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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露打蕉叶珠珠透,软香在怀丝丝甜。
萧亦然低垂着如古井般幽深的黑眸,像似熏了一层暖色的初阳,温意醉人。
想到昨夜她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女人,萧亦然薄唇微微勾起,心中欣喜万分,连血液都在欢快的循环着,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几日后的大婚,也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怀中,某小懒狐狸还在睡觉,她的小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不舒服时,她会如同小猪一般往他怀中拱,大概是想拱出一个舒适的位置,她玉白的长腿非常不文雅的跨放在他的腿上,而且还喜欢往高处伸,一个晚上,她的大腿好几次伸到了他的胯下,真是会折磨人的小狐狸,害的他一夜在天人交战,徘徊在做和不做之间。
最终,他只得叹了一口气,昨夜能得到她,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而她,也确实累坏了,来日方长,莫要图一时之快,惹的这小狐狸夜间大发雷霆。
她长卷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撩的萧亦然肌肤微痒,他伸出手指,在她琼鼻上轻刮一下,这只小懒狐狸要醒了。
紫洛雨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清晰之际,触眼就是一片优美如玉的胸膛,脑中一轰,她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他们真的…做了…。
她稍微一动,身体酸痛的厉害,下面还有些火辣辣的疼,昨夜,他太疯狂了一些,还真是如同禽兽一般。
某雨气血涌上小脸,一片绯红,做鸵鸟装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完全没有了当初偷窥萧亦然时的无敌小色样。
萧亦然眸中的笑意加深,以前她耍尽各种花招,想要对他动手动脚,现在他们该做的都做了,她反倒扭捏起来了,他倒是有些希望她能如以前一样,小手在他身上游走,那样的感觉,很好。
“雨儿。”他伸手环住试图躲避他的紫洛雨,滚热的胸膛贴在了她的光滑的后背上。
紫洛雨身体一僵,他的心脏跳的好快,仿佛要跳出来一样,连她背上的皮肤都感受到了那不寻常的灼热。
“亦然,我饿了。”她说道。
闻言,萧亦然喉咙滚了滚,心猿意马的误解了她口中的饿,磁声说道:“我也饿了,不如,我们相互喂饱…。”
“爹爹,你还可以再邪恶一点吗?”紫洛雨没好气的出声打断他。
“可以。”他翻身,将她压在了下方,唇边凝着一抹邪恶的笑容,修长的腿将她的腿两边分了开来。
紫洛雨心头一惊,他不会是一大早又想做吧?
吞了吞口水,紫洛雨抓着他的手掌放置她空空如也的小肚子上,可怜兮兮的说道:“爹爹,我肚子快饿透了。”
萧亦然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低声说道:“叫亦然。”
“亦然。”紫洛雨习惯了叫他爹爹,一下子变成亦然,她还真的不是很适应,叫着叫着,她就会偏向爹爹。
“记住了,以后叫我亦然,莫在叫我爹爹。”他现在是她的男人,今日后会成为她的夫君,他可不希望他的小娘子整天在他耳边叫爹爹。
紫洛雨点了点头,没吭声多说什么,因为和他讲了也是白讲,萧亦然这个霸道又腹黑的男人,他得不到满意的答复,总是不会罢休,想着办法和她捣腾。
就像昨夜那事一样,本来,她以为和他协商好了,他就不会对她怎么样,谁知,在水里会给她来上那么一招,让她失了防线,还心甘情愿的和他做了……
总结了以上经验,紫洛雨必须要承认,她不是萧亦然这头腹黑狼的对手,他丫的太会装了……
萧亦然低头在她粉嫩的唇上亲了一口,就下了床,完美的身体曲线暴露出来,他也神情自若,还慢条斯理的拿衣服往身上穿。
看到某雨缩在被子里穿衣服,他伸手勾住了她的衣服,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胸膛敞开,就俯下身体,对某个缩在被子中的小狐狸说道:“等会儿我帮你穿。”
紫洛雨摇着脑袋,说道:“我自己穿。”
萧亦然眼睛微微眯起,含着一种意味不明的笑,说道:“雨儿确定要自己穿?”
紫洛雨点点头,又快速摇摇头,他笑的太不对劲了,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看到她摇头的可爱模样,萧亦然脸上的笑容才恢复正常一些,说话也变得正常起来:“乖乖躺着,其余的都交给我吧!”
见她听话了,萧亦然脸上浮起了暖色,昨夜是她的初次,一夜极尽的缠绵也她累坏了,他只是想要多体贴她一些,帮她做些琐碎的小事。
紫洛雨红着脸,眼睁睁看着他穿好玄袍,系上腰带,又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为她穿衣。
第一次,帮女子系肚兜,萧亦然手指轻颤,好几次,那系绳都从他指尖滑走,在紫洛雨的催促之下,他才渐渐的掌握了系肚兜的技巧。
帮她穿外衣,萧亦然就显得熟手熟路,很快就帮她一身衣服穿戴整齐。
“还疼吗?”他大掌放在她的腿上,忽然问道。
紫洛雨撇撇嘴角,气呼呼的说道:“当然疼。”接着开始抱怨:“昨天某人还说会尽量温柔,叫我交给他,相信他,尼玛,活生生一个大骗子。”
萧亦然俊脸有些不自在,他也知道昨晚确实有些对不住她,就连他也没想到,情欲来的那么澎湃。
“以后我会对雨儿尽量温柔。”
紫洛雨哼了两声,摇着头说道:“算了,没有以后了,上一次当,学一次乖,那种事情,下次千万别找我。”
萧亦然一头黑线,他除了能找她,还能找谁?
“莫要说气话了,想吃些什么?我去做。”某个尝到甜头的王爷知道她会闹小性子一段时间,也就不和她争执这种问题。
反正,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她都已经成为了他的人,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他们的今后也用一根红线紧紧的拴在了一起,就算她想逃,也是逃不出红线的束缚。
“我才不是说气话,我是很认真的和你声明这件事。”紫洛雨气胖了小脸,真当她还是三岁小孩?以为她是和他讲的玩?
萧亦然低头在额心吻了吻,哄着某小狐狸:“好,好,知道你不是说气话,知道你是认真的,不是说肚子饿了吗?想吃些什么?”
紫洛雨见美男王爷压根不把她说的话当回事,心中更是气恼,推开他的身体,就倒在了床上,生气的说道:“气饱了,什么也不想吃了。”
这回,萧亦然没去抱她,只是很清冷的问了她一句:“真的什么也不想吃?”
“对。”紫洛雨说完,就把脸埋在被子里,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脚步声渐离渐远,某雨抬头的时候,萧亦然给她留下了一个玄色的背影,某雨从床上跳了下来,发酸的腿差点让她一跟头摔在地上。
尼玛!无良的男人,哄女孩子一点耐心都没有,她稍微闹一闹,就把他闹跑了,他也不想想,昨晚他是怎么对她的,一夜之间,她被折腾了多少次……。
她拖着有些发酸的腿,走到门口,看到萧亦然站在湖泊中,低着头等待什么的样子,紫洛雨捂住嘴笑了,原来,美男王爷去捉鱼了,她倒是很好奇,他就靠这赤手空拳的,能捉住滑溜的鱼儿?
几条肥美的鱼儿游至萧亦然眼前,他黑眸闪过精光,手掌用力往水中一拍,一汪湖水连着那几条雨,如倒流的小瀑布,飞在了空中,萧亦然衣袍一挥,那几只鱼成一道直线下滑到岸边的干土上,甩动尾巴蹦跳着。
萧亦然上岸前,紫洛雨返回了床上,跟大爷似的敲着二郎腿,睡在床上等吃的。
她还就不相信,美男王爷这鱼不是给她做的。
没多久,外面传来烤鱼的香味,貌似还有鱼汤的香味,紫洛雨肚子咕噜噜叫着,好饿啊!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萧亦然一只手端着鱼汤,一只手拿着烤鱼进来了。
他淡淡的看了紫洛雨一眼,问道:“要不要吃点?”
紫洛雨吞了吞口水,想吃,但也不能就这么没志气就被他引诱过去了。
“不吃。”她别开眼睛,不去看肥美的鱼肉。
萧亦然把碗放到木桌上,撕下一片烤鱼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湖泊中的秋鱼比清风湖畔的秋鱼味道还要鲜美一些。”他说完,又撕下一片,送入口中。
这无良的男人,直勾勾的诱惑啊!不过,她不能屡次顺了他,要知道,男人一旦掌控了你的一切,你再想翻身,那就难了。
事事,不可都让男人占主导位置,总得让她占几回主导位置吧!
紫洛雨双手枕在后脑勺上,翘着二郎腿的小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看上去,倒也是个惬意的姿势。
烤鱼被萧亦然吃了一小半,紫洛雨还是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某王爷心中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烤鱼,端着鱼汤走到她身边。
他舀起奶白色的鱼汤,送到她的嘴边:“乖,张嘴。”
紫洛雨嘟着嘴巴,本不想听他的话,但这鱼汤的香味也太馋人了。
算了,她还是尝一口吧!
见她吸溜鱼汤的猴急模样,萧亦然知道这只小狐狸大概是被饿急了,他坐在了床边,从鱼肚子上舀起一块雪白的肉连着汤一口一口的喂入她的嘴中。
一碗下肚,紫洛雨舔舔嘴巴,味道不错。
“原来雨儿是要我喂食才肯吃。”他含笑的看着她渐渐变黑的小脸。
紫洛雨很无语,但也不好反戳他什么,毕竟,他喂时,她确实吃了。
“亦然,我们什么时候出去?”她动爬到他的怀中,搂着他脖子问道。
在这里已有将近十日了,她真的不想继续再住下去了,这地儿也太与世隔绝了……
萧亦然听闻她想出谷,和悦的俊脸冷了下来,如果可以,他想和她在这里一辈子,哪里也不去。
“和我每天在一起,不好吗?”他声音有些幽然,仿若空谷中传来的一样。
紫洛雨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按压着他细长的指尖和螺纹,漫不经心的说道:“好是好,但是我们还有家在外面,这里最多算是个打野战的地方。”
萧亦然显然没想到紫洛雨会这么说,打野战?她还真会胡说,这地方是他寻了好久才找到的一块僻静之地,也是他想和她独处的地方,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打野战的地方?
不过,她的那句:我们还有家在外面,让他浑身一怔,如暖流注入了他的心脏,我们家,她也把他当做了她的男人?原来,他不是一厢情愿,而是,郎情妾意……。
“嗯,我们两日后回府。”萧亦然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
“卧槽!还要两日后啊?有没有搞错啊?现在回府不行吗?”紫洛雨叫嚷起来,她现在很想念京城有木有啊?
萧亦然听到她这些粗辱的话就犯头疼,一个女子,怎么经常爆粗口?
“不是不行,若雨儿今晚……。”萧亦然丢给她一个你懂的眼神。
卧槽!说来说去,他就是想着那种事儿。
紫洛雨清澈的眼睛沉了沉,把他修长的手丢到一旁,骂了一句:“色狼。”
“色狼?倒也不错,正好和你这只色狐狸配对。”某王爷厚颜无耻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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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2014年3月22日
一个十五平方米的房间里,一个身穿灰衬衫的中年男人静静的坐在床边,目光如水一般死寂。
一米二的席梦思床上,一个十七岁大的少女如同睡美人一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犹如洋娃娃一般,琼鼻,粉唇,除了那双无法睁开的双眼,她与紫洛雨张的有八分相似。
少女的墙头,有一副绝美的画卷,画中男子张的极其好看,一头银发如瀑布般垂下,那双紫眸曾是床上少女最喜欢的颜色,特别是他额心上的赤炎,张扬着男子似邪君的个性。
画中的紫眸男子正对着床上的少女,仿佛每天都在关注她一样,仿佛关注她才是他一辈子要做的事情一样。
少女安静的想一尊没有活气的娃娃,她的小脸已经失去常人的血色,变成纸一样的白,与其说她在睡觉,不如说她是一具死尸,一具保护尚且完好的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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