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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媳妇醒了,媳妇醒了,是我把媳妇喊醒的。”卦燎大声的嚷着夺门而出去喊人。
曹珊把她扶坐起来,好似很怕她再接着睡的样子,见她半眯着眼,眼皮又要盖起似的,便在她左右脸颊上拍了几下,帮她提神。还真是够提神了,曹珊也是练过一些拳脚的,力气比不上长生,但也比一般姑娘家大。
长生脸颊被拍红了,只感觉有些火辣辣的,曹珊说道,“你睡了五天了,可不能再睡了你想急死你师父和司马公子啊。”
“啊?”长生吃惊,看了一眼窗外,她记得她喂了曹依吃了糖后,回来就打算是过两个时辰后再去看看曹依有没有好转,等着等着,因为就只是等没其他事可做,她就乏了,就想打个盹。
她打盹时外头天黑了,现在窗外也是天黑。
曹珊道,“你不用看了,你真的睡了五天了。道长说你失了魂,但又不晓得你魂飘到了哪里,现在在外头到处给你喊魂呢。”
卦燎把弗恃他们找来,弗恃坐在床边,使劲捏长生的脸,长生只觉得她今日脸还真是遭罪了,被拍又被捏,明日会不会肿成包子样。弗恃道,“会知道疼就好。”至少确定她现在是三魂七魄全的。
曹依的病好了,镖局的人当时烧香拜神果真是有用的,大夫都说无能无力,但她还是好了,除了说是神仙保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曹依喝了两日药后就能下床了。
但如果她说救人的不是神,而是鬼,不晓得其他人会不会把她当疯子。
长生养了几日还是有些不怎么精神,弗恃说可能与她丢过魂有关系,这种情况下弗恃也不敢上路,虽说前日三娘已是送来了信告诉他已是打听到了血人参的下落,而丹粟也是到手了,却还是又在镖局里住了八九日。
说道丹粟,倒也好笑。
那日城主登门,一是为了致谢,得知弗恃是他救命恩人,又知他需丹粟治眼,便是把这味药材做了谢礼且赠了百金。二则是为了提亲的,他早年丧妻后一直未娶。
但却对男扮女装的司马鹿鸣一见倾心了,于是带了聘礼来镖局提亲。直到司马鹿鸣一身男装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才知道自己倾心的是个男人,顿时如晴天霹雳。
曹鼎天把镖局的马车给了他们,说是坐马车总好过两条腿走,路上也少受些罪。弗恃接受了,只因为曹鼎天把送他的酒事先搬到了马车上,总共三大坛。
曹珊把长生拉到了一边说起悄悄话,“我不是让你问司马公子的喜好么,你有问么。”
“……我忘了。”要不是曹珊提起,她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件事了。“要不我现在帮你问。”
曹珊拉住她,“算了算了,现在问也迟了。你要答应我,等治好你师父的眼睛后回来看我,到时候还要拉司马公子一块来。”她也不管长生答应不答应,反正也是吃定长生的软性子的,她说了算就行了。
“曹珊!”曹鼎天大声喊着,让曹珊过去帮忙搬东西,弗恃他们师徒几个没什么东西,车上满满的一堆食物和用品都是曹鼎天给他们准备的。
曹珊应了一声,她现在可是听话女儿,她爹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记得,一定要回来看我,一定啊。”她一边往前跑一边不忘回头让长生记牢。
一颗小石子打中长生后脑,长生吃疼,回头见到了躲在屋檐下阴处的侯域。侯域在朝她勾手指,轻蔑的眼神像在喊只小猫小狗,上一次见他,就感觉他不怎么友善对她存在敌意。
她往弗恃和司马鹿鸣那看了一眼,卦燎正好动的骑在弗恃肩膀上扯他头发,任凭弗恃是软言软语还是故意装得恶声恶气,他就是不下来。而司马鹿鸣则是在搬东西,都没注意到她这,她小步跑了过去。
侯域扔给她一把伞,白色的纸伞。
这样的油纸伞街上多的是,竹条做伞架,刷了桐油的皮棉纸做伞面。外表都是一样的,可她却莫名其妙的觉得这是那日曹依生病瘟鬼来镖局时撑的那把伞。
“赵大人让我把伞还给卖伞的那个,但我讨厌见你们这些没心没肺的人,所以你去还。”
长生心想这算是大压小,小压更小的么?“瘟鬼呢?”
侯域道,“现在没事了,倒是想起他了。他当初做那件事,那么危险,怎么不见你拦着他。”
长生没回话,因为她搞不清楚状况。瘟鬼没跟她说过他会怎么做,自然也不知道侯域指的危险说的是什么。
侯域见她这模样就来气,以为她是装傻躲责任,“我就跟他说过凡人都是忘恩负义的,他既然死后做了瘟鬼,那就好好做只瘟鬼,何必再和凡人有太多牵扯。偏他不听,居然为了一个凡人去骗赵大人。”
赵公明?“他做了什么?”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侯域察言观色,见她好似真是一无所知,“他骗了赵大人,说是让镖局里某一个人染了瘟疫,也不晓得中间动了什么手脚,赵大人明明是对那人施法,可最后却变成收走那个女人身上的瘟疫。”
长生算是明白了,只是明白得太慢了,难怪她想着疫症只能让瘟神收回去,瘟鬼能有什么办法,原来他的办法就是去骗瘟神。
镖局里只有曹依染上瘟疫,瘟鬼就去找赵公明说他把瘟疫又传染给了另外一个人,即便是神也只能按天意行事,若是注定没疫症的人偏偏却是染了疫症,这也算是瘟神失职,赵公明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他犯了规矩,谁都保不住他。真不知道他是听信了什么样的花言巧语,居然做这样的傻事。”
长生记起那日瘟鬼站在曹依房前眼睛直勾勾的往里看着,当时她以为他是在看曹依,现在回想却觉得他有可能在看画屏。
他也许是来还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