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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我怎么没听说?”
台下立刻又陷入一阵激烈的议论,有知情者已经开始向着不知的人絮絮叨叨诉说起来。
包间内的三人,各自放了酒杯,神色各异。
“看来,今日咱们来这里,却是来对了。”叶萧远幽幽开口,他执意要出宫一趟,目的便是在此。想要打听各种小道消息,茶楼无意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不知最近,老百姓们议论的,究竟是什么?”楚珏钰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盯着台上的许秀才,见他故弄玄虚,心中忍不住有几分好笑。
“啪!”
又是一声抚尺的脆响,众人安静下来。
“最近啊,长宁那边,可是相当不安宁。”许秀才开口道,“从昨日开始,便有消息传来,说是七公主,孤身前往长宁,好像是为了寻找什么宝藏。”
“宝藏?什么宝藏?”台下立刻有人好奇而问,“长宁那边,不是传闻说,有叛军出没吗?七公主跑去哪里,岂不是很危险?”
包间内的三人,都是变了脸色。对于长宁的事情,比起那些整日八卦而对事实知之甚少的普通民众来说,他们知道的更为清楚。
“危险?那倒不一定。”许秀才抚尺又是一拍,朗声道,“这消息,可是千金难买的。今日秀才我在此处说了,那可是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诸位听者,就当是随便听着闲聊几句,可千万别胡说。这皇家的事情,说多了,那可是要杀头的。”
“知道了知道了。”台下立刻有人回答,连连催促,“许秀才你哪次说什么要紧机密,皇家宫闱密事,不都是这开场白吗?”
此话一出,周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安静!”许秀才正了正脸色,方才继续道,“长宁是什么地方?就算当初没有流传出叛军的消息,那也是个不毛之地。虽然靠近咱们临安,路程也不远,可偏生就是发展不起来。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众人齐齐望着他,目不转睛地等待结果。
“风水不好。”许秀才煞有介事道,“据说长宁三百年前,是一块荒坟地,地下埋了不少死人。好像是闹过一场瘟疫,要么就是战乱。反正死了很多人,最后就那么一层沙一层泥地给埋起来了。所以,孤魂野鬼特别多,风水极差。”
“吹的吧?三百年前,或许那还不叫长宁呢?”
台下又有人反驳,带着八卦的笑容,嘲讽一句。
“这都过去三百年了,秀才我也无从考证。”许秀才倒也不介怀,继续道,“不过,后来取名长宁,图的就是个长期安宁。可那风水实在是太差,即便取了这名字,也没能安宁多久。”
众人却是点点头:“那倒也是,这叛军出没,江湖上各大门派莫名其妙派人前去,一大波人聚集在长宁,指不定要回枪围攻临安。”
“就凭他们那点儿力量,又能成什么气候?咱们临安城,可是有三万禁卫军守卫的。”
一阵议论之后,许秀才又拍了拍抚尺,继续道:“别跑题!我刚刚说了,长宁是个是非之地。可七公主是什么人?那可是皇上和皇后娘娘都捧在心尖尖儿上的人,突然只身前往长宁。你们说,皇上和皇后,有可能放她去吗?”
台下一片唏嘘哗然,有人作顿悟状,有人作怀疑状。
“也是啊,就算没有这件事情,长宁也是个穷乡僻壤。好好的,皇上怎么会让七公主去那种地方?”
“我听说啊,是为了去寻找什么宝藏。”
“不是宝藏吧,可能是那传闻中的什么神药,叫,叫玉颜白菊的。”
“什么神药?天底下,哪里有这种神药?依我看啊,多半是这七公主,与那长宁里的叛军有什么瓜葛,所以才这么大胆子,一个人跑去长宁,指不定要倒戈呢!”
“怎么可能?当今皇上,那可是她亲爹。”
“亲爹又怎么样?指不定那叛军的统领,是她的心上人呢!我听说,这七公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想想,从小被娇惯到大,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人,长大之后,怎么肯放弃自己心中的想法?”
“话也不能这么说……”
台下再次陷入一片杂乱的议论之中。
包间内的三人,脸色都青了几分。楚珏钰自然知道,叶萧远心疼七公主,乃是因为她是皇后唯一的女儿。这孩子,他以前也见过几次,倒是可人,并不像那些传闻里说的刁蛮任性。乍然听到这些百姓议论,心中自然有几分不悦。
至于叶萧远和唐谨之,听了这番话后,自然不可能不生气了。
“啪!”
许秀才又将那抚尺一拍,摸了摸胡子,朗声道:“最近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据说长宁叛军的头领,当年与七公主一见钟情。两人爱的死去活来,可最后,皇上为了皇家颜面,生生将这对鸳鸯给拆散了。这不,人家少年不服气,谋划多年,终于开始有所行动了,想要一举抱得美人归。七公主,为了爱情,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逃离出宫,直奔长宁了!”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的又是一片唏嘘声。
“真的是这样?”
“有可能,从昨天开始,不少人都在讨论这事。所谓无风不起浪,我看啊,这事儿多半有那么点意思。”
“那这七公主,岂不是要带头造反了?”
“那可不,还是造自己亲爹的反啊。着实厉害,厉害啊。”
“这七公主可厉害着呢,我听说,今秋的时候,她还背着皇上私下江南,赌博赢了不少银子!出手阔绰大方,倒是厉害着!”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是公主,居然去赌博,想什么样子?这样的姑娘,就算是公主,送给我也不要!简直不守妇道!”
“何止啊,听说她在江南,还女扮男装进过妓院,与那春柔坊的名妓,单独相处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听到下面乱七八糟的议论声,叶萧远怒不可遏。这些事情,他都清楚,可传闻一说出来,怎的就完全变样了?
“哼!”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吓了旁边的 楚珏钰一跳。
“皇上息怒。”唐谨之皱眉,压低声音说了句,按住他的手,心中千回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