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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小狗,叫什么呢?”安然依旧兴致勃勃地问。
“小狗叫榴槤。”四叶草回答。
“为什么叫榴槤?”安然问。
“你爸说,安然最喜欢吃榴櫣,就叫它榴櫣。瞧,你爸多疼你呀。”四叶草亲呢地拍着女儿的脸蛋。
“爸,亲!”安然高兴地奔到老爹的身边,用力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安绍吉得意啊,他摸了摸,被女儿亲吻过的脸颊,这留洋,还学了这个?不错,特舒服……
安然四处寻找榴槤,因为她一直没见着小狗的踪影。
“榴槤到处乱拉屎,把它锁起来吧,看它又可怜,有时干脆白天就把它寄托出去。”四叶草说。
“啊,狗狗也上幼儿园?我可是第一次听说呢?”安然瞪着眼睛,大声地抗议道。“你们虐待动物呀!”
“那可是你妈的主意,其实,让小狗总呆在院子里,它可不乐意呢,一逮住机会,它就往外溜。刚好,我们那排平房住了几个人,老林和林嫂也住在那儿,白天老林在教堂里做事,有时就把榴莲带在身边,老林沿着小巷子周围打扫落叶,榴櫣就跟着扫帚走,老林有个伴儿,扫起地来也有劲了。榴櫣可高兴啦,天天出去溜弯,锻炼身体。偶尔,老林生病了没出去,它还急得半死,又叫又跳的。不错,还是你妈办法多,大家皆大欢喜!”安绍吉笑逐颜开地解释。
“安然,你怎么把,上幼儿园叫做虐待呢?”四叶草问。
“反正在我的印象里,上寄宿幼儿园,对我是最痛苦的事。爸爸,榴櫣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榴琏,来呀。”安然一边四处叫唤着,一边问,“你们说的林嫂他们呢?”
“林嫂过去是和你妈在一个单位工作的,后来你妈回来后,林嫂也跟来做些事,主要是来和我们做伴,我们大家挺投缘的。平时他们住在我们家也图个热闹,帮忙给我们干些院子里的活,修剪花木,打扫卫生等等。不过,今天,榴櫣随他们到一个地方去吃喜酒,回不来了,恐怕要几天呢。”
“那我几天就看不到小榴櫣了。”安然多少有些失望,“要是和榴櫣一起睡,有了伴我就不怕。因为我和卓越住惯了,明天,我叫她过来住,妈,可以吗?”安然乖巧地把餐桌擦了一遍,这本来就是她的份内活儿,回来了也没忘记本职工作,安绍吉自然很满意女儿的举动,看来,书是没白念啊。
“可以呀。”四叶草一口就答应了,她也想熟悉一下这个干女儿,“只是不知道,人家有没有时间?对了,也不知道她父亲怎么样了?安然啊,明天你该打个电话,去问一下。”
说到卓越,四叶草不禁自语起来,“现在年轻人,还兴认什么干妈干爹的?”她说着,就到厨房里去热菜。
安绍吉从厨房里端出电饭褒,开始盛饭,他接着说,“说不定,现在还更时兴呢?有nai就是娘。不过,我可不是说卓越。你认了她,是你的福气。多个伴,今后经常走动,不是挺好呀!”安绍吉说。
“爸,你认不认这个干女儿呢?”
“人家也没说认干爹。我干嘛没事找事呢?只是她为什么要认干妈呢?”安绍吉说。
“你们不知道,她早就没有妈了。”
“那,都是她爸拉扯她的?”安绍吉问。
“是呀,从初二开始,就是她爸爸带着她,又当爹又当妈的。可是,再怎样,还是代替不了妈,她经常跟我说,她很羡慕我,久而久之,我就对她说,要不,认我妈做干妈嘛。”安然看见妈妈端着热菜出来了,就说,“我自作主张,妈,你不会怪我吧?”
“当一个博士的干妈,挺光彩的啊,我也乐意!”四叶草把几样菜放下后,摆好椅子,就坐了下来,女儿挨着她坐下了,四叶草接着问,“那她爸没有再婚?”
“没有。妈,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们还是挺投缘的?”
“我感觉还不错,我看这女孩挺顺眼的。”四叶草说。
“你知道,为什么投缘?”安然一边摆着汤勺和筷子,一边问。
“为什么?”安绍吉把热气腾腾的汤端上桌,又给大家盛了汤,然后坐下来问着。
安然咯咯地笑起来,“其实,她和妈差不多,问题多。你们不要误会,是只指喜欢钻研问题。不过她更擅长,经济学里面的问题。一天到晚,资本主义经济,社会主义经济,所以被同学们称为问题博士。所以我才想把她介绍给妈,好让她们可以,共同研究讨论什么主义啊!爸,你说,我的想法好不好?”
“不错不错!不过,你也快成了问题了!女儿,有时间,咱们还是赶紧,找个女婿吧,哪怕是问题女婿也成。哈哈?”安绍吉逗起女儿来了。
“那岂不是,一家子都成了问题?”四叶草反问道。
“只要一家之主――我没有问题,就行了,你们有什么问题,我都给你们驮着,扛着,行了吧?”安绍吉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特别的自豪。他放下饭碗,站起来,一手搂着女儿的肩,一手搭在四叶草身上,摆出一种顶天立地的姿态,大概,正是这大男人的气魄,深深地吸引着四叶草。
。。。。。。
在他们住所的附近,有一座小教堂,这也是一座百年的古老建筑物,虽然修建它的印记,并没有刻在建筑物上,但是从那灰se的墙面,让人已经看到了它所历经的风雨。这座教堂的神父,最早是位西班牙人,现在早已更迭了无数任,只有教堂依旧辉煌,里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究竟人们依恋这里的什么东西呢?每当四叶草经过的时候,看见那些虔诚的教徒,像是凝固在圣母像前,她常常这样思考着。
有几次,她也走了进去,试图看看人们是怎样地虔诚的,但每次吸引她的却是——教堂后院乱草丛里一口锈迹斑斑的大钟。
大钟悬挂在,只有顶盖,却没有四周围护,一个钢筋混凝土的支架上。这口钟,几年来,几乎就是哑了的。早些时候,还能见到,有些顽皮的孩子,想方设法地上去摇动几下,强迫它,发出几声沉闷而低沉的呻吟。如今连小孩们,偶尔的嬉戏,也难得再有了。
现在它,只能是当作一个古董似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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