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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许之才,但要说经营,多半是眼前这位的手笔。
领人进了门,上过饮子,许悦就告罪退了出去,不多时候,安平过来,一五一十跟她回报徐遇安的伤势:“……都是有分寸的,没伤到筋骨,徐先生底子也好,躺下个十天半月就差不多了。”
嘉敏“嗯”了一声。
安平知道她想要听什么,继续往下说道:“徐先生已经离开崔家,有近三个月了。”
近三个月?嘉敏心里一算,那就是说,他们在目莲山上遇见不久,徐遇安就离开了崔家。
“那他以什么为生?”
“徐先生原小有积蓄,春转夏的时候病了一场,花销不少,徐先生本想找个人家坐馆当先生,急切间却也没找到。没奈何,在这附近摆了个字摊,徐先生自己说,写信,算命,都来的。”
算命……嘉敏噗嗤一笑,这人有趣,不知道有没有算到自己今儿个有血光之灾?
“徐先生说他算到了。”安平像是猜到了嘉敏在想什么,笑嘻嘻又说道:“不过为了生计,就算是有血光之灾,也不得不来。何况他还算到,这一遭,有惊无险。”
“都他自己说的呢?”嘉敏问。
她这段时间常去谢家,这是必经之路,但是并没有看到过有这么个字摊儿,也不知道是没有留意还是……“徐先生春转夏染病,是在许家医馆看的,当时手头就有些拮据了,用的都是便宜药。”安平说。显然,他抽不开身,能证实的就只有这一点。
“其他呢?”嘉敏问。
“小人这就去打听。”安平笑一笑,退了出去。这半年下来,他对这位主子的性情已经摸了个大概。倒不难伺候,不过是疑心重了点,但凡遇了事,总想尽其所能,把来龙去脉打探得清楚一点,绝不信什么眼见为实,更别说耳听了。
比如之前郑三郎翻进天心苑,他们兄弟几个就奉命把他的底细摸了个底朝天,父兄何职,母家姓氏,几时来的洛阳,在洛阳做了些什么,何以为生,行事如何,得罪过哪些人,结交往来的友人,以及日常出没的地方。
后来谢娘子赏花宴上出事,三娘子又突发奇想,叫他们兄弟几个去打听是谁提出的赏花宴上要上海味作小食,又是谁做的采购。
当时大伙儿都暗地里笑话三娘疑心重——本来么,一桩意外,有什么好查的。谁知道竟真查出来的,原来那位陆家小娘子、未来的皇后娘娘,竟然是在登门探望过贺兰表姑娘之后起的心,找的海商也是自家常往来的那位。回头一一禀报,三娘子只是面沉如水,并不意外的样子。
难道她早知道了?想必不止他一个人这样想过。虽然想起来毫无道理,如果三娘子早知道了,为什么不阻止呢,她和谢娘子这样要好。
也不知道三娘子会做什么。安平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上次,三娘命他们查过郑三郎之后,就出了永宁寺塔阿难尊者的事,如今事涉谢娘子……在府里时候就听说三娘和贺兰表姑娘很不对付,不对,之前是听说三娘子和贺兰表姑娘情同手足,后来不知怎的……大约是贺兰表姑娘和宋王殿下定了婚约之后……大约还是因了宋王殿下吧。还真是……安平一时词短,找不出一个能够代替“红颜祸水”的形容,只摇头叹息了几声。
——自家主子英明一世,却栽在这上头,让安平十分遗憾。
也不知道这位徐先生身上,三娘子又要做什么文章,安平把脱缰的思绪拉回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