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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叶裴风怒目相对,对他所使用的词感到甚是厌恶。他与自己,有什么瓜葛?自己说的,不过是事实,他为何会说欣慰?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越发怀疑眼前此人的身份。当初青竹的事情,听说后来也就不了了之。因为那马惊了劫走囚车,这种事情,以前还从未发生过。
是以,就算青竹官府想要调查,囚车没了,囚犯没了,却也无从下手。加之那囚徒,本就不是什么好抓的人。之后更是没了踪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以官府的那点儿衙役查案能力,最后自然只能搁浅。
况且,这件事情,本来与叶裴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他们之间,也无冤无仇的,叶裴风性子又向来冷淡,对这种八卦传闻,自然不会多问。
如今再见,想不到对方手段这般老辣,心思如此缜密,倒是令他吃了一惊。若当初他们不那么大意,仔细调查下去,或许今日的此番事情,倒是不用这么折腾了。
“我是什么人,你现在还无需知道。”君上幽幽说了句,对他的态度显然变得和蔼了,“你只要清楚,我与你师父是旧相识。而我所做的一切,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伤害便可。”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叶裴风皱眉,他的理智告诉他,眼前的人一定是这场阴谋的幕后策划者。可情感上,他又无端对此人生出一种亲切感来。思来想去,他最后终于确定,眼前的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师父!
就容貌上来说,他因为脸上有了道赫然的疤痕,看起来吓人,并不好看。但仔细看五官,却依稀能够看到玄夜真人的影子。只是,他比玄夜年长,显得更老些罢了。尤其是鼻子和眉毛,特别像。只有眼睛,看起来与玄夜诧异很大。
师父的眼神,总是淡雅纯澈的,看什么东西,都带着一股天然的沉稳与漠然。而眼前此人的眼中,满是炽烈,能够看出,他的**心很强烈。师父说过,一个**太过强烈的人,心智必定不正。
因为**太强,想要得到的东西太多,于是会想尽一切办法,甚至不择手段去夺取。为人处世,应该知足。要保持一颗赤子心,凡事不能勉强。万事万物都有他应得的东西,若要贪婪强取豪夺,是谓不正。这样的人,不可相交。
“你叫什么名字?”君上却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一句,“可是枚淑妃的儿子?”
叶裴风心中咯噔一下,瞪大眼睛望着他:“你说什么?”
君上见他反应如此之大,不觉奇怪。莫非,自己认错人了?他又将叶裴风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直到看到他腰间系着的那块玉佩,上面有两个字:崇瑞。
“没错,就是你。”他自顾自点头,喃喃道,却没注意到,叶裴风脸色煞白。
“枚淑妃?”他倒吸一口凉气,满脑子都是紫宸殿,净堂里那个安安静静瞧着木鱼念经的女子。她有一双令人胆寒的眸子,只一眼,便可以让人感觉寒得刺骨。他跟着师父在紫宸殿住了一段时间,那人却从不肯多看他一眼。
此前,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依稀还记得,叶棠梨似乎跟他提起过,说他身份高贵,与七公主乃是兄妹。只是他当时以为,叶棠梨就是随口瞎诌,并没有太过在意。
“你究竟是什么人?告诉我!”片刻后,叶裴风镇定下来,上前一步,与他相距不过三尺,“告诉我真相!”
“真想?”君上见他如此表情,却是忽然仰天大笑,“这么多年,玄夜都瞒着你吗?哈哈,真想就是……”
他的话尚未说出口,凌空突然飞来一柄宝剑,直直刺想他的眉心,带来一股凌厉的杀气,逼得叶裴风连连侧退让开。
“师父?”叶裴风看到那柄沧凌宝剑,心中又是一惊。
“风儿,你没事吧?”玄夜立于君上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开口却是问叶裴风一句。
叶裴风摇摇头,虽然不太明白,为何自己的师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刚刚那人的话,刺激了他。
“怎么,宁肯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也要怀疑为师?”玄夜不看他一眼,却早已猜透了他的心思。自己这个徒弟,从小带到大,究竟是什么性子,他最清楚不过了。
平素里,在其他事情上都还好。可一遇到他的身世,他的母亲,这孩子便固执得厉害。但,当年的那个决定,的确让他牺牲太大。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却忘记了过去的一切,连自己的亲娘都忘了。从此以后,还只能以为自己是个孤儿。
亲爹亲娘就在眼前,却浑然不知,更别说相认。此事,若非枚淑妃提议,因着皇后苦求,当时对生死情花蛊又没有丝毫办法,否则,玄夜是绝不会答应的。
“好久不见。”不等叶裴风开口,君上却是阴测测笑着与玄夜招呼一声,“可还安好?”
“不劳记挂。”玄夜亦冷了眸子,“如今你的计谋,已然失败,还是束手就擒吧。十里铺,目前已有皇上亲自领兵镇压。至于紫阳宫的人,莫要在寄希望于那个刘访。他虽然懂得阴阳冥术,可并不是什么专业的阴阳冥师。此人心术不正,为了报一己私仇,蛊惑越王造反。战火一旦挑起,临安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可曾想过后果?”
“呵呵,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一样固执。”君上翻身下马,站在雪地上,望着玄夜。
两人四目相对,周围气氛凝重。玄夜朝叶裴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叶裴风皱了皱眉,明白他的意思。每当师父出手的时候,便会如此。只不过,距离上次师父亲自动手,已经有快五年了。
他之前已经隐约感受到了,对方功夫不浅。若是自己与他交手,多半没什么胜算。只是,却不知道他与师父相斗,会是什么结果。沧凌宝剑,他已经有差不多五年没有见过了。师父平素与人交战,都是徒手。此番,不仅带了沧凌宝剑,而且,还出鞘了。
“这么多年,你还不是一样固执。”玄夜亦回敬一句,“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怎么,很出乎意料吧。”君上嘴角上扬,摸了摸怀中的圣旨和玉玺,却不愿与他缠斗,“如今知道了,是不是很意外?或者说,哪怕有一丝高兴?”
玄夜执剑,正色道:“你既然活着,为何从不露面?一直瞒着我们,暗中做这些事情,可是大逆不道。如今越王已然被擒,紫阳宫的人也差不远了。你还想怎样?难道非要闹得天下大乱,才肯善罢甘休?”
君上却面不改色,缓缓上前一步,靠近他,幽幽道:“玄夜,你还是满口天下,张口闭口黎民百姓。可是,世间之大,又不是只有叶萧远一人,能够治理天下!”
玄夜长长叹口气:“如此一来,今日你我,注定要有一战了。拔剑吧。”
“好!”君上倒也痛快,却是双手化掌,并不取剑,“今日,我们就来做个了结。”
玄夜皱眉,注意到他掌心凝聚的内力,提气运功,握紧手中的沧凌宝剑,只待对方出手。可是,等了片刻,对方却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
“你还想让我吗?”君上见他不主动出击,笑着道,“如今,我的功力,可不比你差。当年你能胜我,今日,可就未必了。”
话音刚落,他却是闪电一般,蹿到了玄夜身前。玄夜立刻扬剑阻挡,躲过他的进攻。
叶裴风站在旁边,看得真切。对方招招紧闭,只攻不守。而玄夜却是步步退让,只挡不攻。对方却也似乎吃定,玄夜不会进攻,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只攻不守。
再看两人的招式,却是截然不同。玄夜使用的,乃是纯正的北辰剑术,以阴阳为引,上阳为尊,讲求以柔克刚。而对手使用的招数,却截然相反,步步为营,时时紧逼。
“师父小心!”叶裴在一旁,看得揪心,忍不住担忧地提醒道。只不过,他都能看出来的事情,玄夜自然也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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