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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苍天才会不满,废太子病入膏肓了,降灾于民,示警于天下,天玺帝发的罪己诏,其实错就错在冤枉废太子,罢免储君,令得国之根基不稳,灾祸不断。
这种流言越传越广,慢慢就传到了京城,流传甚广,只是却被压着,虽然天玺帝也有所耳闻,却一直没摆到明面上去。
而今日这姚国政的折子却是将此事头一个翻上了台面,他上折子请求天玺帝重审当年巫蛊案,还废太子清白。
这一纸折子,可谓掀起一层浪,可以想象,未来朝堂上必定是风起云涌,要变天的。也难怪秦严刚回来,靖王便来叫人,想必是要审问秦严,姚国政可否是受秦严指使。
璎珞心跳了下,手不觉捏紧了粉彩素荷圆碗,舒了一口气,道:“皇上如何处置的?”
秦严见她屏息,放下了手中汤碗,握住璎珞的手,方道:“皇上当场罢免了姚国政的御史大夫之职,将其下了刑部大牢。”
璎珞闻言长长吐了一口气,眼眸中有了笑纹,捏着碗边儿的手也松了些,道:“那么严肃倒吓我一跳!皇上既没杀了姚国政,便说明这事儿大有可为,废太子回京有望,如此便好。”
不怪璎珞紧张,她如今嫁给了秦严,很明白自己的利益其实是和废太子栓在一起的,秦严和太后一直不曾放弃废太子,她便也只有这一条路,不成功,便成仁。
若然天玺帝上来便态度坚定的杀了秦严用来探路的姚国政,那便说明天玺帝在废太子一事儿上心智坚定,一意孤行,根本没有改变心意的心思。
如此这事儿便棘手了,也许最后只能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武力,若真到那个地步,风险便更大了。璎珞自然希望天玺帝这里能够松动。
两人用了膳,秦严往前院去见靖王,他到时靖王正坐在书案后看着文书,见他来了,屏退下人,也没什么话好和秦严这个儿子叙的,直接便问道:“这些时日外头关于废太子的流言蜚语,还有今儿姚国政的上奏可和你有关?你可是插手了?”
秦严神情未动分毫,却是冷声回道:“王爷高看了,谁不知道姚国政最是耿介,忠心皇上,是皇上倚重的老臣孤臣,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驱使的动姚大人,王爷若是觉得姚大人这样好受人所驱,怎么不指使下他给我看看?”
靖王听秦严说话阴阳怪气的,直气的脸红脖子粗,秦严这个儿子,私底下从来就没叫过他父王,简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靖王咬牙平息了下情绪,不欲和秦严多做计较,左右多计较,也不过是这逆子将自己气的更加吐血罢了,他道:“既和你无关,以后也莫多插手,你是我靖王府的世子,不是废太子的妻弟!你要记住这点!靖王府如今已经位极人臣,不需要再参与党争,扶植新皇,赌那份泼天富贵,靖王府世世代代,只忠心于皇上一人,当年太后做主将你姐姐嫁进东宫,本王便说过,本王不会因此对太子效忠,今日更是如此,这也是我靖王府的祖训。你若敢违逆祖训,便也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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