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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衣男子的掌风,不过一会儿,一花一白两道身影已经如胶似漆的缠斗在了一起,打得难分难舍。
暗室内一时劲光阵阵,宛如利刃一般割在几人脸上,墙壁上。
突然那两道身影一下疾掠分开,花祭渊猛掠过去,一把搂过灵妃的腰,往怀中一带,揽着她如同一股旋风般便直往外面掠去。
而白衣男子,静静地站在原处,竟是连追也不敢去追。
“先生,你怎么让他们给跑了!”北辰烈气急地吼道,自己想出去追,可又深知自己不是花祭渊的对手,贸然追上前去无疑是送死,可到手的鸭子,就这么让他飞了,他这心里也是憋屈得紧,一时之间面上神色变幻莫测,难看得很。
“哼,本殿下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北辰烈冷言嘲讽,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感受到白衣男子冷冷瞥来的目光,他咽了一口口水,最终还是把话给吞进了腹中。
“注意你的态度,我若要杀你,易如反掌。”白衣男子冷哼一声,看着花祭渊离开地方向,眼神诡秘莫测。
她,竟是把那个东西给了他吗?
白衣男子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
既然硬来不行,那他便只有另寻他法了,或许……让那个人将妖晶主动交出来更有趣一些。
白衣男子眼中闪过一道暗光。
一道清风拂过,一切回归平静,暗室内就只剩下北辰烈一人。
“可恶!”北辰烈低声咒骂一声,气得一拳锤在了暗室的墙壁之上,墙上立马便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里面还有着丝丝的血迹。
“你以为尊你一声先生,你就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在本殿下面前装腔作势,哼……总有一天,本殿下要你当条狗!”北辰烈眼中闪过阴狠之色,“也不知长得是有多见不得人,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于人前!”北辰烈嘴角勾出残冷的笑意,“你越是不想露于人前,本殿下就还偏要将你那张面具给扒下来。”北辰烈冷哼一声,一甩袖袍就脚步如风的直往外面走去。
这一夜注定不是一个平静而又平凡的夜晚,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肮脏地谋划着一些事情。
这看似与慕挽歌毫不相关的一场戏,却是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会知道,在这一夜,有人心中已经做下了怎样的决定,那个决定又会如何影响着她的命运?她更不会知道,她的情,她的义,都将被别人利用,用来伤害她这一生最爱的男人。
次日一早,天色还未亮时,绿茵便将慕挽歌从被窝里给捞了出来,口中碎碎念到:“小姐,今日可是大公子下葬的日子,李姨娘拖着病体都起来了,你怎么还在这被窝里赖着?虽说如今和李姨娘撕破了面皮,可这给帝都城中人看的面子却还是要做足的。”绿茵一边给慕挽歌净面梳洗,一边不停地念叨着。
“知道了,绿茵,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婆子了。”慕挽歌半眯着眼睛咕哝着,脸上仍是睡意朦胧。
绿茵服侍慕挽歌也快一年的时间了,早已对她这个模样见怪不怪,手脚利落地就将慕挽歌给收拾齐整了。替慕挽歌披上狐裘披风后,绿茵提了一个灯罩纱灯,恭恭敬敬地为慕挽歌掌灯。
此时天色还未大亮,朦朦胧胧,白雪反射着凛凛白光,给人带来一股寒意。
慕挽歌一路缓步而行,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前厅,慕挽月和李姨娘以及萧姨娘等人都已经聚在了前厅之中,面色一片肃穆。
慕挽歌弹了弹袖袍之上沾染上的星点雪花,面色看不出情绪。她目光幽幽一转,清晰地从李姨娘满布血丝的眼里看到了滔天的恨意,虽然一转即逝,可慕挽歌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慕挽歌嘴角一勾。
“挽歌来迟了,这里给姨娘陪个不是。”慕挽歌说着对李姨娘轻轻做了一个揖。李姨娘面色苍白,眼底满布血丝,微微干裂的嘴唇紧抿出一条冷硬的直线,并没有说话。
“二妹妹多礼了。”慕挽月见自己母亲冷硬着一张脸,丝毫没有要与慕挽歌搭话的意思,一时将气氛弄得有些沉闷尴尬。慕挽月连忙出来打圆场,伸手虚扶了慕挽歌一把,口中略带伤感地说到,“哥哥自幼对二妹妹疼爱有加,他走的时候,有你来送,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是呢,尘哥哥确实自幼疼我。”一回府就派人来暗中查探自己,害得她身上挂了好几道彩,再回府就联合着慕挽月将她母亲害死,还处心积虑地想把她推向五皇子府那个火坑。她想,若不是她机灵,早点发现了慕挽月等人布下的这局情局,她的下场,只怕比慕蝶舞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