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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一怔，白黎对他笑了笑，转身上了飞机。
她觉得讹了一架军用直升机挺不错的。
身后霍恩的嗓音依旧冰冷，顺着风模模糊糊地飘了过来：“……威茨曼？”
白黎扭头疑惑地道：“霍恩，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霍恩定睛看了她两秒，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回走。
白黎撇撇嘴，跳上副驾驶座，拍拍瑞安：“调好没？走了。”
“好好好。”瑞安缓缓拉动操作杆。
白黎看着地面越来越远，漫不经心道：“梅路安好像知道我是谁了。”
直升机立刻脑袋朝旁边一歪，瑞安一副见鬼的模样看向她：“天哪，你告诉他了？”
“睡糊涂了你？”白黎瞪了他一眼，“我吃饱撑的要告诉他？”
“天哪，你越来越粗俗了！”瑞安无语地摇了摇头。
“你也越来越神经质了。”顿了顿，她懒洋洋地支着下巴道，“我感觉霍恩也有点察觉了，他今天在试探我。”
瑞安认真地点点头：“霍恩要是还不察觉，我建议他从珠穆朗玛峰上跳下去。”
白黎悠悠叹了一口气：“回去以后要赶紧跟欧洲那边取得联系，再这么拖下去，恐怕会有变数。”
瑞安诧异地道：“我以为你会先去美国。”
“发布会是年底，还有两三个月可以做点有意思的事。”白黎靠着座椅玩味一笑，“只要别把自己搞进医院里就行。”
说到这个瑞安又有不开心起来：“你两年前就把自己搞进医院了！还失忆了！你觉得我会认为你做事会让人放心么？”白黎无辜地眨了眨眼：“可是瑞安，我并不需要你认为啊。”“……s／hit！”
“瑞安！”白黎瞪着他，“你的教养呢！”
“……对不起。”
白黎半夜到了定江省城，直接就将直升机停到楼顶上，随后带着瑞安下楼睡觉。
这一觉足足睡了近十个小时，白黎起床时已经下午了，她爬起来走到客厅，却发现瑞安正端着一盘薯条窝在沙发上看海绵宝宝。
“瑞安。”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还有吃的么？”
“哦，你等等。”瑞安拨了一个电话，叫了一份披萨和一份鸭肉米线，随后对白黎道，“马上就有了。”
白黎点点头进屋去洗漱，洗漱完餐点刚好到，她在桌前坐下来掰开一次性筷子，刚吸了一口米线，就听见电视里的新闻女播报员用字正腔圆的平滑口音道：“据悉也是海兹默尔公司两年来第三次收购，近两年，海兹默尔手段强势激进，但相比两年前在南非的损失让他心痛不已……”
白黎咬了一口鸭肉片，抬眸看新闻，海兹默尔的公关部一再在新闻发布会强调，只是出于商业调整。
至少从外部来看，真是如此。
海兹默尔是一个科技公司，但近来强势收购了两家药品公司以及一家电缆公司，这三者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关系，但只要跟两年前南非那个工厂的内幕联系起来的话，其实会发现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且她似乎听说，韩柯生母的娘家就是药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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