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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董事会成员。”
事实上董事会成员也未必知道。
莱斯利沉吟了一下笑了笑：“白总倒是挺有意思。”
听了这话帕特里克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是挺有意思。”
和研究室的成员聊了一会儿，白黎就接了个电话，起身对大家抱歉地笑道：“各位，我有事得先离开了，明天见。”顿了顿又道，“我派人送了换洗的东西来，大家可以用公司的厕所和接待室的浴室好好整理整理自己。”
会议室又是一片欢呼。
白黎下了楼坐上车，杰森在车里点了一根烟，昏暗的地下停车场照的他脸上的伤疤格外狰狞。
白黎盯着他看了几秒，就道：“别抽烟了，太显眼了。”
杰森就把烟掐灭，看着车窗外：“白黎，事情能这么容易？”
“也许。”白黎懒洋洋地支着下巴，“你也说了，他们只是没什么脑子的研究员。”
“没什么脑子的研究员却出卖了你。”
瑞安从另一边绕上来坐到驾驶座，随后将挡风玻璃的挡板拉下来：“记者已经打发走了。”
白黎安静地坐在后座，静静地看着车窗外：“也只是秋后的蚂蚱。”
很快几个穿着便利店服装的人抱着两箱子东西进了电梯，电梯上了楼，隔了两分钟以后又很快下来，两个便利店服装的人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换装了？”瑞安坐直了身子。
白黎扯了扯嘴角：“大概不敢，应该是用其他手段，那小子学过化学，调动一下下水道的摄像头吧。”
瑞安想了想，提起挡板，正要离开，突然看见一个人走到他车窗旁边，因为是突然出现，他也惊了一惊，但对方只是礼貌地敲了敲车窗。
杰森看向白黎。
白黎弯了弯唇，示意瑞安放下车窗：“你怎么出来的？”
“白总。”莱斯利唇瓣紧抿，“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说来听听。”
瑞安下车将莱斯利的手绑起来扔到副驾驶座上，莱斯利镇定地坐直身子：“白总，雷奇有个同伙。”
“哦？”白黎挑了挑眉，“说来听听。”
“是帕特里克。”
车里安静得只剩呼吸声。“继续。”白黎不紧不慢地道。莱斯利定了定神：“帕特里克其实和雷奇是大学校友，两个人在大学时代关系特别好，几乎同吃同睡，但是毕业同时进入le／reve研究室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突然变冷淡了。帕特里克虽说也不讨厌雷奇，但平时也不见热络了。这次出事，雷奇潜逃之后，帕特里克格外冷静，刚才吃饭的时候他还在跟我分析公司未来走势。”
顿了顿，他咬了咬牙，“听完他的分析，不得不说，他分析得十分有道理，连我都觉得十分心动。”“哦？”白黎轻轻一笑，“他分析出了什么结论？”“他说，我们公司最终会被海兹默尔击垮。”莱斯利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飞快垂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