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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李千玟在棠安院被一只鸟拉了一头的屎,随着李千昊走了之后便是埋怨了他好久,一面哭一面在李千昊怀中蹭,左右她是洗了干净李千昊也不是甚嫌弃,便由着她撒了一会儿的娇。
李千昊好生劝慰了李千玟一番,说自己留魏央在自然还是有用,又说大巫医意外身亡,自己正在找人顶替他的位置,等找到了巫术好的人,叫他好生测算一下魏央的命格,再决定她的去留。
李千玟一听说魏央还要在李千昊府上住好些日子,便又是不依不饶地哭了起来,李千昊是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耐着性子哄她,说是自己的妹子心肠最好,今日来闹这么一通,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
李千玟早就瞧出了李千昊的不耐烦,却还是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不依不饶,此刻李千昊给了她一个台阶,她也就赶忙顺着下来,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在了宋黎身上。
宋黎本就在李千玟面前说了魏央不少的坏话,李千玟此刻又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直说得李千昊火冒三丈,见着天色不早,李千昊方才送走了李千玟,一回府就是叫人将宋黎和叶小鱼带过来。
可怜宋黎和叶小鱼被李千昊差使着给李千玟洗了头发,正恶心得在各自的院子里打了水用皂角搓了好几回,又使玫瑰花汁子泡着,这刚泡上没一会儿,就听人来报李千昊有事找自己,赶忙急匆匆地擦了手赶过去。
叶小鱼的院子比宋黎的远一点,可当宋黎到了的时候叶小鱼却已经跪在地上听李千昊的责罚了。李千昊是火冒三丈,说自己前几日叫叶小鱼抄的经书都抄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半分也没进她的脑子。叶小鱼只跪在那里不敢说话,嘤嘤地低声哭着。
宋黎站着门口整个腿肚子都在打颤,可巧此时李千昊瞧见了自己,厉声说了句:“你倒是金贵,本殿现在都请不动你了!”
宋黎被李千昊这一吼骇了一跳,还未走到屋子中间就慌忙跪下,磕着头说了句:“殿下明察啊,妾身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若没做难不成是千玟怂恿着你去棠安院的不成!”李千昊大力地拍了拍桌子,“本殿瞧着这后院是愈发没有规矩了,前些日子糕点的事情本殿还没和你们计较,如今你们就又给本殿惹出这么档子事来!当真瞧着本殿是个好气性的,不会罚你们是不是!”
李千昊的脾气宋黎和叶小鱼不是不知道,先前万洛洛进府之前,李千昊最宠一个叫季如烟的姬妾,当时的宠爱便是如今的万洛洛和叶小鱼加起来也是不抵,季如烟平时上街便是一般的官宦小姐和太太见了她也是要行礼,当真是无人可出其右。
季如烟当时可是要星星李千昊不给月亮,捧在手心里宠了六个月,偏那季如烟仗着自己怀了身孕更受李千昊的宠爱就和李千玟起了争执,抬手就要去打李千玟,这手还未落到李千玟的脸上就被李千昊半空截住。李千玟只哭着说了几句话,李千昊便不管不顾地将季如烟扔进了水牢,五天五夜不曾给过一粒米,活活让季如烟又冷又饿地怀着孩子死在了水牢里。
如今李千玟在府上闹了这么一通,虽是那鸟要拉屎宋黎和叶小鱼都没有办法,可到底二人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罪责也是逃脱不了。叶小鱼已经跪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子,宋黎此刻也是又惊又怕,跪在叶小鱼身后不知如何是好。
李千昊被几人折腾得头疼,懒得再罚她们两个,只说了以后老实些,便挥手叫她们滚出去。
叶小鱼往回走的时候步子沉重,仿佛是将脚下的地当成了魏央和李千玟,恨不能踩死算完。宋黎本就心中烦躁,听着叶小鱼踢踢踏踏的声音更是烦上加烦,直接吼了一句:“叶小鱼,你有完没完?”
叶小鱼也在气头上,平日里也是泼辣惯了,此刻见宋黎对自己这么个态度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梗着脖子说了一句:“怎么,斗不过公主也斗不过那个贱人就拿着我出气啊,合着你瞧着我叶小鱼就是个软柿子可着你捏?我告诉你,宋黎,要不是你老子还在京中有个司空的官职,你还真当这大皇子府上能有你一席之地,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长了个什么模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给了你几分颜色你还开起染缸了,平日里还说我们青楼女子不要脸,我瞧着你们大家闺秀才是不要脸,上赶着往殿下身上贴,堂堂一个大司空的女儿就做了个侍妾,也不觉得羞耻,我若是你爹啊,直接跳井死了算完,省得养了你这么个女儿丢人现眼。”
宋黎冷不防被叶小鱼戳了心窝子,嘴又不比叶小鱼快,气得直哆嗦也只说了一句:“叶小鱼,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叶小鱼拧紧了帕子白了宋黎一眼,白皙的一排贝齿在月光下反射着清冷的光,“难道不是你宋黎未出阁的时候要死要活地想和殿下在一起?侧妃当不成就做了个侍妾你也这般满意,当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我告诉你,咱们都是一样的侍妾,谁也不比谁金贵,别以为你掌着后院之事就可以踩到我叶小鱼头上,我呸!”
叶小鱼啐了宋黎一口,跺了脚转身便走,身后的宋黎气得眼眶都红了,抖着下唇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旁的红鸣赶忙上前为宋黎顺着气说了句:“夫人可别她一般见识,这府里谁不知道,她最是嘴上不饶人的,不过是仗着殿下对她泼辣劲的那几分喜爱就作威作福,难道她还能越过夫人的身份去不成?”
“越过?”宋黎眼中泪意未退,却是冷笑了一声说了句,“她哪里用越过我去,她说的对,我和她一样,都是个侍妾,我便是穷尽这一生,也不过是个侍妾了。”
“夫人可别说这样自怨自艾的话,整个府里殿下最是器重夫人了,将来夫人有了一男半女,殿下一定会给夫人一个侧妃或者正妃之位的。”红鸣见宋黎一脸悲怆,赶忙出言道。
宋黎叹了口气,“什么侧妃正妃,我早就不想了,那魏央怕是真入了殿下的眼,若真是这般,我今日的所作所为,难保将来不被她报复。”
“所以夫人才不能叫她成了气候,”红鸣又给宋黎出着主意,“夫人今日做的事情算是叫殿下生气了吧,可殿下还是不得不给夫人一个面子,不能罚了夫人,要奴婢说,夫人就是要闹,左右那魏央并没有家世,可夫人有,若真是闹大了,殿下碍着面子也只能处理了那魏央,况且夫人完全可以不出手,借着旁人的力来啊。”
宋黎仔细地将红鸣的话考虑了一番,却是脑中乱哄哄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着她的手回了院子,打算一切事情以后再说。
这府里最是泼辣的就是叶小鱼,刚刚那一番话之后她是再也不想理叶小鱼,万洛洛前些日子受了李千昊的斥责不愿见人,剩下秦浅是个打上门去都不带翻脸的性子,整个府上也只剩下了一直和她不对付的方丞相庶女方婉。
这方婉是方丞相一个不甚受宠的小妾所生,故而她虽是方丞相府里出来的,论地位还排在宋黎之后,也是不似万洛洛等人得宠,在这府上过得也并不顺心。
若是要利用此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要好生计划一番。
这已经是盛夏,临安是热得很,不少百姓都恨不能捋了袖子扎了裤腿一头栽进河里舒爽一下才好,可这风晚楼里上好的厢房却是用了冰和风轮,便是巫俎着了一身棉布长袍也是丝毫不觉得热,偶尔这窗外吹进一阵清风倒也给他带来了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能请着巫先生前来实在是小辈的荣幸,”李千昊微微颔首,对着巫俎和纪昀生皆点了点头,“也是多亏了纪门主的帮助,小辈今日方才有缘与巫先生一见。”
巫俎说话的声音总让人觉得有几分遥远,仿佛是来自千年之前,徐徐说来分毫不显急躁,“殿下实在是客气,老夫听闻纪门主与殿下颇有几分交情,纪门主于我有恩,殿下又是天之骄子,能与殿下一见,乃是老夫之幸事。”
几人寒暄一番,纪昀生为怕这场子太冷,也是极力寻着话来说,只巫俎并不欲多言,与纪昀生也不过是问答而已,倒是李千昊问了巫俎几个巫术上的问题,叫巫俎打开了话匣子,好生说了一番。
李千昊从前听大巫医说过情鸩咒,只是大巫医说这咒太过毒恶不可用,也就不曾与李千昊多说,李千昊今日问了巫俎,巫俎只微微愣了愣,便是开口告诉了李千昊关于情鸩咒的事情。
情鸩咒是苗疆的巫术,用来拯救拥有求而不得的爱人的人。右手通往心脏处的筋脉血起誓,左手祭奠,方能成咒。中了情鸩咒的人,将会忘记从前的爱人,只一心一意记着下咒的人。
其实说到底,这不过是个诅咒,从前大巫医不与李千昊说也是怕他动了这个心思,情鸩咒其实并不能保一生的平安喜乐,人心最是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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