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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赏梅花的好时节,有朋友找他同游。谈笑间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松林,里面大多都是一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林中隐隐可以看见一座庵观,周围有粉墙包裹,向阳处两扇八字墙门,门前是一道清溪,显得非常僻静。
第二章鲜嫩小和尚
同伴儿赞了一句,就想要进去吃杯茶逛上一逛。王文龙却只想着梅花,只伫立片刻便赶着同伴离开了,却不曾想到门缝中正有个妙龄女尼将他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一晃又是四个多月过去了,而今年又正是大比之年,王文龙要去参加会试,他之前早已在乡试取了头名,正要大事身手,受才于国家,展胸中抱负,于是早早的便启程去赶考。他有个姑母,家主是个主事的小官儿,后来病死,现在孤身一人做了个寡妇,可幸留给她的家资不少,过得也算充裕。王文龙此行正是要先去她庄上叨扰,准备找间清凉的房子,静坐几日温习功课。
又是得朋友资助的盘缠,他安顿了母亲,雇了艘小船,带着家童,才出东门水路,岸上一个小和尚叫道,“这船是往北走吗?”船家高喊着答了一声。和尚又道,“既然这样,能不能带我一程?船钱我照例给。”“小师傅你要去哪里啊?”“我出家在灵隐寺,今天探完了亲正要回去。”“恩,确实是顺路,只是我这船已经被包了,你还要问舱里的相公同意才好。”王文龙还未说话,那家童先钻到了船头上来,嚷道,“你这个小秃驴!我家官人正要去大考,盼着个好彩头,怎么撞着你这么个突光光不吉利的家伙,赶紧滚一边去。”和尚道,“不载就不载,问一声也不行吗?哪有你这般乱骂人的。”王文龙在舱里听得清楚,推窗去看那和尚,只见其生的清秀娇嫩,甚是可爱,又听说是灵隐寺的和尚,便想道,反正离开试还有些日子,听说灵隐寺山水名胜不少,我就带了这小和尚去,一路做个伴,到那里游玩一番也不错呀。 于是他慌忙出来喝住了家童,“小厮不要无理,乡里乡间的师傅,既然要同行,那便是缘法,便来做个伴又有何妨?”船家得了话,便把船拢到岸边。那和尚见了王文龙略显惊讶之色,一边儿往里走,一边儿瞅着王文龙只顾看。王文龙心想,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美丽和尚,简直可比绝世美女了,若是个女的多好,那可就真是国色天香了,嗐,可惜是个和尚。
两人施礼已毕,对着坐在仓中,各问了姓名后得知是同乡,便说着乡语畅谈起来,越聊越是投缘。王文龙见和尚谈吐文雅,又高看了几分,只想着此人绝不是个庸俗的普通和尚,只是这和尚一双媚眼,不住的上下瞧看他不停,倒是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天气酷热,他请和尚脱了外衣清凉清凉,和尚道,“不碍事,小僧生来就不怕热,相公你请随意吧。”
到了晚上,吃了些夜饭,王文龙便请和尚洗澡,和尚仍是推脱,王文龙也没多想,自己洗了澡后已经有些困倦,倒在床上不久就着了。家童见状,请了安去船艄自睡,那和尚见没有了别人,这才灭了灯,脱了衣服与王文龙岔着睡在一起。可是躺了许久,和尚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安稳,只是不时的轻轻叹着气。见王文龙睡的正香,和尚悄悄坐了起来,伸手便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也不知自己在寻找什么,恍惚间,正摸着一件翘翘的、硬邦邦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这时王文龙正迷迷糊糊的伸了伸懒腰,和尚立即顺势放了手,轻轻的倒下睡去,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可那地方是男人最敏感之处,王文龙已经有所察觉,马上就醒了,扔是躺着不动,心里想,“这和尚倒来撩拨我了?恩,看他长的那么标致,估计庙里的师父也不会饶过他,肯定是个轻车熟路的主。那我就和他来个男风一度,放在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王文龙正是青年阳刚时节,心里起了火哪还管别的,爬起来就与和尚睡在了一头,伸手去摸时,和尚抱着个团儿睡着,也不出声。入手忽然摸到一对软绵绵的,王文龙一愣,想道,“这小和尚又不胖,怎么有这么好的一对儿手感?”疑惑间再去摸后面时,那和尚却像是吓到了,一个翻身变成了仰卧,王文龙顺势从前面抄了过去,刚一下手,却摸着前面高耸似馒头般的一团肉,却没有杆子。这下王文龙倒是吃了一惊道,“这怎么回事儿?你说实话,倒地是什么人?”和尚道,“相公,你小声些,我其实是个女尼,就因为怕路上不便,这才假扮成和尚的。”王文龙一听,哈哈轻笑道,“缘分呐,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不再废话,翻身便压了上去。那女尼道,“相公,可怜小尼还未经人事,请温柔些。”王文龙此时火头正旺,哪里还管得了。
等到云收雨散,王文龙搂着小尼道,“能遇到仙姑你,我真不知道是不是睡在梦里,咱们以后还能相会么?”女尼道,“我不是别处的,就是某县杨家的女儿,母亲将我送入空门,如今在青翠庵出家,法名宁观。庵中时长有人来往,但我却看不上眼。可是今年正月时,我正在门口闲逛,看见相公你在门外站立,仪表堂堂,便觉得心思不定,想慕已久,没想到今天天缘见了,得了鱼水之欢,正和我愿,所以不曾抗拒,你可别把我当成什么下贱的人,虽然咱们只是萍水相逢,还盼相公能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这是当然,不知令堂还健在么?”“家父亡故已久,还有母亲与兄弟,昨日看望母亲归来,没想到就遇上了你,不知你娶妻没有?”“我没有家室,今天有幸遇到仙姑,咱们年貌相当,正好做个白头夫妻,况且咱们又都是同郡儒门之后,门当户对,不如现在就商量商量。”“我既然已经将身子给了你,那就绝无二心,但今天太过匆忙,一时也商量不出什么来,青翠庵就离城不远,又僻静清凉,相公可过去暂住,早晚可以攻读功课,其他自有人打点,也不用任何花费,又可朝夕相处,等商量出了办法咱们再作打算,相公意下如何?”“如此最好,只是庵中的那些女尼···”“庵中只有师父一个年纪稍大,而且特别喜欢青年才俊的男香客,那另外几个同门大都二十来岁,她们都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平常与人来往,所结交的那些人,所做的那些事情都被我瞧在眼里,又哪一个能比得上相公你的,如果见了你,肯定非常喜欢。到时候你尽管结识她们,将她们安抚好了,住下来只是轻而易举,只有你不肯留下,哪有她们不留你的道理?”王文龙听罢欢喜无限,“仙姑高见,既然如此,明早我就打发家里的小厮随船回去,小生再与仙姑同去。”又聊了一会儿,两人戚戚我我又有了兴致,再次欢娱起来。
这一战直到晨鸡乱唱,宁观怕被人察觉,连忙披上衣服站起来。船家起来行船,家童也进来伺候王文龙梳洗,却根本没人察觉小和尚有丝毫的不妥。
吃过早饭,船家下了舱来问哪里歇船休息,王文龙道,“不用远了,这小师傅寺中有空房,我们就近上岸走过去就是了。”船钱是不退的,船家自然乐得少跑,很快便靠了岸,众人下了船,王文龙只说是去灵隐寺,雇了个脚夫,把行李收在一担挑了,这才吩咐家童道,“你这就随船回去,告诉妈妈不要惦记,我只是在这师父的寺里看书,到时候自行去赶考,也不用叫人来什么信。”打发了家童,只等船掉头回去,王文龙这才和景观雇了两乘小轿,抬到青翠庵去,脚夫自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