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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惊得郝艳和侯文慧立时来了一个“360”度的大转弯,冲到那位中年男人面前急乎乎地说:蔡老师,您是否知道他们。现在都去了哪里啦?
中年男人摇着头说:我只是去“传达室”取订阅的杂志,看到郝副校长指使两位彪形大汉对着高三部的英语教师们运功。“沿江镇派出所”的两位督察就带着民警们拦在他们前面,随后站在最前面的几位民警就受伤倒在地上。还有几位民警当场逃之夭夭啦!至于,郝副校长和路校长现在去了哪里呢?我急着继续去上初三(一)班的第一节课,就不知道啦!
闻听此言,侯文慧就转向郝艳说:你养父准备将我拽到他宿舍审问出,是谁帮助咱爸爸、妈妈调去外地工作的。却被他们齐心合力地阻止了,就激怒他吩咐两位彪形大汉对付这些下属啰!
这时,中年男人又指着“传达室”说:我看见张大爷一直在出事现场,搀扶着侯文慧的奶奶颜老师。我想他肯定知道,郝副校长和路校长现在去了哪里啦!如果,你俩今天真的不想再参加复习了。就去问他吧!
眼下,对于两个十六岁的女孩来说。花季一样的心儿,面对家中至亲的烦恼事儿。是否继续参加复习呢?就显得苍白、无力啦!
接下来,郝艳就拉着侯文慧的手毫不犹豫地冲出去。“啪嗒、啪嗒”地奔进新林学校南大门内西侧的“传达室”,就看见张大爷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头紧皱地在里面南北来回地踱着步。脚下形成一条“蛇形路”的香烟头,少说也有四十支呀!
在烟雾缭绕、烟气呛人的室内,每次踱到南边窗户边的时候。他就会瞄向校门前东侧的“理发店”,随后就摇头叹气地喃喃自语了:哎,也不知道颜老师是否到啦?路校长现在怎么样啦?哎,真是愁人啊!
接着,张大爷就从书桌上的“飞马”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了就夹着迫不及待地凑近嘴巴啦!紧随其后,从两片被熏得暗黄的唇瓣里。就飘出带有浓烈烟味的咳嗽声啦!
看到这里,两位女孩相互对视一眼就异口同声地高喊:张大爷,您快告诉咱们颜老师去了哪里?郝副校长和路校长,又去了哪里吧?咱俩找他们有急事呀!
咋一听到,身后传来询问声。张新国无暇考虑来者是谁?就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颜老师、路校长、郝副校长,还有两位武艺精湛的彪形大汉。都去了----
说到这里,他顿觉不妙地改口了:哎呀,都没看清楚来者是谁?看我这张嘴竟然就这么快,真欠抽啊!
话音一落地,张新国就蓦然转身了。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竟然就是郝艳和侯文慧。他不觉惊呼起来:现在这段时间,第二节课就要结束了。你俩怎么不上课,却来到我这里做什么呀?
闻听此言,郝艳和侯文慧一齐拽住他的手臂摇晃着说:张大爷,咱们已经听说了今天早读课发生的事情。现在,您不告诉我们想知道的答案。咱们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参加复习呢?
张新国一听,就手握成拳砸向身后的书桌忿忿不平地说:这是谁呀?怎么如此喜欢“乱嚼舌根”呢?你俩说出来,我去揍扁----
没等他说完,两位女孩就“捅开天窗说亮话”了:张大爷,人家说您一直在现场搀扶着颜奶奶。您就快点告诉咱俩吧!
张新国拨开她俩的手,不容置疑地说:郝艳、侯文慧,眼下距离你们期末考试只剩七天了。不管你俩在此磨多久,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这个年纪不该知道的事情哦!
话音一落地,他就猛地将两位女孩推出去。“呯”地一声就关上了“传达室”的木门啦!
这时,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敲响了。侯文慧垂头丧气地说:郝艳姐,看来只有打电话给咱妈妈了。也许,张大爷看见她站在面前。就会说出知道的事情啰!
听到这里,郝艳摊开两手无奈地说:哎,看来也只有这样做了。等你打完电话,我就打电话让爷爷、奶奶先来问张大爷哦!
话儿溜出口了,她就拽起侯文慧的手奔向“教师办公室”。一路上,撞上认识她俩的同学们。也顾不上打声招呼啦!
奔跑了老远,还听见身后飘来的窃窃私语声:咦,平时从未缺过课的她俩。今天居然缺课了,现在还如此猖狂地在校园内奔跑。真是不可思议啊!
不过,也有同学们能够发出善解人意的感叹:哎,也许她俩的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在没有搞清楚事实之前,咱们最好也不要枉自对她俩“评头论足”呀!
当然,此刻的郝艳和侯文慧。压根就无暇顾及这些议论声啦!
然而,当她俩手拉着手冲进“教师办公室”。却发觉第二节课的当值教师,气得面红耳赤、两手叉腰地在里面东西来回地踱着步呀!
“啪嗒、啪嗒”急速奔跑的声音,混夹着粗重的喘息声。钻进了两位当值教师的耳中,两人就像约好似的转过身啦!
看到满头大汗的她俩,衣服都湿漉漉地黏在身上。还散发出一股股的汗馊味儿呀!
严厉的责问声,立即变成了一串、一串的子弹。从两架“机关枪”里快速且疯狂地射出来:再过七天,你就要冲刺期末考试了。这个节骨眼上,也不知道你的家长在忙些什么?今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啦!最气人的是,小小年纪的你。竟然也学会了玩“缺课”的游戏啦!
十六岁左右的孩子,处在花季一样的年纪。内心普遍都显得极其脆弱,遭受到一点来自外界的折磨。所能做出的就是眨巴着眼睛,挤出雨丝一样密集的泪水哦!
眼下,郝艳和侯文慧听见各自当值教师的责骂。眼泪就犹如“开了闸板的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地挤出她俩的眼眶啦!
不过,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了。她俩还是没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哦!
她俩相互对视一眼,郝艳就先低头哽咽着说:王老师,我想打电话。叫家里人来校里,可以吗?
紧随其后,侯文慧也趋前一步啜泣着说:余老师,我也想给我爸爸、妈妈打电话。让他俩赶快来校里,可以吗?
闻听此言,两位当值教师就乐得语气缓和了一些:呵呵,虽然你犯了错失。认错的态度,还是蛮不错的。行了,去打吧!
话音一落地,两位女孩抬头说一声“谢谢”。就奔到资料橱边,郝艳指着电话说:文慧妹,你先打吧!
侯文慧一听,就拿起话筒按了几个数字。就迫不及待地将话筒贴在耳垂边啦!
片刻之后,就听见话筒里传出久违的亲情声:喂,是文慧吗?路叔叔和玉婶,和路家的孩子们。现在怎么样呢?
侯文慧握着话筒的手,剧烈地抖动了。她忍不住地呜咽了:妈妈,有人告诉坏蛋郝叔叔。是路叔叔帮助你和爸爸联系外地工作啦!
话筒那边,陡然传来李月娥的啜泣声:文慧,这里还有三天狂风暴雨的天气。处处都被一片雾霾和雨帘笼罩着,压根就看不清楚哪里是路呀!今天,你爷爷来说了宁县那边的情况。你爸爸已经去找叶副局长想办法啦!
听到这里,侯文慧无精打采地放下了话筒。泪如雨下地喃喃自语: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是咱们侯家害了路叔叔呀!
郝艳猛地抱紧了她,泪如雨下地说:文慧妹,你别太难过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让爷爷、奶奶来问张大爷,他肯定会告诉他俩颜奶奶、我义父和二姨父去了哪里。然后,咱就是赶去拼掉性命也不会让二姨父伤害咱义父啦!
看到这里,两位当值教师的眼睛立时就湿润了。嗓音也急剧转为呜咽了:哎,咱俩真的没想到。她俩今天的“缺课”,原来是和家庭有着不可切割的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