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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如今还拿小王是外人么,有什么话尽管开口便是。”
某只先是很受宠若惊的道了一声谢,才唉声叹气的道,“还能是什么事,小王爷也该是猜到了,宝宝原本是将军府的小姐,谁知家里突然遭遇变故,父亲和哥哥都发配到沙城,当时给她两个选择,她那时候小啊,怕死,便选了来花楼,可是花楼是什么地方?对于女子来说,不比死更好一些,这几年,别看她在人前风光,可是背后呢,在我面前哭了好几回,做梦都盼着有朝一日父亲和哥哥能回京,也一直想办法,她到现在也不愿相信将军和倾城少爷是通敌卖国,后来,还是皓然公子同情她,愿意出手相助,暗中查了一下当年的案子,果然发现了很多的疑点,也多次跟刑部的尚书提起,奈何,人家根本就不予理会,我那傻妹妹接连几番打击,竟然动了轻生的念头,唉,真是命苦啊……”
即墨墉听的眸光闪动,也不知道信了几分,某只说完后,他才情绪不明的问道,“三变公子可是也相信墨将军和倾城是无辜的?”
“这个么,咳咳三变就不好多言了,三变只是心疼宝宝,实不相瞒,我对宝宝……不知是兄妹之谊。”
“喔?还有什么吗?”
“咳咳,说来羞愧,当年我对宝宝一见钟情,奈何被她言辞拒绝,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认了兄妹,好过不相识,其实我内心……这三年来一直都不曾放下,她可是我的初恋啊。”
房间里,玖岚和墨水差点没憋出内伤来,拼命的低着头,吞下那一口涌上来的血。
小姐,您真是个人才!
即墨墉也被那一声初恋给刺激的颤了一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可看人家一脸的赤诚,他所有的话也也说不出了,干咳一声道,“三变公子原来和墨小姐还有这般渊源,真是……令人意外。”
某只也叹,“谁说不是啊,都是缘分呐。”
气氛僵滞了一下,即墨墉的心底翻腾着无数的计较,某只呢,就只顾着唉声叹气,隐约心死如灰的感觉,半响,即墨墉起身告辞,“三变公子,小王先行告辞一步,有些事牵扯太重大,小王需要和父王商议再定。”
某只忙诚惶诚恐起来,“小王爷,您这话是何意啊,三变可没有要您出手相助的意思啊,宝宝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您可不要去求刑部尚书啊,这样三变和宝宝如何当的起啊……”
墨水和玖岚内心抽搐着,小姐,您还敢把话说的再明白一点么?
即墨墉处变不惊的人都嘴角抽了抽,僵硬的道,“哪里的话,你为父王看病,你的事小王帮一下也是应该的,只是不知道……”
他话还未说完,某只就似挣扎着要跪拜,奈何身躯太虚弱,一时竟不能成功,“快,快来扶我一把,我要给小王爷磕头……”
玖岚忙走上前,忍着内心的崩溃搀扶起她来,只是三番两次,某只都不能完成一个跪拜的姿态,直到即墨墉实在看不下去,忙道,“三变公子无需客套,如此,小王就先告辞了,你多多休息吧,小王改日再来。”
离开的时候,那颗安神的药丸留下了。
某只还在‘深情’的呼唤,“小王爷
,“小王爷啊,您可千万别太上心啊,不然三变可是会愧疚的……”
即墨墉走的远了,都似乎感觉到耳边是她的动静。
而房间里,某只捏着那一颗药丸,笑得一脸得逞之意。
玖岚和墨水长舒出一口气,哎吆喂,总算还给她们的世界清静了。
只是看某只笑得太过奸诈,墨水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这药丸可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药丸可不是一般的药丸啊,这是证据啊。”
“什么证据?”
“姚家啊,姚家的人不止是会种植稀缺的药材,还会制药。”
墨水闻言一惊,“您的意思是……”
“没错,既然会做这种治病的药丸,那么毒药当然也不在话下了。”
“可是您怎么知道这药丸就一定是姚家的人做的呢?”
“这是秘密,只有机智如姐才能看懂,你这智商……”某只白了两人一眼,剩下的话得瑟的不说了。
玖岚和墨水面面相觑,他们的智商很让人着急吗?
那颗作为证据的药丸,某只自然没吃,而是等到即墨萌晚上约见的时候,拿出来又显摆了一下,还是同样的说辞,她是笃定小鲜肉不懂医术,一定不会发现区别的,奈何……
即墨萌摩挲着那颗药丸片刻,便很肯定的指出,“这颗药丸与市面上卖的药丸不一样,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来,姚家的人果然有些本事。”
某只惊异了,不甘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懂医术?”
即墨萌摇头,“不懂。”
“那你是如何判断出这药丸的特别之处的?”
即墨萌像是看笨蛋一样的眼神扫过她,“朕只需摸一下便能感受的出来了,这样惹眼的工艺难道还需要费太多的心思去判断辨别么?”
某只抓狂了,对着他就扑上去,“尼玛的,小鲜肉,让你秀智商,拉仇恨呢是吧?”
她扑过去,他假意的躲了一下,结果当然是没有躲过,于是,某只泄愤的饿虎扑羊,就变成了投怀送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黏在一起就分不开了,你侬我侬,卿卿我我,歪道在软榻上玩着少儿不宜的戏码。
某只病倒三日后,朝堂上忽然传出,刑部要重审当年将军府通敌卖国一案的重大新闻,这无疑是个深水炸弹啊,炸的京城就猜测纷纷,谁不知道刑部是贤王府的势力,之前一直拦着不肯审理,如今却同意了,那么说明什么呢?
众人的脑洞大开,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慢慢的就都品出味道了了,感情是三变公子病倒了除了受惊吓之外,还和某只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啊。
这也算是变相的一种交易。
只是,有些自认为通透的人依旧表示不乐观,就算是同意重审了又如何,难道就能找出证据,洗刷冤屈?等到给人家做完了手术,人家再一脚踢开,还不时竹篮打水一场空?
某只却丝毫不担心,尼玛的,她又不傻,她会允许贤王府干那卸磨杀驴的事?啊呸呸呸,她才不是驴!
这事传出后,很是在京城引起一阵轩然大波,某只当然是只能病好了,对外宣称,说是吃了贤王府送来的神奇安神丹药,才又起死回生了。
敞开大门,某只又生龙活虎的迎客做生意,以表示她康复的重大消息。
这中间折腾了几次三番的,时间也过去了七八天,即墨墉派人来传话,说是她写的那几味药都已经准备妥当,询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手术事宜。
某只掐指算了算,对那传话的人说,后日便是一个好日子,最宜动刀,便定在那一日好了。
那人面容抽搐着离开了,动刀?感觉是要掐架的节奏。
接下来,某只便开始准备,毕竟做那么大的手术,也不是说说而已,是要真刀真枪的干的,她让墨水去问即墨墉把那些中药要过来,说是事先作准备用,即墨墉起初不是很放心的样子,可身边的敬良点了个头,他才让墨水拿走了。
墨水拿回来后,某只便小心翼翼的翻看着,还为此请了云老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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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到,么么哒。妹子们都想看亲热的戏码对不对,嘤嘤嘤,木禾争取早点写到,快了快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