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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依偎在元熙的怀里,脸上漾着笑,“后悔了,怎么办?你还能将我给放了?”
“不放!”猛地,静依感觉到元熙的手臂紧了紧,似是想着将自己给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你就是后悔了,我也不放!你是我的妻子,一辈子都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妻子!”
静依失声笑道:“你真的是很霸道!哪有人可以预订下辈子的?”
“我就偏要预订你的,不仅是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只能是我的。”元熙说完,又道:“我就是这样霸道!还是这样地不讲理,你现在后悔也是晚了!”
元熙松开静依,看着她正偷笑的表情,那鲜红如红梅的唇瓣,喉咙一动,低下头,想要一亲芳泽!
“主子!”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极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元熙一皱眉,松开了怀里的静依,面上强忍了怒色,“进来!”
静依的脸色微红,低了头,站在了元熙的身侧。
“启禀主子,那个大护法死了。”无伤哪里知道此时他的主子正想着与爱人亲密一番,偏巧现在他就回来复命了。
“死了?怎么死的?”
“回主子,是自尽而亡!”
“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还能自尽?”
“回主子,那名大护法早已吞服了一种绝命盅,适才属下对他逼问时,他经受不住,催动了体内的绝命盅!”
“那盅虫呢?”元熙一皱眉,问道。
“回主子,属下已经细看过,是苗疆王室暗卫专用的绝命盅。属下已经将盅虫收了。”
“王室暗卫专用?”静依抓住了话中的重点,“无伤,这种盅,民间没有吗?”
“回王妃,这种盅虫,自小便是由苗疆王,或者是他的继任者的血来喂养的,喂成后,便会下到苗疆王及其继任者的暗卫的体内。以为了让他们忠于他们的主子。”
“还有这种东西?还真是神奇!”静依有些吃惊道,“那若是暗卫不忠,会如何?”
“回王妃,这种盅虫的母盅在他们的主子体内,若是主子发现他们不忠,只需催动体内的母盅,那暗卫便会不治而亡!而若是母盅死了,则所有的暗卫都活不成。”
静依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还真是惨忍呢!”
“惨忍是惨忍,可是为了拱卫苗疆的王室,这种盅虫,已是延续了数百年了。再者,有了这样一批死士,在以擅长巫盅的苗疆来说,才有可能确保王室的不倒。”元熙解释道。
静依点了点头,的确如此!若非是有着这样一支强悍的死士,在苗疆那几乎人人都会盅术的地方,别说王室了,即便是一个大家族,只怕也是很难贮立的长久。
“元熙,那大护法虽然死了,可是至少,咱们通过他身上的绝命盅,也大概能猜出他的身分了。想来,那李安的身边,也是藏龙卧虎呢!”静依笑笑,“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龙和虎,究竟是不是一心为了李安卖命了!”
元熙冲着无伤做了个手势,无伤便隐身至了房梁。
“依依,看来,李安那里也是极不平静的,想来,他在苗疆的身分定然不低!而苗疆的王室内部,只怕也是因他而分成了几派。现在,他在苗疆只怕也是不好过了。”
“元熙,我总觉得我祖母的那一脉,定然也是与北疆有什么牵扯,不然,为何会用秘术来封存了宝藏?而李安或者是他的亲人定然也是与北疆有什么联系。否则,为什么李安会知道王家宝藏开启的秘术?”
“依依,不急!这些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总会有消息的。”
“事隔多年,我也知道,只怕定是极难寻觅了。罢了!能查到,自是最好!若是查不到,也无碍!反正这些东西,已经被咱们给接收了,难不成,还想着让咱们给吐出来?”
元熙轻笑了数声!“你是个财迷的!即便是我想吐出来,只怕你也是不肯的。”
静依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财迷!怎么了?若不是我财迷,讹了那晋王一大堆的赔罪礼,还有白敏儿送过来的万两黄金,咱们在封城这么多花银钱的地方,哪里能进展的如此顺利?而且,要不是有晋王的那块玉佩,咱们如何能将局面给完全地搅浑了?”
“那个香琴的事情,很快就会随着夏和一批手下的进京,而在京城传播。商人们走南闯北,由他们将这个消息带入京城,是最为妥当不过!”
“你还真是狡诈!这消息无论怎么查,都是查不到咱们头上的。即便是晋王和明王都恼了!也只能是查到一些皮毛而已!对了,那个香琴呢?可是判了死刑?执刑了没有?”
“还没呢!我通知欧阳夜,只是暂且将人犯关押,罪名嘛,虽然已经定了,可是碍于她也是受人指使,所以暂缓执行!”
“你还打算用一用这颗废棋?”
“自然!你也说了,反正也是一颗废棋,为何不用?”
静依失声笑道:“你还真是狡诈如狐,幸好我与你是夫妻,不是敌人!否则,只怕自己会被你整的很惨!”
元熙一挑眉,“我狡诈如狐?貌似这件事,自如至终都是你在操纵吧?娘子,你很不乖哦!”
静依听他的语气似又是带了一些不正经,脸一红,嗔了他一眼,道:“你还不快去议政院?否则,待会儿付相又要派人来请你了!”
元熙的脸一垮,“依依,你就不能让我自在会儿?说起来,这个付相倒是真尽职尽责,可就是太尽责了些!什么事情都是一板一眼的!也太严肃了些!难怪当年他会选择隐退,而不是继续辅佐皇上。”
“哦?为何如此说?”静依笑吟吟地问道。
元熙斜睨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道:“当今皇上,哪有我这般的好脾气?如何会对一个如此严肃,说话做事,一丝情面也不留的老臣青眼有加?只怕不会在一怒之下下令斩了他,就已是万幸了!”
“呵呵!”静依抿唇笑了几声道:“你还真是不忘在贬损皇上的同时,抬高你自己!”
“本来就如此嘛!”
“好了,快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正事要紧。”静依说着,便推搡了他一下。元熙无奈,可是眼珠一转,迅速回转了身,在静依的脸偷了个香,便快速离去了。
静依被他偷亲了,登时身形便顿住了!而此时,已是到了院中的元熙还留了一句,“依依,晚上等我回来用膳!”
静依是既有些羞怯,又有些甜蜜地笑了笑,转身回了文华院。
平秋县。
晴天四处查看了这里的防务、风沙以及一些荒地,那眉头都几乎是拧到了一起!在他的不远处还有一只小彩雀,时而在空中盘旋,时而落回到树枝上。
“启禀侍御史大人,再往前走,风沙就比较大了。现在看起来没风,可是说不定等咱们过去了,那风沙就来了。”一位老者看到晴天还想往前走,连忙出声阻止道。
“哦?这里一直是如此?大风来的都很突兀?”
“回大人,这里的气候的确是如此!您瞧这里,主要还是天太旱了,幸亏年前下了一场大雪,否则,这开春儿,只怕也是无法种粮食的。”
晴天抬眼向远处看了一眼,这里的情况只怕是不容乐观呀!要是依依在,也许她会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可是偏偏依依在封城也忙,脱不开身,最重要的是,平王那个家伙,也不舍得让她来吧!
“大人,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先回去歇着吧。这些日子,您四处查看,也是累极了!别再累坏了身子!”
晴天转头看到老者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笑道:“无妨!我是习武之人,这些事情累不着!”说完,看了身后的众人一眼,“你们都回去吧。我再四处走走。”
众人这几日跟着晴天四处奔波,查看地形,测量三个防护带,安排人手,准备工具等等,早已是累极,听到晴天一放话,马上都各自散了,回去休息了!
只有最开始的那名老者还陪着晴天。
“老人家,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大人说笑了。老朽就是一个庄稼人,常年累月地干农活儿,习惯了。不累!”
晴天笑笑,用手指着远处的一片荒芜的沙丘道:“老人家,那片沙丘,早就有吗?”
老者看了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唉!说起来,那里以前也是一片农田呢!”
“农田?”
“是呀!老朽还记得,当时我也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孩童,还经常去那里捉蟋蟀呢!想不到,短短几十年,竟是物是人非了!”
“老人家,那你可还记得那里大概是什么时候成为了沙丘?”
老者想了想,“记不太清楚了,怎么也得有二十多年了吧?我记得,好像是我成亲那会儿,那边的庄稼收成就开始越来越少,再后来,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过了多久,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多谢老人家了。天色已晚,回去歇息吧!明日开始就要干一些体力活儿了。您老人家可撑得住?”
“大人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是挺硬朗的!别的不行,可是一听说您要治理风沙,我这把老骨头就是交待到这里都没问题呀!”
晴天看着老者一脸的激动,那双有些浑浊的老眼里还泛起了泪光,知道这老者是本地人,自小在这里长大,定是对这里有了极为深厚的感情!
“老人家放心!我即刻修书给王爷,将这里的情形据实相报。”
当晚,晴天写了厚厚一摞的纸张,装入信封,命人快速地传回封城。想了想,又觉得不妥,便写了一张小纸条,绑在了小彩雀的腿上,“一定要将信给依依送到!小彩雀,你可千万别偷懒!”
那小彩雀听了,叽叽叫了几声,似是在为自己辩护!晴天淡淡一笑,将窗子打开,“去吧!早去早回!”
小彩雀在院中盘旋了一圈,又叽叽叫了两声,才向封城的方向飞去。
晴天看着小彩雀小巧的身影是越来越小,渐渐没了踪迹,仍是没有关窗,而是双目微凉地看着窗外,冷声道:“出来吧!”
话落,便见有十数名黑衣人似是从天而降一般,齐刷刷地全到了院中,与晴天隔了一扇窗子相望。
黑衣人齐数跪下,“参见少主!”
晴天却是寒了一张脸,“我不是你们的少主。你们回去吧,别再来了。”
“少主!”为首之人大急,“少主!主人有令,若是少主不愿回去,也可以留在封城,只是命属下等随身保护少主!少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回去。”
“我若是不想留你们呢?”外面的寒风阵阵,却是不及晴天话中的寒意!那冷到极致的声音,似是要将这股冷冽送入到外面十几人的骨子里去一般。
为首之人打了个寒颤,随即一惊,面露悲色,“若是少主不肯下属下等人,主人也交待过了,要属下等就不必回去了!”说完,便双目紧闭,浑身似是在运功一般,他身后之人大惊,“少主!”
晴天双眉紧蹙,轻飘飘地打出了一道真气,直袭那为首的黑衣人。黑衣人被他打退了十几步,吐了一口血渍,抬头看向晴天。
“你的名字?”
黑衣人一喜,“回主子,属下阿木。”
“阿木?”晴天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轻道:“管好你的人,不许给我惹麻烦。”
“是!属下遵命!”
晴天再一挥袖,窗子便'刷'地一下关上。晴天没有看到,窗外的那些人,脸上那激动无比的表情。
而屋内,晴天上了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人还是不肯死心吗?想要自己回去?哼!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岂会再由他任意摆布?
次日一早,静依还在睡梦中,便听到了窗外传来了一阵极为熟悉的鸟叫声,可不正是小彩雀!
静依起身一看元熙不在,也没有叫人进来,便自己上前打开了窗子,小彩雀兴高采烈地飞了进来。
静依一见小彩雀腿上的信笺,便急得转身伸出了手,“来,过来!”
小彩雀像是有灵性地一般,乖乖地飞到了静依的手心上。静依将小纸笺解下,然后将小彩雀放到了桌子,任由小彩雀啄着桌上的点心。
静依将手中的纸笺打开,目光匆匆扫过,眉心紧蹙,喃喃道:“竟是这么糟糕了?”
静依对外唤了一声,“司画!”
“殿下有何吩咐?”
“速去请王爷过来,就说我有急事相商。”
“是!”司画看了一眼王妃,见其衣着单薄,又觉得屋内似是有一股凉气钻入,一看窗子开着,便先上前将窗子关了,看了王妃一眼,想着提醒一句,要她穿上衣服。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王妃急道:“还不快去?”
司画不敢再耽搁,赶忙出了屋子去找正在后花园练剑的王爷。
静依放下纸笺,又到桌前,提笔在纸上不知写些什么。元熙被司画找到,很快便回了文华院。一进屋,便见静依衣着单薄地在桌前写着什么。
元熙的眉头一皱,走到了衣架前将一件貂绒的大麾给静依披上。“怎么穿这么少?虽是在屋子里,可现在仍是冬季,天气冷的很,万一再受了凉,又要吃药了。”
静依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是低着头写着什么,边写边道,“我没事。这不是在屋子里嘛!对了。那边儿有晴天哥哥传回来的信笺,你看看,平秋县的情况似乎不妙。”
元熙看到桌角上果然放着一张纸笺,略有些不悦地拿起了纸笺,细看后,面上的不悦尽消,只余一脸的愁容。“依依,依你看现在怎么办?”
静依摇摇头,“他不是说了,详细的已是派人给送回来了。估计最迟今天中午也就到了。咱们看过他让人送过来的详细的资料再说吧。”
“也好。你现在在做什么?”
“先把有关四方馆的一些情况写下来。万一我去了平秋县,这四方馆的事儿,还得交由夏和打理。我先写下来,省得到时候抓瞎。”静依头也不抬道。
“你要去平秋县?”元熙一惊。
“嗯。情况定是不容乐观,不然,晴天哥哥不会让小彩雀连夜将消息送过来,估计就是为了让我先做个准备。元熙,平秋县风沙的治理已经是刻不容缓了。这一次,听我的,我必须去。”
说完,静依抬起了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元熙。
元熙感觉到了这一次静依语气和眼神中的坚持,他沉默了片刻道:“好!我会多派些人手过去,也好帮一帮你。”
静依没想到,这一次元熙竟是如此好说话!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唇舌,想不到他竟是这么容易地就松了口。“元熙,我不在封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万事都要小心些。这封城里,只怕还是有不少别人的耳目。”
元熙点点头,“我明白。先用早膳吧。等收到了晴天派人送过来的具体的资料,咱们再商议。”
“好!”
“来,坐下,我帮你净脸。”元熙说完,拉着静依的手到了盆架前,先将静依两个袖子挽了起来,又将自己的手伸进去,试了试水温,才拉着静依的手进了盆里,泡了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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