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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不说话,自己也懒得理会他了,而且知道星云并不是华夏两个著名的医学世家的人后,觉得他可能真没什么本事。对他也是看不起了。
“好了,向先生,现在我就给你看看病吧。你把你胳膊伸出来,我先给你号脉。”
药一平在华百医那没讨教到什么结果,觉得再待下去便没什么意思了,于是有早早给向朝东看完病后,早早走人的想法了。
“啊,药医生肯看病了?那——那好的。”
向朝东赶紧起身站起,而药一平也起身正准备去给向朝东号脉,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华百医道:“华医生,向先生患的是过敏性哮喘病,可是因为以前疏呼了治疗,如今落下了隐疾,人人都说我治这病最拿手,不过在你面前,我却是不敢称拿手的,要不,这病你来治?”秦无双早就向药一平透露了向朝东的病情,是以向朝东还没向药一平透露病情,药一平却张口就来。
因为华百医的医术要比自己高,出于对华百医的尊敬,所以才让华百医治。
“我不会治的,这病你治吧。”
华百医却推脱道,他知道药一平是什么想法,他是想让在场的医术更高者治疗。华百医心想:就算是要医术最高者治疗,有星云在的话,哪轮得到我啊。
而且他今天受药一平所邀请,乃是因为他想讨教自己的,如今讨教已经结束了,就没他什么事了。他现在虽然是有求必医,但向朝东也没向他开口啊。
见华百医不医,药一平这才伸手号上了向朝东的脉,号了一会儿脉之后,又让向朝东张开了嘴,看了看向朝东的舌苔、眼睛等部位后,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向先生,麻烦你将这几年的病情给说一说,而且都服过哪些药受过哪些治疗给说一说。”既然想给向朝东治疗,肯定是要知道他这病的病历的,而他药一平医术再高,却也不能仅凭号脉就知道这么多迅息的。
不过等向朝东说完这病的历程之后,药一平眉头皱得却是更深了,好半天才道:“向先生,你这病,和秦公子与我口述的病情不太一样啊,经过我的号脉再加上你这些病历诊断,你这病,非常之困难啊,要治疗——唉!”
其实药一平此刻对向朝东的病情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治疗这些病确实是拿手。虽然向朝东的病情有点恶化以及严重的倾向,治疗起来也棘手了一点,不过,他却很有把握能治好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摆一摆神医的架子装装逼呢。现在就连一个普通的医生,遇上一种好治的病时,都会故意和患者说这病有多难治。小了往大了说,是为了以后的高收费更方便以及治好后显示出自己的能力来。
哪知道他这个装逼之举,在向朝东看来却全然不是那回事了。向朝东这么多年为了这过敏性哮喘病求遍了名医以及大医院,都没人说有办法根治,而且说没办法治的时候。语气和这药一平也差不多的,是以听药一平这么一说,还真以为药一平拿这病也是没办法了呢。
“啊,难道连药医生都无法治了么?”
向朝东听药一平说完,脸现苦色,却是下意识的看了星云一眼:“星云小友,你说,我这病,真的没办法治了吗?”
向朝东之所以在对自己的病绝望时刻想到了星云,一是因为上次星云在北明湖用自己所不曾见过的针灸手法替自己缓解了症状救了自己一命。二来是因为刚刚华百医都对星云有讨教的意思,是以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个星云的医术好像比药一平要高点。
如今觉得药一平不能治自己的病,便问一问星云,在他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之举。
不过这在药一平看来。却无疑是当众打他的脸了:自己的话才说了一半,后话还没说出呢,他去转头去问另外一个人,分明是对自己的医术质疑了。
和华百医一样,像他这种在医术上有点本事之人,最怕的就是被人质疑医术。被人看不起的,顿时火冒三丈,冲向朝东吼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给你看病的是我还是他!我才刚给你号完脉,你却去问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既然对他这么相信,为什么找我看病不找他!”
“这个——药医生,你误会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被药一平这么吼着,向朝东也郁闷的很,心想你不是说医治困难了么?我现在问问别人,有什么错了?
要说向朝东还真很少被一个人如此吼过呢,不过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有病呢。一个病人,在医生面前,那无论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是医生最大的。
华百医一听药一平说星云“乳臭未干”,不禁眉头皱了一皱,很想说药一平两句,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怎么能看不起人呢?
不过想到自己,在之前没见过星云的医术之时,不也同样和现在的药一平一样,看不起星云的吗?那自己哪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呢?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其实我刚刚只是说这病治起来有点困难,并不是治不好,相反,我早前接触过几次像你这样的病例,现在已经全部治愈了,不过既然你如此相信他,那么就让他去治好了!我看我该告辞了!”说完,起身就朝门外走去。
“呃,药医生,请你慢走!”
向朝东此时很气愤,这个药一平如此装逼,明明有办法治疗,先前说得却跟没办法一样,他要是早这么说,自己也用不着问星云而惹他生气了。而且这人也的确气人,自己只不过是问了旁人一句,他犯得着如此气极败坏的样子吗?
不过既然这个药一平既然以前治愈过像自己这样的病例,那么找他也算是找对人了,是以向朝东哪怕此时格外气愤,却依然不得不忍着,要把他给留下来。
不过见药一平那头也不回的脚步,向朝东却拿他这种脾气古怪的医生丝毫也没办法,不得已之下,向朝东只好向秦无双投过去求救的目光。
“秦贤侄,你看你是不是有办法能让药医生留下来?”
这个药一平是秦无双给请来的,而且看样子他对秦无双又尊敬的很,或许他有办法让他留下继续给自己治病了。
秦无双面对向朝东时,眉头却是一皱。
这个药一平可是自己请来给他看病的,刚刚药一平和他对话之时,向朝东却表现出对旁人信任,这让秦无双觉得不爽,尤其向朝东信任星云,更让他不爽。
他不爽之下,本来就是想暗暗提示药一平,让他给向朝东一点压力的,哪知道这不用自己提醒呢,药一平却发飙了。
现在见药一平发飙,向朝东无奈且着急,这让秦无双又暗暗得意起来,心想你不是信任那小子吗?怎么样?现在不还得求我?想到这里,秦无双故意露出一副为难之色:“向伯父,你也真是的,你也知道药医生向来脾气古怪,你居然只相信一个无名之辈却不信任他,也难怪他会生气了。”
见向朝东一副越来越沮丧的表情,秦无双更是得意,故意道:“好吧,我就再卖一回老面子,看能不能把他求回来吧。”
“答应给你治病,又耍性格走开,这种毫无医德的医生,他要走便让他走了吧,你这种病,又不是什么难治的病。”秦无双的话刚说完,大厅之上却陡然响起这个声音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