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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皇后与馨贵妃最为不和,二人自进宫那一日就是看对方都不顺眼,皇后的位分一直就压着馨贵妃一头,可这宫里的人都知道,若是说论起来宠爱,这皇后可是比不过馨贵妃,可皇后到底是皇后,纵使唐献帝对她宠爱不足,到底也是尊重得很,故而这皇后与馨贵妃也算是势均力敌。
从前馨贵妃无子,这宫中也只皇后和皇后一党的吴嫔诞膝下有子,便是李千昊和李千钰,只这李千钰从小就比正常人反应要慢一点,后来虽是醉心诗书却对治国之道丝毫不感兴趣,对李千昊是丝毫威胁都没有。李千昊两岁的时候唐献帝酒醉,临幸了一个宫女,抬做了美人,这美人怀孕的时候是谁也不知道,还是十月怀胎之后临产的时候唤了太医,方才震惊了后宫。
便是馨贵妃在皇后的打压下都是不曾诞下孩子,却叫一个小小的美人生下了儿子,原本这李千承的生母只是一个美人,是怎么越也越不过李千昊去。可皇后善妒,竟然就是想要叫这美人难产,母子俱亡,谁知道这美人命硬,硬生生是吩咐身边的丫鬟将产婆赶了出去,自己拼死生下了孩子,等到了唐献帝的到来。
那美人终究是没撑过几天,就撒手人寰,这倒是便宜了馨贵妃,正好她膝下无子,在这后宫又是身处高位,名正言顺收养了李千承。
当时宫中将此事传得沸沸扬扬,皇后却是解释说,这一切都是那美人的一个计谋,她既然有本事爬上皇上的床,自然就是心思深重的,她是故意将脏水泼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撒手人寰,叫皇上对李千承怀有一份愧疚,而她去后李千承自然会被馨贵妃收养,馨贵妃在后宫中只是一人之下,她这么做,也算是打压了自己,为她的儿子铺好路。
不过皇后的解释并没有几个人信,唐献帝因着这个事情很是冷落了皇后一段时间,不过随着后来李千隽李千封和李千玟的相继出生,也就慢慢冲淡了此事。
但是皇后和馨贵妃的争斗却是从未停止过,在这后宫也算是形成了两派,吴嫔等人就是皇后以派,馨贵妃虽是笼络了不少位分比较高的妃嫔,手中却只有李千承这一个皇子,至于李千封,他母妃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十岁,也不曾再跟着别的养母,十一岁就开始游历四方,算是不属于任何一派。
这几日馨贵妃和皇后又因着一个唐献帝的新宠高昭仪起了争执,馨贵妃咬死了高昭仪对自己不尊,皇后历来是愿意瞧着馨贵妃和唐献帝心尖上的人起争执,好慢慢磨掉唐献帝心中对她的那些好感,故而也就站在了高昭仪那一边,说馨贵妃是宫中的老人儿,也该让着这些新晋的妃嫔,别平白叫人瞧了笑话去。
馨贵妃这些年来保养得宜,又得唐献帝的欢心,不比皇后要为后宫中的事情劳心,虽是这馨贵妃比皇后只小了三岁,瞧起来却像是小了十余岁一样。
“若论起来臣妾可不敢和皇后比老,”馨贵妃冷淡淡地瞧着自己新染的指甲,“皇后也知道,臣妾入宫这么多年,素来是不愿意和别人起争执的,可这高昭仪也欺人太甚,纵使是一时得了皇上的宠,也不该这般招摇,瞧见了臣妾非但不行礼,昨日还由着她养的猫将臣妾养的鹦鹉叼去吃了,皇后娘娘也知道,这鹦鹉可是番邦进贡的,皇上特地赏给臣妾的,臣妾不过是找高昭仪要个解释,她就冷哼一声不理臣妾,臣妾论资历论位分,怎么也不该在高昭仪处讨这么一个没脸吧。”
皇后尚未说什么,高昭仪倒是捏着帕子嘤嘤地哭了起来,要说这高昭仪生得也当真是好看,不然也不会进宫月余就被唐献帝封做了昭仪。
“皇后娘娘请明察啊,”高昭仪捏着帕子哭得是梨花带雨惹人怜,“臣妾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贵妃娘娘,要叫娘娘这样栽赃臣妾,臣妾养的猫儿性子最是老实,怎么敢做这种事情,可是贵妃娘娘一进门就不管不顾地要抓着臣妾的猫儿去打杀了,难道贵妃娘娘心疼自己的鹦鹉,臣妾便不心疼自己的猫儿了吗,臣妾的猫儿也被皇上赞过性子温顺呢。”
高昭仪的言下之意便是馨贵妃不同意皇上的观点,硬要将这个罪名安插在她的头上,可这馨贵妃摆出了证据,说是有人曾瞧见那猫儿叼着一只鸟入了高昭仪的殿中,不管不顾非要查,高昭仪便是不许,这便将皇后请了来。
皇后这些年来和馨贵妃斗来斗去是斗得头疼,可偏偏这馨贵妃是越斗越有精神,她也只能陪着。
“行了,既然高昭仪是冤枉,便叫贵妃娘娘查一查吧,也好打消了她的疑虑,到底是清者自清,你也是不怕的。”皇后倒是不信了,这馨贵妃这些年来是没少拿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来烦自己,可这次难不成她还真能在这宫殿里找出一根鸟毛来不成?再者说了,这便是找到了几根鸟毛,又怎么能确定就是那鹦鹉的?
这些日子来唐献帝是将高昭仪宠到了天上去,自己虽然也是看着她不爽,可也知道避其锋芒,这馨贵妃倒是不管不顾直接扑了上去,这倒也好,省得自己费事,最好是两败俱伤,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才好呢。
高昭仪虽是同意了皇后的话,却还是捏着帕子不住地哭,说是要叫唐献帝给自己一个公平。
皇后在首位上坐着,时不时安慰高昭仪几句,馨贵妃却是不疾不徐地饮着茶,仿佛与自己一点干系都无。
搜查的人里是既有皇后的人也有高昭仪的人,旁边还跟着馨贵妃的人,是谁也做不了假,谁知道这一查不要紧,这不仅找到了几根鸟毛,还在那鸟毛下面发现了些东西。
搜查的人战战兢兢地将东西呈了上去,皇后一看便是勃然大怒,径直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迸起来的茶杯碎片狠狠咬上了高昭仪的脚踝,虽是渗出了血来,高昭仪却是丝毫不敢出声,只瞧着皇后发黑的脸色胆战心惊。
“高昭仪!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出声训斥道,高昭仪赶忙跪在了地上,抖着声音说了句:“臣妾……臣妾不知自己何罪之有,臣妾的猫儿绝对没有吃贵妃的鹦鹉啊,还请皇后娘娘明察……”
“猫儿?”皇后冷笑一声,“怕是高昭仪的猫儿成精了吧,连这种诛九族的大罪都敢犯!”
高昭仪听了这话心里就更是忐忑,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只叩头说了句:“臣妾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明示?”皇后挥手示意了旁边的人,“本宫是不敢明示了,来人,去请陛下!”
自始至终,馨贵妃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一旁品茶品得开心,皇后冷着脸,高昭仪不敢起身,只在地上跪着。
待到唐献帝赶到高昭仪的宫中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这是怎么了?”唐献帝这些年来没少为了皇后和馨贵妃操心,此刻她两个人还没闹够,居然闹到了高昭仪这里,实在是叫他烦心。
皇后示意身边的人将搜查出来的东西呈给唐献帝,又将事情的原委同唐献帝说了说,末了添了一句:“臣妾不敢妄为,这事情的始末馨贵妃也在场,这殿中的宫女嬷嬷皆可见证,至于这东西,也确确实实是从高昭仪的宫中搜查出来的,现下到底怎么办,还请皇上决断。”
唐献帝瞧着那东西也是黑了脸,便是北汉都是极其忌讳这诅咒厌胜之术,莫说是素来对巫术极为尊崇的南唐了。
皇后呈上来的东西,是一匣子行厌胜之术所必需的东西,在惟妙惟肖的用桃木刻成的唐献帝的肖像下,是几枚刻着李千昊李千钰李千承和李千封生辰八字的铜钱,还有一个玉八卦牌。
巫蛊和厌胜之术从来就是各朝各代的大忌,唐顺帝的时候曾因为厌胜之术而血洗六宫,自此之后这诅咒人的风气才被压制了下去,谁知道现在居然会在高昭仪的宫里发现了这些东西。
“混账!”唐献帝径直将那一匣子东西摔了出去,“给朕查!朕倒是要瞧瞧,是谁这么胆大!”
皇后在一旁给唐献帝顺着气,“皇上且莫气,这东西虽然是从高昭仪宫里翻出来的,可这高昭仪也不一定就不是被人陷害,要臣妾说,还是先将高昭仪看押起来,再好生查探一番,别冤枉了高昭仪去。”
这看押起来必然是有一顿苦要受,高昭仪虽然是瞧着那一匣子打翻的东西也是胆战心惊,可还是不得不屈身说了句:“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臣妾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怎么会诅咒皇上无后呢,臣妾是被人陷害的,皇上请明察啊!”
“三个月的身孕?”馨贵妃的语音上挑,“高昭仪瞒得倒是好,可这臣妾瞧着……”
馨贵妃说着,就是走上前去将那匣子里的东西细细地看了,神色也是大变,“这是想诅咒后宫全部的皇子呢,这行巫蛊之术的人,实在是用心狠毒!”
唐献帝望向高昭仪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探究,毕竟这高昭仪若是有了孕,若还是皇子的话,这前面的几个皇子可就真是挡了她的路了。
高昭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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