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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们立刻滚出我们的生活,永远都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你们滚,你们全都给我滚!”
说完,“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我有些麻木地收起手机,然后,一脸惊愕地看向叶欣眉。
叶欣眉略有些抱怨地看着我,说:“你这人,干嘛跟她提起我?”
我有气无力地说:“不提你,怎么验证真假?”
叶欣眉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说:“这下你相信了?”
说实话,当时我心里对“诅咒”这个说法,其实还是半信半疑的。
毕竟一起无法解释的意外死亡,并不能说明“诅咒”确实存在,因为两者之间的逻辑因果关系,的确没那么明朗直接,倒更像是牵强附会。
可惜,以我胆小怕死的宅男尿性,却根本不敢拿命去赌。
所以,最后我也只能“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咬牙恨恨地看了叶欣眉一眼,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走吧,咱们去电信公司。”叶欣眉妩媚地冲我笑了笑,然后率先向大门走去。
我站在原地挣扎半天,最后还是鼓不起勇气,拿命去赌那个“诅咒”是否存在,只好咬了咬牙,忿忿地跟在叶欣眉身后出了别墅。
我们驱车赶往电信公司,然后根据叶欣眉警察朋友的指示,直奔技术部找他们的技术总监。
那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应该提前得了关照,听我们自报家门后,立刻十分热情地接待我们,也没要什么手续和文件,直接带我们去了中心机房。
在去机房的路上,我趴在叶欣眉耳边悄声问:“你那警察朋友是啥级别?看上去能量不低、面子挺大啊。电信公司的机房可是重地,一般人捞不着进。”
“要你管。”叶欣眉妩媚地横了我一眼,撒娇般低声嗔道。
因为是悄悄话,要避开那位技术总监的耳目,所以我俩靠得极近,两颗脑袋几乎贴到了一起。
叶欣眉转脸横我时,一股淡香扑面而来,让我有种心旷神怡、神魂皆醉的感觉。
她的发丝蹭过我的脸颊,让我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一颗不安分的春心,居然再次荡漾起来,搞得我意马心猿、面红耳赤。
无论叶欣眉是否相信,但在我眼里,张志亮的尸体就在那里,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所以,当我再次面对叶欣眉时,心态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之前仅存的那份内疚和自责,早已荡然无存。
别说叶欣眉只是张志亮的未婚妻,就算俩人已经结了婚,那又怎样?
现在张志亮已经死了,那么,叶欣眉也只能算是个普通寡妇,只能算是张志亮的遗孀、未亡人。
对这样一个女人,我再追求起来,心里是没有任何压力和负担的,更没有偷香窃玉、骑朋友妻的内疚与自责。
说起来,我这还算学雷锋、做好事,帮已故朋友照顾安抚家属呢。
而且,我对叶欣眉是真心的,并没有那种“玩玩就放手”的心思。
我是想娶她为妻,跟她结婚生子的。
好吃不过饺子,好干不过嫂子。
因为张志亮那厮的恶趣味,我已在梦里,不晓得把叶欣眉骑在身下弄过多少次了;也不晓得有多少次,把自己作为男人最精华的东西,奉献给梦里的叶欣眉了。
所以,叶欣眉身上,实在寄托了我太多幻想、太多渴望,寄托了一个胆怯猥琐的屌丝小处男,关于男女间情事的一切热情向往和美好憧憬。
我说不清自己这种感觉,到底算欲望的躁动,还是爱情的萌芽,总之,我对叶欣眉的觊觎和渴望,实在已达到了顶峰。
如果不是因为对叶欣眉美色的向往,仅凭叶欣眉的心理暗示和语言技巧,恐怕也很难让我一个胆小怕死的猥琐宅男,毅然决然地参与到如此神秘可怕的事件中去。
平常,我可是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生哲学的,尤其在经历了扶老太太被讹事件后,我更是痛下决心,决定以后“只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不料这份志向刚刚立下,没过几天,就被我自己彻底推翻了。
当然,如果运用逆向思维和换位思考的话,这事会变得更加复杂有趣:我参与这件事,是受了叶欣眉的美色诱惑,那么,对叶欣眉来说呢?
她是不是在对我施展了心理学技巧外,也刻意使用了些美人计,利用自己的美色,来主动诱惑过我,让我自愿参与进来,为她服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