,蔡雨露又向她抛出了问题:颜老师,您这样默不作声。算是什么意思呢?该不是,意欲将我“视若无睹”吧?
颜如玉闻言后,心中一凛:哎呀,这个蔡雨露,真是一个“咄咄逼人”的女人。我真是“自愧弗如”啊!看来,郝建和月娥的事情,确确实实是不能让她知道。不管她怎么说我,我都必须“守口如瓶”。绝对必须记住哦!
然而,颜如玉却不知道,到底还能和蔡雨露说什么,她才不会再“纠缠”自己呢?她禁不住伸手直挠头发。可是,对面的蔡雨露那张嘴巴,似乎一刻都闲不了:颜老师,您如此一问三不答的,看来咱今天来得的确不是时候。让您老不愿待见我吧?咦,依我看呀,您是知道郝建和建华哥之间的矛盾所在,却极其不愿意告诉我吧?
颜如玉心知肚明:眼前,这个女人都已经问出了几个问题。如果,自己再不开口说话也说不过去啦。
想到这里,颜如玉挤出一些笑容说:他大嫂,咱刚才肚子饿得难受至极,就在考虑今天的中午饭是煮饭、还是下面条。并不是有意冷落你哦!还望你千万莫要再生气,现在咱就拿小铲子去挖几棵菜,回来炒了下面条和你一起吃。你一定也没有吃中饭哦!
说着话,颜如玉快步奔进厨房里墙根边,弯腰拿了小铲子转身就往外走。
可是,蔡雨露肥硕的身躯却堵住了门口,她硬生生地说:颜老师,我今天来您家里,可不是为了吃喝而来的。咱刚才几个万分不解的问题,想请您替我解答一下。咱俩还是去那边堂屋里谈吧!
颜如玉闻言,知道自己今天不回答:眼前这个女人的问题,肯定是做不了事情啦!于是,她丢下小铲子笑着说:行,咱就领蔡女士去堂屋边吃花生喝茶边说话。走吧!
蔡雨露一听,这才转身站到门外等着颜老师。
颜如玉随手带上厨房门,拉着蔡雨露的手走进堂屋里,指向西墙边的组合黑皮沙发,笑着说:蔡女士,你请坐下吃花生。我来倒两杯茶咱俩润润嗓子吧!
说着话,颜如玉伸手从托盘里重新拿过一只杯子,弯腰欲拎茶瓶时,蔡雨露嬉笑的嗓音,却冷不丁地砸进她的耳里:颜老师,您身体挺利索的嘛。咱特想知道今天早晨,您为什么要装病诳骗郝建来您家里呢?
颜如玉一听,总算明白啦:啊,原来她早就看见,我早晨所做的一切事。这会儿,她认定我是不会平白无故,就诳骗郝建来家里啦。哎,我该说什么呢?也罢,她如果问到那个真相的问题,咱干脆来个“耍赖不认账”。这也是一个无奈至极的解释啦!
想到这里,颜如玉迎上蔡雨露的眼睛故意装傻:蔡女士说的没错,我是诳骗郝建来家里啦。我和他师生一场,蔡女士该不会怀疑咱俩之间不清不白吧?
颜如玉的话音刚落地,她就听见对方压根就不相信的话语:颜老师,在郝建接到县局的电话,冲进宿舍牵出自行车偏腿上车骑到教师办公室,意欲转弯骑向南面校门时,您却诳骗郝建来家里吃花生喝茶。应该不会只是叙叙师生情这么简单吧?
颜如玉心中一凛:蔡雨露呀,你真是太厉害啦。可是,你却不会明白,为了不让你伤心欲绝走上绝路,我只能对不住你,跟你玩“耍赖不认账”的游戏啦!
于是,颜如玉抓耳挠腮地继续装傻:雨露,咱由于退休在家闲得无聊至极,才诳骗郝建来家里聊聊天说说话。真的想不到,你竟然不相信我和郝建之间,绝对是一清二白。那么,你认为我和郝建之间如何复杂,还望多多赐教。咱绝对绝对“洗耳恭听”哦!
蔡雨露真的没想到:颜老师竟然把问题扯偏啦。她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啦:颜老师,我记得郝建对着话筒嚷了一句:许局长,局里前天就通知路校长去接人。而对我却没有透露一点风声,明摆着就是将我当猴耍嘛!
说着话,蔡雨露不由得提高了嗓音:颜老师,我知道郝建气呼呼地冲进宿舍牵出自行车,肯定是想去县局问个明白;我还知道,今天建华哥一定去了县局;我更知道,您是知道郝建和建华哥之间的矛盾,究竟是因何而起的。才使计阻止他去县局哦!麻烦您就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吧!
颜如玉心想:蔡雨露,我要是告诉你了,你万一想不开走上绝路。我岂不是成了遭人唾弃的“刽子手”啦!不,就算你出言谩骂我,甚至,出手打我。我都绝对不能告诉你哦!于是,她装作莫名其妙地说:蔡女士,咱委实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呀?实在是太对不住你啦!
蔡雨露闻言,心知肚明:颜老师压根就不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她无奈至极地站起身告辞啦:好,既然颜老师不想告诉我,咱也就不再打搅您的平静生活啦!
说着话,她蔡雨露就转身奔向侯家厨房那边。身后,传来颜如玉心疼至极的呼喊声:他大嫂,都到了中午了。你就留下来吃过中饭再走吧!
可是,蔡雨露只是回头望了一眼颜老师,丢下一句话:颜老师,您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总是还有其他的人知道哦!说着话,就奔到草垛边快速地打开车锁,偏腿上车头也不回地骑向远方。
望着蔡雨露“绝然而去”的背影,颜如玉暗自琢磨着“其他的人”四个字,她猛地惊呼起来:哎呀,蔡雨露说的应该是郝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