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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却被无双躲开了。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无双对若彤很失望。
若彤抚摸无双的鬓发,压抑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渴望,那薄薄的衣衫下绷带还没有拆去,心疼的难以言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若彤捏着无双的下巴“他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想让他不杀你,只有一条路,就是跟他回北齐。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我不能容忍的。莫离不在你身边,我来保护你。”
无双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是心痛还是感激还是愧疚……
“不需要。”无双不想再招惹若彤了。
若彤从身后将无双轻轻搂入怀中:“我说需要就需要,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让你遇到任何危险。我答应你,不会逼你做背叛莫离的事。让我留在你身边,等你安全离开白狼城,我就离开,不再打扰你了。”
无双捏紧若彤的衣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嫌我对你的愧疚还不够多吗?你嫌伤我的心还不够痛吗?明明可以形同陌路,为什么还要把命运再次联系在一起?若彤,我求求你,我们放过彼此吧?”
若彤含着眼泪凝望着无双的眼睛:“我也想放过彼此。但是我的心不答应。似乎只有将这颗心彻底挖了去,才能恢复平静。无双,你求我放过你,那你也放过我好不好?杀了我,让我不再想你,让我从你的生命里完全消失。”
无双被若彤的一番话说的悲恸。
“你何苦呢?”无双小声逼问。
“除非我比你先死。否则,别再说忘了我这样的傻话了。”若彤握着无双的手,他掌心的温度顺着无双的掌心传到心口,那些撕心裂肺的话,都不是虚情假意,这让无双更加难过了。
若彤将无双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帮她整理好衣衫,盖上棉被,握着无双的手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睡吧,我守着你。”
无双抽回手,翻过身去,眼泪决堤,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种情况,怎么睡得着呢?
若彤趴在床边,凝望着无双的背影,他的心好踏实,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毯子盖在身上,放心的睡去,他已经失眠好久好久了……
无双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看看若彤,当她转过身,床边空空的,原来一切就像一场梦……
若彤潜伏白狼城一处安静的民宅,跟无双居住的驿馆只有一路之遥,趴在窗台上就可以看见无双所在的庭院,这样的感觉就像回到了最初……
“大王……”萧桐轻声呼唤。
若彤一脸笑意:“什么事儿?”
“莫离……溜掉了……”萧桐抱歉的说。
若彤心情好,看着窗外那庭院中的人说:“嗯。他是莫离,不是你们想看得住就能看得住的。既然跟丢了,就去等。”
萧桐没有退下,对着若彤欲言又止。
“还有话?”若彤问。
萧桐点点头:“这些话,只想对我的好兄弟说,却不敢对大王说。”
若彤跟萧桐一起长大,算是最贴心的朋友。从小到大就没有萧桐不知道的秘密,若彤早就把萧桐视为最信任的人。
“不在王宫大殿,哪儿来的大王。只有你的好兄弟罢了。”若彤说。
萧桐叹息:“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殿下跟莫离英雄相惜,本应可以和平共处,为何为了一个女人,要闹的兵戎相见?更何况,这个女人不算国色天香,更不算丰满妖娆,殿下俊美,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苦为了别人的女人逼自己做不开心的事?更何况,这个女人三心二意,摇摆不定,不是什么好人,应该除了去,不要祸害天下才好。”
若彤脸色微变,这些话如果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他一定大发雷霆,赏对方一顿板子,就算不要他的命,也要让他半个月下不了床。但是,这话从萧桐的口中说出来,就得让若彤好好想想了……
“萧桐,你是本王最贴心的人。本王以为,除了你没有人更明白本王的心思……”若彤拍着萧桐的肩膀,将他带到身边。
“你可知道,我为何倾心与她?”若彤看着庭院中的无双问萧桐。
萧桐说:“就是想不通啊。她不算卑职见过的绝色美人,就是脑袋比别人聪明一点儿,心底还算不错。但是,比她好的女人多了去了。”
若彤笑了:“错!普天之下,只有一个殷无双。她的容貌根本不是重点,我看上的是她的头脑她的心,她的智慧可以让一个国家无比强大,她的内心可以让一个孤独的君王找到归宿。这是别的女人永远做不到的!”
“唐贵妃也不行吗?”萧桐问。
若彤说:“如果贵妃她真的有把握做到殷无双能做到的事,我怎么可能站在这里,跟她只有咫尺之遥?”
萧桐明白了,唐婉心为了若彤的天下,委屈自己接受殷无双的存在。他萧桐堂堂男子,竟然不如一个女人,心里有些愧疚。
“只是,看上无双公主的男人很多,殿下不委屈吗?”萧桐问。
若彤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慕容安生死难料,慕容舒跟她相爱相杀,我唯一的对手只有莫离,只要莫离死在博英的手上,她就是我的。”
萧桐立刻心领神会,抱拳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