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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钧捏住他的嘴,单手点了他的哑穴,撕开封带,愤愤将手中那包白色药粉倒进他嘴里,再将封带重新贴好。
处理好一切,他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孩子目光呆滞,望着他的背影一动不动,片刻后突然闭上双目,沉沉睡去。
待他刚走出去,将机关触动,石墙翻转回去,挡住一切,忽而听到头顶传来急躁的敲打声。
“夫人犯病了?”何垣钧疑惑地皱眉,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按照时辰,应该没这么快。”
那白发老者听到,却是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在他对面站定:“还不快去看看!”
“是,我这就去。”何垣钧也不计较,拱了拱手,转身往入口处走去。
出了石室门口,他动手触发机关,侧门打开,露出一条狭长的石阶。何垣钧从旁边取过一盏灯笼,提在手上,抬脚走了进去。
沿着石阶一直往上,走到末出,推开头顶的石板,明亮的光线便刺入眼帘。他伸手挡了挡,适应片刻,起身要爬出来。石阶通到后院的厢房,是他平素里研究医书和休息的地方。
他先将灯笼取出来放在地上,一双长满老茧的手便伸到他面前。何垣钧也不多说,抓住那双大手,便被拉了出来。
“夫人又犯病了?”他理了理衣衫,开口询问。
拉他出来的人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他蹲下身子,口齿不清地“嗯嗯”几声,将地板归回原位,又拿起旁边的灯笼收拾好。
“啊,嗯。”那汉子走过来,对着何垣钧一边哇哇地叫嚷,手上一边比划着什么。
“我这就去,你在这里看好了。”何垣钧了然地点点头,对他吩咐一句,“切不可让任何人发现。”
说罢,他走到门口,开门出去。
门外已经候着个小厮,见他出来总算是松了口气:“哎呀,何大夫,你可算是来了。夫人又犯病了,这次可麻烦了,跟一个客人打起来了!”
何垣钧下意识地拧了拧眉,快步随他往前堂而去。
两个人赶到的时候,却见赏雪楼前堂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观望的人,对着圈内的两人指指点点,却无人敢上前出手制止。
“哎,这小姑娘,可摊上大事了。”有个中年男子,怜惜地叹口气道,“年纪轻轻,长得也漂亮,如今却摊上这赏雪楼的疯婆子,麻烦可大了。”
何垣钧拨开人群钻进去,却见婉夫人披头散发,抓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不肯松手,双膝跪地,苦苦哀求。
“女儿啊,都是娘不好,你原谅娘好吗?”
她叫得撕心裂肺,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都是,整个人看上去跟个流浪乞丐无异。
徐宇在旁边蹲着身子,小心地扶着她,任凭他怎么劝说,那婉夫人就是拽着身前的女子不肯松手。
那女子身后背着把桐木古琴,神色冷漠。一袭月白纱裙透出一股子超然世外的味道,容貌绝世娇美,眉心一点朱砂。
她就那么淡淡地站在那里,任凭婉夫人跑着小腿,既不走开,也不搭理跪在地上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