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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凤倾月不自然的轻咳一声,笑道:“小东西,我终于知道你和夭夭为什么会成为朋友了。”
夭寐是受虐狂,这位就是找虐狂,发展方向不同,但是殊途同归。
瞄了眼那被撑变形的印章,缓缓的躺在了床尾,单手撑着螓首,笑道:“开始吧。”
“真要跳吗?”祁彬忍不住环住手臂,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
“今天礼拜几来着?”如瀑的黑发散落在大床之上,像极了绽放的黑色妖莲,额角遗留的一缕也被女人缠绕在指尖,表情状似在想着什么。
某男狠狠的磨了磨牙,“我跳!”不就是钢管舞么,没什么了不起的。
抬手紧紧的握住钢管,缓缓的调节气息,闭上双眼,让自己沉浸在音乐之中。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天分,全赖于自己能不能发掘,祁彬的天分正是舞蹈,可惜,这个天分是被凤倾月发掘出来的,而某女偏偏恶趣味严重,这种天分就被带上了不归之路,注定只能为一人而呈现。
带着动感的音乐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原本因为良好的隔音设备,并不会打扰到其他人的休息,可是这一屋子人全是修真者,尽管不想听,还是听到了。
“克,你说冤家为什么每次吃掉小彬彬,都得先放音乐呢?”他记得上次也是那样的。
“不知道,难道是跟着音乐的节奏来?”
阎克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自然也听见了那激情四射的音乐,转眼见夭寐又在摆弄那个充气娃娃,面色一黑,“不是让你别把这东西带过来吗?”正主儿都回来了,真不知道这人还留着这东西干嘛。
“你懂个屁!”夭寐没好气的白了那闷犊子一眼,“家里男人这么多,而且还在持续增加,一个礼拜也不见得能排上一次,这东西留着,冤家每次看见,心里一定有愧,有时间就会多来我们的房间。”
“会吗?”阎克愣愣的眨了眨眼,瞥了那充气娃娃一眼,冷硬的嘴角扯了扯,“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将人留给他?我记得今天好像是礼拜二?”
“什么?!”原本还在摆弄充气娃娃的人,闻言顿时从床上弹了起来,抓狂的吼道:“你说今天是礼拜二?!”
“是啊。”阎克奇怪的扫了他一眼,“你不是故意让出自己的侍寝日吗?”
“我操他娘的故意,小爷以为今天是礼拜三,幕清幽那家伙已经有了小不点儿了,万一再怀上,我们在家里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小爷是故意让冤家去了祁彬那里,想着是兄弟,他今后一定会记得小爷的恩情,小爷又多一个搭伙的!”
瞧着那抓扯满头红发的男人,阎克鄙视的道:“连兄弟也算计,你这人忒不地道。”
“你懂个屁,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冤家插朋友两刀!你以为谁都像你和萧羽飞,傻呼呼的弄一个男人回来争宠,原本就一礼拜一次了,这下一礼拜一次也排不上,小爷不自己想办法为自己多拉两个盟友,早被淘汰了!”
“得了吧,没义气就是没义气。”阎克不屑的扫了那人一眼,抬手用另一张干净的浴巾擦着湿发。
“克,”不知何时,原本在床上跳脚的男人来到了阎克身边,一双媚眼眨了眨,闪烁着点点精芒,还带着点点诱哄,“既然今天是礼拜二,咱们去找冤家吧?!”
“不去。”这都把人送出去了,现在才想去弄回来。
“你确定不去?”夭寐斜睨着不动如山的男人,嘴角满是不怀好意的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今天是礼拜二,本来该我们俩侍寝的,可是让小彬彬那家伙抢了先机。礼拜二一过,咱俩又得等一个礼拜了,万一下个礼拜再有点什么突发状况,我们的侍寝日又得无限期延长。”
说着,某男还一脸哀叹的摇了摇头,好似已经预想到这一个礼拜吃素的日子。
阎克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斜眼望向有些浮夸的妖孽,眉宇间有了一丝动摇,“我们好像已经快半个月没和那女人在一起了?”
“你也知道啊?”夭寐白了那木头一眼,说迟钝还真是迟钝得可怕,“昨晚本来应该我们侍寝的,偏偏被凌落那家伙弄出一粒‘玄天灵丹’,耽误了一整晚的时间,今天万一再给小彬彬,我们就得再熬一个礼拜!”
好似,真的是。
阎克也没心情擦头发了,垂眼看了看自己身下,耳边是隔壁房间激情动感的音乐,想象着那个房间可能或者正在上演的一幕,身体很直接就有了反应。
夭寐将一切看在眼中,嘴角笑意更浓,蹲下身仰起头,继续诱哄:“你确定一个月只吃一顿肉?”
冷硬的嘴角抽了抽,不是察觉不到某男的意图,这丫的就是想拉一个垫背的,要死一起死。
“你确定祁彬会同意?”这才是阎克真正顾忌的。
有戏!媚眼中星星点点,忙不迭的点头,“放心,不同意也不行,今天是咱俩的侍寝日,小爷肯让他加入已经是他的福气了。”
眼见阎克还在犹豫,夭寐心下一急,也不管阎克答不答应,拉着他就出了房门,悄悄的向祁彬的房间溜去。
楼下正在洗碗的白若辰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瞄了瞄二楼方向,13-看-网速闪过一抹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低头洗碗。
激情动感的音乐还在继续,钢管上的男子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握着钢管攀爬,旋转,倒立,跟随着音乐有序的完成这些动作。落地后,柔韧的腰部贴着钢管,做出一系列的引诱动作,扭腰,胯臀,由最初的生疏到自然的舞蹈。
凤倾月撑在床尾看着,小腹处渐渐盘踞起一团火焰,却一直没有上前,而是目含欣赏的望着不远处舞蹈的男人。
突然,她的耳廓一动,敏感的五识察觉到有人靠近这房间,可是气息……
菱唇抽了抽,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这屋子里除了夭寐,没人能干出这种事情,而阎克,早就被夭寐带上不归路了。
门把动了一下,正沉浸在舞蹈里的男人没有发现,凤倾月却发现了,抬眼望去,正对上夭寐媚惑十足的笑靥。他身后跟着一名男子,头发湿润,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仅裹着一条浴巾,显然刚洗完澡。
两人见到正在舞动的祁彬,眼中皆闪过一抹惊奇,转眼对上凤倾月似笑非笑的视线,面上均是一热。
一根食指抵在红唇之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见凤倾月眼中透着笑意,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夭寐才放下心来,急忙拉着阎克窜进房间,又反手轻轻的将门反锁。
等下大战,屋子里的男人肯定会发现,未免再来一个分肉的,反锁才是王道。
做完这一切,夭寐拖着阎克就向床尾走去,在离床还有一米时,他果断的松开了阎克,猛地朝凤倾月扑去。
凤倾月好笑的看着两人一系列的行为,见红影扑来,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后悔了?”低低的声音,只有两人才能听到。
夭寐囧了一下,搂着凤倾月的脖子,贴上她的耳根,郁闷道:“冤家,你早就知道今天是小爷的侍寝日,对不对?”
“呵呵,你不是自愿让出来的吗?”凤倾月忍俊不禁,她本还在奇怪,夭寐怎么会让出这样的好机会,敢情是没反应过来。
“小爷不管,你得补偿我!”说着,就衔住近在咫尺的耳垂,轻轻的吸吮起来,小手也没闲着,沿着凤倾月的脖子一路下移。
就在这时,阎克也已经走到了床尾,坐在凤倾月一旁,见夭寐开动了,也没客气,伸手扯掉自己的浴巾,跟着靠了上去。
两人齐动,非常有默契的各自霸占着女人的半边身子。
音乐接近尾声,一直沉浸在音乐中的祁彬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眼,没对上那双深邃的凤眸,反倒看见纠缠在床上的三人,登时无名火起,“妖孽,谁让你进来的?!”
这个该死的妖孽,他好不容易才跳完,居然趁他不注意溜了进来。
埋在凤倾月胸前的其中一颗脑袋抬了起来,侧头望向已经跳完的男人,不耐的翻了翻白眼,“笑话,今晚是小爷的侍寝日,肯让你一起还是看在兄弟的份上,要是不想,就乖乖等到礼拜六。”
祁彬差点没喷火,靠,等到礼拜六,他是不是得重新跳一次?!
沿着某人胸前的两颗头颅向上,目光喷火的紧盯着那张绝世容颜,似是恨不能透过那层完美的表皮,看清她的内在组织,“凤倾月,你说了挑起你的欲望就可以!”
说完,祁彬自己先一愣,这段对话好熟悉,貌似三年前也是这样,只是目的不同,上次是为了离开,这次是为了吃肉。
“我没说不可以啊。”凤倾月好笑的扫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胸前的两颗头颅,笑着道:“不过就是增加两个人而已。”
不过……?!
“靠!”实在忍不住爆了粗口,眼见那俩无耻的男人根本不顾及自己在场,已经开始撕扯凤倾月的衣服,他就有种抓狂的赶脚。
“出去!”祁彬一手握着钢管,以防自己忍不住上前狠揍那两人一顿,一手指着大门方向,几近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胸前的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朝天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自动封闭五识,继续辛勤劳动起来。
“妖孽,我杀了你!”被无视得彻底,祁彬终于受不了了,脚下一点,就向床上射去。
就在他离三人仅有一米的时候,床上的两男突然闪开,然后某男一个没稳住,就那么扑在了凤倾月身上,俊脸更是直接埋在了鸿沟之中。
夭寐眼角微抽,忍不住抱着膀子酸道:“急什么急,少不了你的。”
“卧槽!”祁彬一怒,恋恋不舍的将头拔了出来,抬眼对上凤倾月促狭的眼神,耳根顿时烧红,转眼狠狠的瞪着那妖孽,“出去!”
“克,这家伙不老实,怎么办?”夭寐微微皱眉,抬手摸了摸下巴,貌似有些为难。
“要么看着,要么一起。”阎克的话一向很少,就连这种时候也不例外。
阎克在这个家有着谁也不能取代的地位,大概是因为他是凤倾月收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家里的男人一般不会同他对着干。
如今听阎克这么一说,祁彬就禁不住一个寒颤,僵硬的转过头,对上阎克没得商量的目光,一张俊脸登时垮了下来,“阎哥,咱们商量一下,我把礼拜六让给你怎么样?”
为了礼拜六不至于再跳一次脱衣舞加钢管舞,祁彬算是豁出去了。
这话祁彬若是早点说,阎克二话不说就走,可是现在……垂眼看了看身下的旗杆,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晚了。”欲火已经上来了,现在让他停下来,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祁彬闻言,就跟死了爹妈似的,一下子瘫坐在凤倾月的身上,拉耷着脑袋,垂头丧气。
凤倾月好笑的看着这三人的互动,再垂眼盯着坐在她小腹处的男人,深邃的凤眸中闪过一丝邪光,在祁彬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挺腰翻身,将人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啊……唔!”惊呼声刚刚出口,就已经被人全数吞下。
唇齿间的交融十分激烈,像是要夺走祁彬所有的思维,那条霸道的小舌探入口中,很快就勾起了他身体里的欲望,让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又处于一种怎样的局面。
大手缓缓的爬上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按照记忆中的一切,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放火。
床上的另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划过一道幽光,阎克已经附了上去,沿着线条优美的背脊,一点点啃噬着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一双大手也是沿着女人的曲线四处游走,慢慢褪去了她剩下的衣物。
夭寐见状急忙脱光自己的衣物,跟着凑了上去,可惜位置已经被霸占光了,不由将阎克往下赶,自己霸占了女人的美背。
唇齿间的交融还在继续,背部有一条湿滑的小蛇正在舞蹈,身下又被另一个人掌控着,这是一种奇特的体会。
轻阖的凤眸缓缓睁开,望着身下双眼紧闭的男人,凤眸中渐渐染上一丝笑意,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缓缓的褪去了他的衣物,仍由四人赤诚相见。
肌肤相触碰,祁彬身上窜过一丝电流,整个人跟着瑟了一下,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如黑曜石的眸子对上那双凤眸,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底洞似的,越是想要探寻什么,越是深陷在那样的黑暗之中无法自拔。
黑瞳有些涣散,残留的,只有眼底燃起的丝丝欲望,以及对身上女人的无悔深情。
“月儿,我爱你。”唇齿分开的刹那,男子忍不住低喃出声。
凤眸轻闪了一下,笑着开口:“我也是。”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祁彬知道,屋子里的另外两人也知道,于是女人背上的妖孽不满意了,张嘴狠狠的在女人腰椎处咬了一口,“冤家,你从来没对小爷说过这样的话!”妖娆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还有一丝委屈。
祁彬一愣,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什么,原本游离的思绪顿时归位,脑袋微微抬起,低眼就看到女人身后和背上的两人。
“该死的妖孽,你怎么还在?!”
“靠,小爷不在难道让你吃独食吗?”没得到女人的回答,夭寐本就不满,垂眼瞄了瞄祁彬那愤怒的火鸟,一个巧劲,泄了凤倾月腿上的力道,让她狠狠的向祁彬的兄弟砸去。
“唔……!”
“嗯……!”
两人同时一僵,然后闷哼出声。
“笨蛋,让他抢先了!”阎克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夭寐一眼,要泄力道也得看准一点,这下直接让某人占了便宜。
夭寐一囧,抬手挠了挠头,“小爷怎么知道这么准,这样也能进。”
懒得再和那人废话,平时挺聪明的,每次和祁彬斗嘴就跟小孩子似的,智商也跟着严重退化,俯身在女人背上轻吻了一下,紧接着沉入。
眼见着两人同时抢先,夭寐不满的撇了撇嘴,这能怪谁呢,他自己没能首先占据有利位置。
房间里一派春意,淫渺声不断,身影晃动,羞得连月亮也躲进了云层里。
直到祁彬率先交代,夭寐急忙将他从凤倾月身下拖了出来,接替他的位置。
“急什么急?”祁彬没好气的扁了扁嘴,大概是有了一次这样的经历,倒也没觉得有多难接受。
眼见那两人还在辛勤耕耘,这样的视觉冲击,使得原本消停下去的欲望再次卷土重来,正要凑上前,垂眼却见到了自己小腹处的一个小型图腾,微微怔了一下。
转眼,见两人小腹处都有这样的一个图腾,祁彬愣愣的眨了眨眼,顿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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