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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找到这位总监，是个女的。”这下，卓越开门见山地说了。
“啊？又是女的？”小王倒是略微吃惊了。
“什么叫做又是？看来，你是比较歧视女的？”卓越反问了起来。
“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公司四位副总，有两位是女的，还是老女人，四、五十岁了，你说再来吧，又是，嗯，怎么说呢？”小王只好实话实说了。
“四位副总，又不是我设立的。你能怪我吗，一个中小企业，六十来人，居然有四个副总，董事长这是，干嘛啊？”
“这不是历史遗留问题么？总的一步步解决，你想啊，董事长上任至今差不多五、六年了。头一二年嘛，就彻底解决了底层问题，一下子转型过来，那些人二话不说，齐刷刷签了名儿，这名儿一签，就是同意自个转为打工仔了，董事长啊，还就是这么神的了，彻底镇住了那班人儿。”
“这啥意思？我不明白，什么叫做，签名就成了打工仔？你要上班哪，都得签名，签合同的。”
“这是转型企业，本来大家平起平坐，不分主次。只有职位高低，工资奖金差别，说实话，也差不到哪里。重要是在所有权上，大家基本还是一致的，都有份儿。这么个一转型吧，重要的就是，确定所有权的权利分配问题了。”
“本来公有？要私分，谁来定夺？”
“本来是要全体职工同意的，也就是职代会要开会讨论，大家坐下来，一起讨价还价的。好了，底层的人，各自心怀鬼胎，既要面子，又要拍马屁，还觉得自个是专业骨干，以为是什么香馍馍，所以，董事长连会都不用开，不费一枪一弹，就一张白纸，就把几十个旧同事给全盘干掉了！”
“你胡说，那班人都是知识分子，连这点儿利益，都不知道争取，就这么傻儿巴叽的？”
“我要骗你，我是小猴。”小王一阵着急，就把小狗说成了小猴，哈哈。
“要是我爸在的时候，肯定是要开会的。小时候，经常听到他说开会，本来开会，就是一种minzhu的表现嘛。”
“所以，你爸，他就当不了老板啊！开会，要是老开会，还能有什么私有啊？私有，一句话，就是老子说了算！不过，当时公转私，法律规定是，必须要开会通过的！只可惜、吧，那般老人们，老男人，老女人，大妈大叔，们，心术不正，自以为很聪明，打着自个小算盘，最后成了飞蛾扑火，自投罗网，那，后生只好对不住前辈了。”
“小王，你这么冷血？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卓越忍不住批评了。
“按理说，你读经济的，应该比我，更残酷才是啊。原始资本的积累，本来注定就是残酷的，这还是好了，有没流血又不掉脑袋。董事长就是拿着一张白纸，找他们签字，他们一句话都不问，埋头就签了，这怪谁啊？”
“这么说，那般前辈们，所受的教育，太无用了。唉！”卓越也是爱莫能助了。
“他们的教育，哈哈，不就是当个，技术工具罢了！好了，底层一点意见没有，不就等于，卖了自己，还不要一分钱的？搞不好，还倒贴钱，让董事长来管他们呢，哈哈，一群傻帽儿！”
小王是个注册律师，对转型企业特有研究，因为可以钻不少空子啊。所以，他虽然不到二十七岁，但说起公有私有，公转私，那道道是一套又一套的，非常专业。“你找来的，不会也是个大妈吧？”
“还，就让你说准了，她就是个大妈，我的干妈！”
“瞧瞧，裙带关系了，不是？”小王这下，可是彻底失望了，这是什么啊，自己一大老爷儿，挤在一群老妈咪的怀抱里，真衰！
“我这干妈，她熟悉专业，你别说，人家，还只答应来帮我一年。”
“哦，那还差不多，就一年，那只好忍忍了。”小王咬咬牙。
“我告诉你，小王，你可得对人家黄总监，毕恭毕敬的哦！”
“啥？又不是我老妈，为啥要毕恭毕敬？”小王不服了。
“她啊，是安然的老妈！”
“竟然有这样的事儿？”小王做梦也没想到，美女难追，那么从这方面入手呢？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