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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叶萧远捏着酒杯,沉思片刻,转而对叶棠梨道,“棠儿,既然是羌芜王的一片心意,你也就莫要为难大教司了。”
“可是父皇……”棠梨皱眉,还要再说,却被叶萧远打断了。
“朕替棠儿,多谢大教司了。”叶萧远不理会她的反对,对图门灏颔首,“有劳大教司替朕向焉耆王转达谢意。”
图门灏对着他三鞠躬,然后又对叶棠梨鞠了一躬,笑着答道:“皇上和公主请放心,我们大王希望,能够与贵邦永结盟好。”
他说罢,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旁边坐着的拓跋珪誉,神色却有些奇怪,看起来不太高兴。
“大教司,这冰蚕嫁衣,当真是父王让你送给七公主的?”待图门灏入座,拓跋珪誉压低声音,认真问了一句。
“事关重大,岂会儿戏?”图门灏满脸认真,幽幽舒口气,“不过,说起来,当今中原,怕也只有这七公主,能够配得上这冰蚕嫁衣了。”
拓跋珪誉动了动嘴角,没有再多说。他抬头朝叶棠梨望过去,发现她也在望着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将目光移开。
上次因为他们两人私自逃跑出宫,混迹江南的事情,被拓跋王得知,回宫后,他便被关进了皇家书院,和叶棠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之前,他对叶棠梨,并没有那种心思,不过是佩服她的本事和才智,一心想跟着她学习些法术。可图门灏带来的一封信,改变了他的心思。
心中羌芜王明确对自己的儿子提出要求,让他想办法,将七公主去汇羌芜。这不仅是为了他们拓跋家族,更是为了羌芜百姓。
但这件事情,拓跋珪誉心中很迷茫。他觉得,他和叶棠梨之间的关系,不是那样的。可图门灏稍微质问他几句,他又完全答不上来了。
七公主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堂而皇之地跟他一个未婚的男子一起逃出宫去。说得好听些那是合作出逃,说得直白些,那可以叫做私奔!
若非图门灏与他这么说,拓跋珪誉还从未这样想过。可一经他这么说了,拓跋珪誉又无言反驳,似乎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然而,在他们谋划着提亲的时候,叶萧远却突然在除夕夜宣布要将七公主嫁给楚世子。为此,图门灏特意派人四处打听消息。当得知楚恒月不愿娶七公主,一心念着退婚的时候,他心里便有底了。
这冰蚕嫁衣,此番是送定了!
他们倒是这么一步步谋划着,可身为当事人的拓跋珪誉和叶棠梨,却是各怀心思。
棠梨看到拓跋珪誉避开她的目光,心里有几分不悦。这小子,若非做了亏心事,干嘛这么害怕她?要当真知道他们送来的是冰蚕嫁衣,她今天干脆不出席这个庆生宴了。
要知道,接了人家的嫁衣,那意思便是,默认了人家的提亲!
她暗自咬牙,扭头望向旁边的叶萧远,心道:父皇今日是怎么了?前会儿要将她嫁给楚恒月,今天又接了羌芜的冰蚕嫁衣,难道这么着急想把她给嫁出去?还是说,影卫那边,查到了什么?
这么一想,她心中的担忧又多了几分。
唐谨之因为皇后的事情,一病不起,丞相之位岌岌可危。就连皇后出殡,他都没能前去送葬。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不仅棠梨觉得复杂,就连唐谨之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他一直卧病在床,数月没能去上早朝了。郑隆隔三差五地去探望他,与他商量些重要的政事。
看这情况,唐丞相的时日也不多了。
叶萧远得知这个消息后,虽然显得有几分悲戚,却并没有哀伤多长时间。棠梨对自己这个外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倒是这具肉身,隐约流露出悲伤。
今日是棠梨十六岁的生辰,唐谨之本应该出席的。可惜他病的太重,已经起不来床了。是以,并没有进宫。
眼前的情况急转而下,没有了皇后,若是再没有了唐谨之,不仅是太子,就连她这个七公主,也不一定能保住。
“不行,看来,芳姑姑说得没错,我不能总是被动挨打,需要把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主动出击。”她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想着如何谋划。
待一支歌舞后,焉耆那边的使臣坐不住了。此番焉耆来的使者,与羌芜完全不同,从领队到下属,全是女子。据说,焉耆一直设有专门的女官。此番焉耆土司特意派了她们来,说是又特别的礼物要进献。
“见过陛下,见过公主。”焉耆时辰一身苗疆银饰,摇曳多姿,每走一步,都带着银铃撞击的清脆声响。
“卓明姑娘无需多礼。”叶萧远大笑着对她抬手。
那卓明姑娘便对着他举杯:“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罢,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叶萧远似乎十分高兴,大赞一声,亦仰头将酒喝下。
众人只好跟着把酒喝了。
“羌芜的冰蚕嫁衣,果然名不虚传,飞燕此番的确大开眼界,不虚此行。”那焉耆使者对着图门灏微微颔首,夸赞一句。
“既然刚刚看了大教司的礼物,不知这次,卓明姑娘可带来了什么好东西?”叶萧远笑意连连,主动问道。
棠梨听到他这话,颇为不悦,总感觉,自己的父皇哪里有点不对。她扭头望过去,看到叶萧远双眸中的垂涎之意,立刻明白过来,心中顿时一股怒意上来。
皇后离开才多长时间,皇上就开始喜欢上别的女子了?
只是,这个念头刚刚萌芽,她又立刻否认了。皇上对唐家姐妹如此钟情,怎么会突然就改变了?
她又想起了画舫园内的桃花,心里又是一紧。
“公主,这卓明飞燕,奴婢怎么觉得看着有些眼熟?”棠梨正细想着的时候,身后的秋水突然嘀咕一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经她这么一提醒,棠梨再仔细望过去,这姑娘,的确有几分眼熟。
“原来是她!”盯着卓明飞燕看了半天,棠梨终于想了起来。这姑娘,便是那日,他们在画舫园看到,大殿上跳舞的舞女!
如此看来,这卓明飞燕与叶萧远,怕是好上有些日子了。
她刚刚认出眼前的人,便见卓明飞燕双手捧着个托盘,朝自己走来。棠梨皱眉,站起身来,与她四目相对。
卓明飞燕依旧轻纱蒙面,而面纱上的那朵桃花,则表明了她的身份。
那日画舫园中,领舞的女子亦轻纱蒙面。棠梨并没有看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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