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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时间。你看除了我等,其他人都被挡了,便是明证。我等且再等等就是。”说是话沮授其实也是焦躁的紧。天知道自己贸然带着袁尚来董承府上之事,会不会被无所不在的曹军探子得知了去,再者,也怪自己太过于心急,即便是借鉴了秦旭的谋划,也是准备好了一番说辞来说服本就同曹操不对眼的董承帮自己一把,可目下这待遇,却是每过一息,便会熄了本就没有把朝廷和这帮子朝臣放在眼中的沮授心中当初所存的一分激动,而渐渐的冷静下来的同时,其实也难免因为对此时两人的待遇,生出些自责之意来。恰逢袁尚问起,沮授这般解释与其说是说给袁尚听,倒还不如说也是解释给他自己听。
“自称是某之故友之人在何处?”正在沮授同袁尚两人各怀心事的望着空荡荡的堂中厅柱时,董承的声音便自远而近的传了进来。只是这语气中所蕴含的掩饰不住的怒气,却是连个傻子都听的出来。顿时便令本来还在整理衣冠,准备拜见的沮授同袁尚两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位董国舅究竟吃了什么枪药。
“董国舅!某听人言,即便是恶客迎门,君子固也该依礼相迎。今番我能备足诚意来访,尚未谋见国舅尊面,便先恶语相加,着实不该是国舅的风范所为啊!”被董承的这番“招待”,渐渐冷静下来的沮授,其实已经意识到自己这回头脑一热之下,选择独自带着袁尚来见董承之事的确有些欠考虑。沮授对董承,说起来最多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本欲是自逞可以言辞之利来打动董承为自己所用,共同对付同一个“敌人”曹操,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的出乎了沮授的意料。又被董承这极不耐烦中甚至隐着几分厌恶的语气一激,沮授的傲娇属性立马便被激活了开来。随着董承的话音刚落,尚未到门口之时,开口相激说道。
“唔?不知道来者可否赐告名姓?有这番急智同才情,必不会是无名之辈!”本来是在后院同自家女儿怄气,几乎是用尽了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但仍旧是没有套出究竟是何人得了自家如此“便宜”去。几番气急之下,突然想起这个因为能够爆出自家女儿闺名而引得自己心中生疑的两位访客,才暂时“放过”了已经跪足了一早上的自家女儿,前来看看能不能在这两位不速之客的身上,找到什么线索。不过董承虽然怒在心头,却也是知道这种事情属于家丑不可外扬之事,就连家中仆从,也只是知道自家大小姐似乎和主公起了争执,而具体内容,却是一概不知。因此,董承虽然此番来见沮授同袁尚两人的用意,就是打着有枣没枣打三竿子的心思,语气又怎么会好的了?却不料,话才刚刚说出口,便被沮授给不软不硬的顶了回来。这却是让董承赫然一惊。
“人言董国舅乃是至诚之君子,历侍三朝而为人主重用,虽居高位而为人不骄,身处显赫而礼贤下士,今日一见,呵呵!”沮授其实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只不过是此时冷静了下来,为今日贸然求见而心中暗暗自警的同时,也有对亲眼“目睹”了盛名之下的董承,其实难副的“真实面目”。因此,话说起来,极为不客气。
“咳咳!某观先生,看似极为眼熟,不知道是哪位故友来访?董承年过五旬,老眼昏花,家中又有琐事缠身,心烦意乱之下,实有招待不周,还请贵客恕董承不敬之罪!”身为国舅的董承,能在暴怒之下,以如此身份说出这番话来,其实诚意已经是表示的很足了。沮授也没有想到既是天子亲舅,又是天子岳丈,也因为同曹操正式翻脸后,被隐隐推举为朝臣之首的董承,在见了自己之后,竟然没有因为刚刚自己极其具有攻击性的话语而再生怒气,而且竟然还会有这等礼贤下士的作态。当真说不得要不是沮授袁尚两人前来拜访,其实另有所求,还真会为董承这番干脆的自责求全而心中生敬佩之意来。
“实不相瞒!某同国舅,其实只十余年前有过数面之缘而已,如今妄称尊驾故友,实则是不得已而为之!”沮授开门见山的说道,眼眸却是一直在观察着董承的面色,见董承在听完自己所言之后,竟是丝毫没有生出轻视之心,仿佛之前说出那等满含埋怨之语的另有他人似的,沮授心中暗暗点头,继续说道:“而某之名姓,说来恐怕会污浊了尊驾之耳朵,某实非黄某,乃河北沮授是也,而这位……也非是本家后辈,而是某家公子,已故袁公嫡子,袁尚字显甫是也!”
“啊!怎么是你们!”沮授话音刚落,董承却是连之前要暗中探查眼前这两人来意的心思都已经抛掷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两个名字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陌生!对于两人的来意,董承也能猜个差不离。不过话说回来,或许其他人来,要么是要钱要官或者是要名要借势,可这已经表明了身份的两人到来,要的,却极有可能是老董家全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