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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我的画呢?”护国公颤声道。
晋王却是眼疾手快地将画作卷起收好,动作迅速地放于盒内,“好一幅前朝大家的名作!护国公,你倒真是好胆!”说着,转头对岳正阳和晴天道:“还请两位随本王一起进宫做个见证吧!”
护国公整个人已是呆若木鸡了,两眼呆直,似是还有些弄不明白状况!还是白飞反应快,“王爷留步,这里面也许是有什么误会!”说着,赶快扶住护国公,暗中推了他一下。
护国公这才缓过神儿来,“王爷留步!老臣是被人陷害的!”
晋王却是嗤笑一声,“陷害?护国公,私藏先皇御笔,而且还是如此珍贵的画作!你说是误会?陷害?护国公,你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向皇上解释!保全你这护国公府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吧!”
晋王甩袖而去,而晴天则是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就是一幅先皇的御笔,何至于就是要晋王如此大怒?”
岳正阳轻道:“那可不是一幅普通的画像!那是先皇亲手所绘,当时先皇在时,北方发生了旱灾,颗粒无收,百姓们无所归依,甚至是出现在了易子而食的惨剧!当时先皇即位的时间还不长,先皇亲自到了北方,并且亲眼看到了尸横遍野,百姓们瘦的皮包骨头,那一次带来了先皇极大的震动!先皇本就极擅作画,回到行宫后,便将他亲眼所见的那一幕画了下来,并且封存于匣内,带回了皇宫。后来,每当先皇想要过的更加奢华的生活时,便拿出此画鉴赏一番,以此还警示自己,这天下还有许多食不果腹之人。后来,先皇将此画连同这皇位一同传给了当今皇上。而且这上面还有先皇亲手所题的一首感怀天下的诗,这样的一幅画,后来被皇上称之为《贫寒实录》,一直是被宫里由专人负责保管的,说是我大渊的国宝亦不为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护国公府?”
晴天点头道:“原来如此!听说前几日宫里丢了东西,莫不是就是指的这个?”
岳正阳点了点头,“极有可能!这幅《贫寒实录》,可以说是先皇为了告诫后人要以天下苍生为重而作!而且旨意已经是很清楚,这幅画要传给历代的新皇的!可是如今却。”
岳正阳的话没有说完,可是现在晴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原本是属于当今皇上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了护国公府。这可是谋逆的大罪!
白飞的眼神微暗,扶着身体颤抖的护国公,“父亲,此事该当如何?您可要尽快想个法子呀!”
护国公经白飞的提醒,才想起自己最近一直宠爱的新纳的小妾,转头有些颤音道:“快,快去找那个绿姬!”
“父亲?”白飞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您是说这是那个绿姬在陷害您?”
“不错!正是!快,快去将她找出来!”
白飞刚至书房门口,便见进来两名侍卫道:“大王子,岳世子,王爷已经行一步进宫了。您二位请吧,王爷说了,请二位到御前做个见证!”
岳正阳与晴天对看一眼,二人只好对白飞施以一个带有歉意的眼神,大步出了护国公府。
此事很快就传到了老国公的耳中!老国公大惊!
“你这个逆子!你可知道你可是给我白家带来了大祸!现在可是如何是好?”老国公用拐杖敲着地砖,怒道。
白飞上前道:“祖父,父亲,以孩儿之见,此事,还是咱们应该先进宫请罪吧!另一方面,要想法子通知皇后娘娘,还有明王。此事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老国公赞赏地看了白飞一眼,“走吧,老夫同你们一起,全都进宫请罪!至于你!”他恨恨地瞪了护国公一眼,“准备好请罪折子,让飞儿袭爵吧!”
护国公的身子一颤,自己熬了那么多年,才终于当上了护国公,可是才坐了几年,就又要让出去了吗?自己心里虽然不甘,可是此时他可是不敢再反驳半分,一则是因为对于老国公的惧意,二则是因为现在若是只是丢了爵位,至少可以保住性命,再者这护国公的爵位也许还可以保留,至少是他的儿子做上这个位子!
老国公显然没有这么乐观,这一次,可以说是百年来白家从未受到过的严厉的考验!一个弄不好,白家上下的几百条人命可就是真的没了!
护国公府这边儿在商量着对策,那边儿晋王已经是进京了,晋王进宫后,直奔勤政殿,听说有几位大人也在,晋王的心里更是高兴!现在可是打压明王的一个最好的时机,绝对不能轻易放弃!
坤宁宫的皇后收到了消息后,整个人顿时已是有些呆愣了!
刘嬷嬷摆摆手,“都下去吧。”
皇后此时已是由原本躺着的姿势改为了坐姿,“好!好!皇上好深的心计!”
“娘娘,您要不要去勤政殿看看?毕竟,此时关乎护国公府合府的性命呀!”
“哼!去!本宫怎么能不去?不过,本宫不是去为了护国公府说情,而是要去请罪!这一次,想不到本宫竟是被皇上算计至此!好一个皇上,竟然是早料到了本宫会打那幅画的主意!还真是高明!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以将整个护国公府给拖下水!你派人速速将明王拦住!千万别让他去勤政殿!”
“娘娘,明王去求情也未必是坏事呀!”
“你懂什么?明王若是去了,只会是让皇上更加疑心他而已!快去。”
“是!”
皇后此时面色已是微白,她的鬓角处还隐隐可见汗渍!皇后深吸了几口气,“来人,替本宫梳妆。”
平王府,文华院。
无伤现身在元熙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元熙点了点头,无伤便退下了。
“事情成了!现在晋王已经是去了勤政殿邀功了!”元熙笑道。
静依斜倚在榻上假寐,朱唇轻启,“晋王还真是没有让咱们失望!”
元熙淡淡笑了,看着静依未施粉黛的脸上白净无瑕,如同是外头的莲花一般的清新好看。再看静依那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地向上翘着,看起来诱惑至极!
元熙轻轻地凑了过去,“依依,你说皇后现在会怎么做?”说完,动作极快地在她姣好如玉的脸上轻啄了一口!
静依睁开眼睛笑看向元熙,“皇后是个聪明人,她现在定然是会拖着一幅病重的身体前去请罪。说不定,还会以自请下堂来退路,只为保住护国公府。”
元熙一挑眉,“这倒是像皇后的风格!要不要进宫去瞧瞧?”
静依摇摇头,“咱们不去,怕是皇上还会以为是咱们设的局,或是去了,怕是更要让皇上疑心了!还是安静地在府上待着吧!万一皇后和明王的人再以为咱们是去看他们笑话的,岂不是得不偿失?”
“有道理,那为夫便抚琴给娘子听?”
“好!我要听高山流水。”
“好。”
勤政殿内,皇上大发雷霆,“好一个护国公!好!竟然是如此好胆!竟然敢将这幅画窃于府中!简直是胆大包天!”
“启禀皇上,老臣看来这护国公定是被人谄害,他已是位列三国,偷此画作何?此画虽然是稀世珍品,可是正如皇上所言,此画别说是拿出卖了,就是让人看上一眼,只怕是都会招来杀身之祸,这护国公何致于如此?想来定是有心人故意为之。”秦相求情道。
晋王眼睛一瞪,“秦相这是何意?这是指本王故意诬陷护国公了?按理说本王还得叫他一声舅舅,何苦如此陷害于他!再者当时除了本王,还有世子白飞,岳王世子和苗疆的大王子在场,众止睽睽之下,本王如何陷害?”
秦相却是有些鄙夷地笑道:“王爷所言极是!若是有心陷害,又岂会选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定是早作了安排!皇上,此事定有内情,还请皇上定夺!”
晋王微怒,碍于是在御前,无法发作,只好是暗瞪了他一眼。
“岳世子,此事,你有何看法?”皇上问道。
“回皇上,此事,臣也觉得蹊跷,正如秦相所说这幅画天下人皆之应是藏于宫中,怎么会无端地出现在了护国公的府上?可是臣等却是眼睁睁地看着这画自那匣中取出,中间也只有护国公一人接触过。臣等实在是不明白!”
“皇上,微臣之见,还是应该听听护国公怎么说。”秦相缓缓道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现在正跪在殿外,说是要为护国公府请罪。8已是自摘凤冠,请皇上废后。”一位内侍进来禀报道。
殿内的几人一惊,没想到皇后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更没想到皇后竟然会想出如此以退为进的法子!废后?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皇上皱眉道:“皇后和护国公等人跪在一起?”
“回皇上,正是。皇后说虽然是出嫁从夫,可是仍是改变不了她是出自护国公府一事,如今护国公犯下如此大错,她身为护国公府的一分子,理应一同问罪。”
皇上冷笑一声,“宣她进来,朕倒是想听听她还能说什么?”
“是!”
“臣妾给皇上请安,向皇上请罪!”皇后一袭浅色的宫装,却是并未着凤袍,手中托着一支凤冠,她的一头墨发就那样肆意散在肩后,脸上未施粉黛,面色苍白,就连嘴唇也是看起来毫无血色,特别是那眉眼之间,一看就是一幅病容!
皇上向后靠了靠,眼睛微眯,“皇后这是作甚?”
皇后面色平静,微有愧色,“臣妾惶恐,兄长的府第上竟然会出现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是臣妹没有加以劝导才会致此。皇上,臣妾自知有罪,唯有自请下堂,还请皇上下旨废后。臣妾远离了这后位,这宫里宫外也就会清净了许多。皇上,臣妾知道无论这幅画是否是兄长被人陷害,他这次都是罪责难逃!实在是他自己治下不严,怨不得旁人!在发现这件事后,臣妾的兄长已是下令火速禁严,仔细盘查,可惜已经迟了。他的一名侍妾已经是消失无踪了!就连一应细软也是收拾的妥妥当当了。臣妾自知这不是护国公免其罪责的理由,可是臣妾只求皇上能下旨废掉臣妾,饶恕护国公府上下五百余口人的性命!”
“皇后,你可知护国公犯的是何罪?”皇上的声音听起来冷清漠然。
而一旁的岳正阳则是微微挑眉,好一个皇后,几句话便将护国公给摘了个干净,推到了一个侍妾的身上!只是护国公如此重罪,皇上如此震怒,岂是你三言两语便可以推掉的?
皇后苦笑一下,“回皇上,臣妾知道。若是说的重了,护国公便是私藏先皇御笔,甚至是涉嫌偷盗皇家墨宝,理应诛九族!可若是说的轻了,便是护国公被人陷害而不查,以致先皇墨宝流落宫外,却是罪不致死!”
皇上闻言却是轻笑了起来,“好!果然是朕的好皇后!竟然是想的如此周到!轻重罪名都是想了个清楚!那依皇后之见该当如何惩治?”
皇后自进殿后,一直是跪在殿内的,双手举着凤冠,面色虽然微白,却是始终平静,现在听到皇上的问话,分明就是带了些许的嘲讽,可是皇后的面色仍是不变,态度大方道:“回皇上,臣妾有罪,不敢插手朝政国事。只是护国公乃是臣妾的嫡亲兄长,臣妾不忍看他受臣妾的拖累而无故丧命。还请皇上恩准臣妾奉还这皇后之位。”
说完,双手向上抬了抬,举过头顶,她的整个头也低下去了,显得无比虔诚自责!
皇上面上喜怒不明,冷眼看着下面跪着的皇后。即便是护国公府遇到了如此巨大的危机,可是皇后从容高贵的仪态却是不变!虽然没有凤袍,没有凤冠,低了她那向来高贵珠头,可是她那挺直的脊梁却是不肯屈服。
“来人,扶皇后起来。她还病着,别再病上加病了。”
“是!”杜海忙吩咐了两名内侍上前将皇后搀扶了起来。
皇后态度恭敬,却不见有卑微之色,起身后,落了座,轻咳了几声,“还请皇上看在臣妾侍奉了您二十多年的份儿上,宽恕护国公御下不严之罪吧!臣妾愿为此而舍了这皇后之位,自此吃斋念佛为日夜为皇上祈福!”
“皇后是想着以这皇后之位来换护国公合府的性命?皇后以为一个后位,便可以抵的了这谋逆的重罪吗?”皇上冷声问道。
皇后却是并不害怕,低头谦卑道:“启禀皇上,此事如此明显,若真是护国公命人偷盗了此画,为何不藏于秘密之处,反而是将这画就顺手放于外书房内?这《贫寒实录》,天下人皆知是先皇所作,传为佳话。便是护国公得了这画,又能如何?这外书房人来人往,即便是几位王爷世子不去护国公府,也难免不会被府中的下人看到!护国公的胆子如何,皇上还不清楚吗?他这不是自己个儿往刀口上撞吗?皇上以为这护国公就如此蠢笨?”
皇后的头慢慢抬正,“皇上,说来说去,还不是就为了臣妾的这后位?若是臣妾不是皇位,明王不是嫡子,怕也就不会有此麻烦了!说到底,还是臣妾连累了护国公府!”
一旁的晋王听了,心中自然是不悦,想要上前说话,被他身旁的杨硕一把给拉住了,冲着他摇了摇头。晋王只好忍下!这个皇后,分明就是暗指这一切是他晋王与德妃联手设计她!没影儿的事,竟是被她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而摆在眼前的事实,她却像是视而不见,直接一句话就给掀了过去,让人人以为这护国公是被人陷害的!
晋王不甘心,可是杨硕却是并不着急,眼底隐隐还有笑意!被人陷害的又如何?你护国公府本就做大,这百年来,一直是豪门之首,无人能撼动其强势的地位!这本就已经是惹得皇上不快了!如今,皇上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怎么可能还会真的就轻轻揭过?皇后,你以退为进的法子再好,也是无法更改这次护国公府被皇上狠手打压的事实的!
果然,皇上冷哼一声,道:“皇后,此事发生在护国公府,你并未亲眼瞧见,你说的话做不得数的!再者,出了这样大一件事,怎么?护国公以为一个小小的侍妾就能扛下这所有的罪名了?”
皇后还欲还再说,皇上不耐地摆了摆手,“来人,扶皇后回宫休息。”
“是!”
皇后无奈,只得任由内侍扶了她离开,她行至晋王身旁时,偏了头,目光深沉地看了晋王一眼,晋王一惊,赶忙退后半步,低了头,“恭送母后。”
皇后的唇畔扬起了一抹不明的笑意,眼神凌厉威严,不过只是短短地一瞬,便莲步轻抬,眼看就要出了勤政殿。
却是一名小侍进来禀告道:“启禀皇上,德妃娘娘求见。”
皇上的眉心一皱,“荒唐!这里是勤政殿,一个个的怎么都如此大胆!”
还未出勤政殿的皇后,脸上略闪过一抹尴尬,这皇上分明就是在痛斥她不该到这前朝来!
“皇上,德妃说有要事禀报,正在殿外候旨。”
“父皇,母妃极少到这勤政殿来,不如请她进来。”晋王提议道。
“宣她进来吧。”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臣妾今日前来有一事禀报。护国公一事,臣妾也以为是被人陷害的。还请皇上明查!”
“哦?”皇上倒是显得有了兴趣,笑道:“你为何会有此一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启禀皇上,臣妾前些日子便听闻娘家的嫂嫂提及一次无意中见到护国公的墨宝在坊间被人售卖,一时觉得奇怪,这护国公是何等身分,而且画功又是相当了得,怎么会在这种低贱的场合里任由那些平民买卖?所以,嫂嫂便派人去查问了一番,后来几经周折,才得知是护国公府上的一位夫人所为。不过,却是无人能说出这位夫人的样貌及特征,虽然不能确定是哪一位,可是臣妾想着,也许这和护国公府上的这幅先皇御笔之画,定是有着什么关联的。所以才特来禀报皇上。”
皇后听了,脸色不禁是有些难堪,还有些不郁!这德妃即便是不来,皇上定然也不会是要了护国公合府上下的性命!毕竟护国公府根基深厚,再者老国公当年可是有着拥立之功的!现在老国公健在,皇上是不可能真的将国公府怎样的!可是这德妃现在当着这么多的重臣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摆明了就是说护国公不务正业,沉迷美色了!一个小小的侍妾也能自由出入他护国公的外书房本就是极大的讽刺了!现在,又被德妃说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护国公的脸面简直就是丢尽了!
皇上闻言沉默了片刻,“德妃所言也不无道理!这护国公的外书房,想必是什么人都能进得了!若真是这般,那么倒是极有可能是被人陷害了!”
德妃福了福身道:“是极!臣妾也是觉得这二者似是有着某种关联,所以才特来禀报,如今臣妾的话说完了,臣妾便不打扰皇上商议国事了,臣妾告退。”
皇后的眼神微闪,好你个德妃,先是借着这个机会将护国公府损了个底!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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