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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内鬼？”
“你这么说我不生气，每个人都有嫌疑，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怀疑我。”我对向我挑衅的常小龙道。
一旁的陈威道：“你们两个走得近，而且每次都胸有成竹的样子，大家都怕得要死，你觉得你们正常了？”
我尼玛了一声，心道胸有成竹个毛线，劳资的紧张害怕会比你们少了，劳资为了寻找地狱男爵，花费了多少心思、受了多少惊吓，尼玛到头换来的就是这个。
我深吸了口气，彻底无语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不想跟他们争辩什么。
一帮人站在我和柳文清的阵营，然后和另外一帮人对骂起来。
“好啊，你们怀疑我和张玮是吧？我们是内鬼，你们用这个答案回复地狱男爵啊。不过我可提醒你们，以地狱男爵的尿性，要是回答错了，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柳文清这话一出，那些人随即哑口无言了。
“那到底谁是内鬼，站出来吧，我们大家会原谅你的，请你救救大家！”张晓萌对着我们所有人道。
“别搞笑了，你认为地狱男爵会有同情心吗？”好几个人嗤之以鼻。
一帮人吵吵闹闹也没商议个啥结果出来，我们安静下来重新分了下工，然后一帮人才散了。
“今天我们群里有个人没来！”我对柳文清道。
“黄玲？”柳文清当然知道是谁，今天少了谁很明显。
我点了点头，柳文清道：“她有问题？”
我再次点了点头，道：“用你在警界的关系，调查一下她的资料，她到底是不是叫黄玲，然后真实年龄什么的，要真实信息。”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柳文清望着我问道。
我表示是有些发现，并且黄玲这个外来的很可疑，但是她有警察这个身份做掩护，之前我们的怀疑就很难指向她。
“你不愿意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我怔了一下，望了望柳文清没有说什么。很难相信，眼前这个和我合作这么默契的女孩，也是我的怀疑对象。
“我知道，我也是你的怀疑对象之一！”
我道：“现在每个人都是怀疑对象！”
柳文清：“是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好吧，我不逼问你，你让我调查黄玲，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会尽快去做。”
说话间柳文清已经走到了她的车旁，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文清！”我喊住了她。
“嗯？”
我走到她面前，望着她正色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都没能逃过这一劫呢？你真的一点不害怕吗？”
“按照刚才那些人的逻辑，不害怕就意味着是地狱男爵的帮凶，你是不是也怀疑我？”
我道：“不是，我就想知道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如果我们都逃不过这一劫呢？”
柳文清美眸一眨，随即淡然地道：“如果我们所有人都要死，如果地狱男爵允许我牵着一个人的手，和他一起死，我一定会选择你！”
说完嫣然一笑上了车启车离开，那个让我遐想的微笑还在我面前久久不曾散去。
我其实是在试探柳文清，但我没想到她给我这样的答案，说实话我被感动了，一时间甚至不争气地眼睛湿润了。
可是转念一想，我对这个聪明的女孩始终无法完全放心。
小韵说她很像当年的柳青雪，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呢？如果有，那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柳文清是真的一无所知，还是隐瞒着我们什么东西。这个女孩心思太深沉了，没人能琢磨得透，也难怪她那么难追。
我忽然觉得，要调查的不仅仅是黄玲，柳文清也要开始进入调查视线了。
可是我在想，假如真的有一天，我查出来地狱男爵的助手就是柳文清，我觉得我一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如果我们所有人都要死，如果地狱男爵允许我牵着一个人的手，和他一起死，我一定会选择你！”
柳文清的这句话在我耳边反复重复着，久久无法散去。
微信消息忽然来了，我吓了一跳，真心害怕又是操蛋的地狱男爵群消息。
一看不是地狱男爵，是小韵发来的。
“我回来了，正在回南华的车上。”小韵给我发了条语音消息。
她那边有些嘈杂，我第一次还没听清楚小韵说什么，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耳边才听到。
而这样那边噪杂的音乐声就更大了，小韵的声音都被盖住了。
一听那噪杂的音乐声，我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再听了一次瞬间尼玛了。
怎么是哀乐？小韵坐的什么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