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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遇上了?我的心狂跳不已。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左边的长排椅中站起来一个身穿黑se袍子的人,他对我裂嘴道:“正在打扫卫生,不知两位有何贵干?”
看这人的穿着,应该是神父级别的人,教堂里不是有很多神的‘仆人’吗,他怎么干起了打扫的活?
神父很睿智,一眼看出我眼中的疑惑,叹着气道:“如今相信上帝的人越来越少,教堂里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年纪比我更大的老神父,所以只能亲力亲为了。”
我笑了笑道:“神父,这座教堂不大,但以其地理位置而言,这块地皮也值不少钱了,你不如将靠街的地方搞两个门面,那点租金就很可观了,到时再请两个帮工,多划算工。”
神父忙道:“罪过罪过,这种事情我们是不能做的。”
我看了看他,突然觉得他有一点像游巧林,很严谨很正统,但是骨子里却让人看不穿。一想到游巧林,我就全身不舒服起来,他是一个魔鬼,但是却善于变幻成让人尊敬的人。
“神父大人,我们是市局的,有一点事情想向您问问。”我不再和他闲聊,道明了来意。
一听说是公安局的,神父的脸se微微一变,随即又镇静下来,问道:“什么事?”
“嗯,这个,这个……”我结巴了几句,竟然说不出话来,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问,总不成问他的教堂里有没有养着一只‘死神’吧。
这时,小挫显示出他的专业水平,他接过话头道:“我们想了解一下教堂里有没有发生过怪异的事情。”
神父愣了一下,然后道:“这里是神圣之地,怎么会有怪异的事情?”
“我们只是了解一下,因为最近有群众反映,说教堂在夜里会出现黑se的影子。”我的说谎天才让我脱口而出,根本不需要思索。
“会有这种事?”神父的样子很惊讶:“但是教堂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jing官先生,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不会是有人故意散布不好的言论吧。”
“这样吧,我们到里面四处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异常。”
“好的好的,你们尽管查看,一定要将这件事查清楚。”
这时,小挫从背包里取出那个圆形的探测盘,神父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故做神秘地道:“这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生命探测仪,无论是人是鬼,只要存在的东西都能探测出来。”
神父连忙在胸口画着十字道:“上帝保佑,如果真有妖魔鬼怪,一定要把它找出来。”
在神父的带领下,我们仔细搜查了每一个房间,但是都没有结果,最后来到了顶层,也就是我之前看到黑影的那一层。
教堂顶层的阁楼一般都是杂物房,平时很少有人进去,加上这里只有两个神父,所以就更是如此。据神父讲,他有大概一年多的时间没有上去了。
阁楼的门是一个大木盖子,爬到楼梯的最高处,掀开就能上去。我慢慢推开木盖门,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发慌。
木盖门掀起一角,我探眼看去,只见上面摆满了各种种样的用具,厚厚的灰尘比女人的粉底还要厚。
咣的一声,我将木盖门完全掀开,一股陈腐的气味夹着灰尘扑了过来,让我连接打了好几个喷嚏。我向上跨出两步,一下跳了上去,然后目光就停留在那扇不大的窗户上面,那上面居然有两个清晰的痕迹。
我的心一下收紧,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但双脚却不自觉地走了过去,凑近一看,那痕迹弯弯曲曲,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这时小挫上来了,他拿着探测盘四处查看了一番,突然小声道:“磊哥,这里好像有东西!”
在这个体狭窄的小阁楼上,我的汗毛一下被他这句话给激起来了,惊恐地回头叫道:“哪里哪里?”
小挫指着探测盘道:“你看,这个红se的指针一动就表示有非正常生命活动,刚才动了一下。”
“现在呢?”
“现在好像没动了。”
我一边四处张望,一边道:“你可千万别搞错了,这事开不得玩笑。”
我指了指窗户上的痕迹,说道:“你去测测那里,看它动不动?”
小挫走上前去,用探测盘在痕迹上面照了照,红se的指针竟然真的动了。我吓得一身冷汗,立即拔出了手枪,然后道:“现在咱们只有两个人,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先回局里请示一下再说。”
这时,突然从窗外发出一声尖叫,吓得我差点直接从木盖门跳了下去。
耳听小挫道:“磊哥别怕,只是一只飞鸟。”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突然问道:“你看那痕迹像不像鸟的足印?”
“咦,听你这么一说,倒真是有几分像。”
我走过去仔细辨认了一下,十有仈jiu是鸟足印,于是在小挫的头上狠狠地拍了一记,骂道:“都什么破烂玩意儿,我居然还信了。你小子以前最后别把它拿出来,什么死神邪神,我看你就是一神jing病。”
小挫虽然平时被我说两句不哼不声,但是当我触及到他的研究成果时,他竟然一反常态地反驳道:“那王里巷的案子你怎么看,难道人会做出那样的案子?而王前辈所讲的事情岂不也是无稽之谈了?”
被他这么一问,我真有点回答不上来,这倒不是说我不相信没有人能做出那样的案子,而是因为两件案子惊人的一致,都是将尸体用某种方法绞成血浆,仅仅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两者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因为像那种将尸体完全变成血浆的方法,世界上绝对不多,甚至在我的记忆之中,还没有能将骨头绞成血浆的例子,也许某些大型科研单位能用离子分离器之类的东西做到,但是这在本案中是不可能成立的,谁会背着一具尸体跑到科研所去,将尸体分解成离子血肉汤,然后再用桶提着回来?
如果真的是一个人,那么他就必须在四十年前在南方小挫镇上杀死那个木匠,然后潜伏下来,直到四十年后重出江湖,杀死王里巷的纪成林。
这就出现一个矛盾,因为四十年前凶手做案的时候肯定已经是成年人,四十年后他必定已经六十左右,又怎么可能将身强力壮的纪成林杀死呢?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人!
阁楼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它一下一下,让我的视网膜充血,眼前慢慢地模糊起来,而心里却逐渐清晰起来。
假设凶手是人,那么六十左右的他可以先将纪成林用药物麻倒,然后再实施碎尸计划。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但说不定他就是知道呢,反正这世上的事情没有绝对。如此说来,凶手是人的可能xing也有,关键就要弄清楚尸体到底是怎么样变成那个样子的。
想到这里,我的视觉重新恢复过来,对着小挫道:“我们回局里,到法医办去一趟。”
自从游巧林的事情暴露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法医办,因为我一去到那里,就会情不自禁地产生一种恨,还有一种强烈的悔意。如果我早一点发觉这头披着人皮的狼,那么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但是一切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