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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到了贾先生,也是拓展门路,不公开卖,有私下搞钱的嫌疑。”祥子说:“这么说,贾先生也是个二道贩子,也是个玩空手道的?”
贺兰说:“是,也不是。大致地产基本上完了,不过还没死透,贾先生的同学没有股权,就是个打工的,背后的大老板逃到了美国,说犯事了,就委托贾先生的同学全权处理公司业务,也是能捞多少捞多少,实在没得捞了,就保平安了。他的同学就向老板建议,合作开发或者卖地,老板选择了卖地,干脆,干净。他就建议贾先生把大致地产接过来,除掉负债,那块地还是有得赚的。通透达是家装潢公司,资金流并不丰裕,贾先生就把公司、房产、酒楼做了质押,贷款来买大致地产,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购买,而是购买股权,做大股东,获得话语权,这个方式最省钱。刚交了两百万的前期定金,他同学就失踪了,现在还在找人。本来是想拿汪先生交的定金,给大致地产交定金,谁知道汪先生也不是省油的灯,死活不掏钱,一个字,拖,为的是腾出时间来搞清楚贾先生的身份。阿兰跟贾先生说,这个办法,想都别想,自己要是把消息捅出去,这单马上完蛋。贾先生为了吊住汪先生,就自己掏钱交定金,也就出现了押公司、押房产、押酒楼,向大致地产交了定金,准备往下走程序,以获得大致地产的最大话语权,然后准备再拿这个资本,跟汪先生谈卖地。这是阿兰在床上,给贾先生吹着枕头风换来的情报。”
祥子说:“这么说到目前为止,贾先生对那块地,没有实际的控制权。”贺兰说:“找到贾先生的同学,这事还有得搞,形势就明朗了,就有盼头了,我们这单就有希望了,我们公司就有希望了。大致地产现在就是个空架子,都没几个人了,贾先生的同学,到底有没有卷走两百万,现在不清楚。这太巧了,一个陌生人竟然决定了我们的命运。”祥子笑了:“这就叫命运。”
贺兰说:“希望渺茫啊。”祥子说:“我有一招破解迷局。”贺兰说:“讲。”祥子说:“我们是中间人,汪先生是中间人,贾先生目前也是中间人,全是玩空手道的,这种游戏,本来就不好玩,搞得不好,到最后,大家都是两手空空。我们有公司在,投入的是时间,损失的也是时间,这个亏得起,也没有怀疑的价值,贾先生的身份基本明确,他有不动产,他已经投入了财力,如果属实的话,就是他撒谎的话,一时三刻也跑不掉,唯一有机会走路的,是汪先生,但他不会走,买不到地,他落不到好。但是,最有撒谎动机的就是他。搞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才能决定我们到底陪不陪阿兰继续往下耗。这是我的感觉,我不喜欢他,不相信他,别问我原因。”贺兰说:“只得等了。”祥子说:“等待的游戏不好玩,时间流失了无所谓,金钱流失了,只能吃稀的。”
转眼到了暑假,眨眨眼,画画要上初中了,麻烦又来了,又要搞证件了。
贺兰回老家前,去了一趟街道办,办的还是那张纸,流动人口计划生育证明。这次去街道办,完全是碰运气,本来想找冯主任的,但人家早调走了,而且这次不同以往,搞不了假,闹也没有用,得真材实货,原因是义务教育了,公立学校不要学费了,报名的人太多了,审查更严格了。
先前的那张结婚证,纸质的,红彤彤的,贺兰瞅了良久,喃喃地说:“这是假的。”这是祥子的老爹办的,当时寄过来时,祥子也觉得不对劲,用了两次,扔进了箱子,没再理会,后来就忘了。贺兰拿了个白色的塑料购物袋,放进了结婚证,准生证,出生证,上环证,流动人口计划生育证,未婚先育处罚书,三个人的身份证,三个人的暂住证,房产证,户口本,社保卡,社保卡三个月缴费清单。这些统统送到街道办验证,一个都不能假,一个都不能少,才能换一张纸,就是那个流动人口计划生育证明,那张纸跟钱一样,有水印,有编号,有防伪标志,一次一张,一人一张,六个月后过期,可以在网上查询。没有这张纸,画画上不了公立的初中,只能读私人的初中,那得交学费。公立的学校,完全免费了,连作业本都不要钱了。
进了街道办气派的大门,登上两级台阶,到了大堂,光洁鲜亮的大理石地板,把人影照的清清楚楚。人不多,一溜队伍,没人说话,安静的有点奇怪,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大气,好似等着判决。虽然排在最后,但贺兰很快到了窗口,前面的人没几分钟就办完了,都黑着脸,匆匆走掉了,估计没办成。贺兰表面镇定,内心也紧张,心蹦蹦跳,掏出了材料,递了进去,盯着工作人员,不敢抬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