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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并不想重复袁绍的老路。在已经无论是军力还是战力足以称雄河北一域,正亟夯实本基,南下勤王以成霸业之时,却因为无休止的内斗消耗而疲于应付,错失了做大的最佳时机不说,最终连性命都搭了进去。
因而尽管已是能够凿定河北事的重要性,要远远大于平定一个小小宛城,以完成本军治境内后方稳固的政治意义。但荀氏叔侄的异常反应,却是也令曹操自问大意不得。曹操不是袁绍,因而并没有选择在明面上偏袒一方,而引得在曹军士族势力中有颇大影响的荀家心有梗塞,在稍稍安抚了此番莫名被荀攸呛白一阵之后,愤愤南平的程昱之后,借更衣之托辞,示意要和荀攸单独“谈谈”。
“公达今日所言似乎意有所指,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可否明言以告曹某?”不管是荀家抑或是荀攸本人,之于曹军的意义,在曹操眼中并不亚于秦旭之于吕布。因而曹操的问话开门见山,并没有拐弯抹角,以示坦诚之意。
“主公,今日是攸失态放肆了!愿受主公责罚惩戒!”和曹操“合作”也有五六年,荀攸对自家这位主公的脾性也是极其了解,听曹操温言相问,荀攸却也没有再如之前再前厅时,驳斥程昱时的咄咄逼人,而是长揖到地,面似有愧意,说道。
“公达性雅而高致,世所共知,绝非因一己之利便迁怒他人之人。这点操同公达相处经年,怎会不知?”曹操笑着摆摆手,对荀攸说道:“而那程仲德,公达也知,其性暴躁而狠戾,与众人皆是不和,却也唯戮力忠贞可用。昔日我等与之同殿为臣,稍让他几分,却也是了。今日若非另有他情,以公达之雅量,绝计不会这般与其反目!若是公达还认为操尚有几分可辅之能,还望切切告知。袁本初覆灭之前车不远,公达又何苦眼见操覆其旧路而不救也?”
“主公言重,是荀攸放肆了!”曹操意态真挚,同荀攸把臂而言,便是荀攸这般冷静之人,眼眸中也隐有感动之意,略一沉吟,才好似下定了决心似得,语气一顿,对曹操说道:“也罢!此番事只因是攸偶然发现了一些端倪,似同宛城、河北之事有关,同文若相商后,本欲明报主公,却又苦无确凿证据,本待今日蒙主公相召,将事尽告知,以求主公解惑,却恰逢那程某大放阙辞,言说河北同宛城之事,大言凿凿,因而才有此失态之举动,还望主公责罚。”
“同宛城、河北事有关?”曹操闻言一愣,一脸沉吟疑惑之色,问道:“公达一贯老成谋国,有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之心境,文若更是久镇本营,尝谓有萧何之慎,绝非轻易一些杂事便乱心思之理。究竟是何等事,使得二公如此?”
“攸有密报,宛城西凉残兵,似有欲投青州之意!”荀攸也是一脸犹豫之色,沉吟良久,才缓缓道了出来:“再加上主公所告河北之事,攸甚是怀疑,或许当真有刘备欲同袁尚联盟之事,可这般容易就被我等探知,还是自秦旭府上得知,已是孰堪疑惑。试想以刘备之谨慎,袁绍麾下谋士田丰田元皓之机警,这般机密之事,本是当事双方皆三缄其口,原本绝不会致令此事外泄。可偏偏此事牵扯上了那秦仲明,又那么巧被程昱手下得知的这般详细,还就在主公即将对宛城用兵的当口,难道不值得起疑么?”
“公达所言可是当真?!”听荀攸所言,曹操疑惑之色更浓,问道:“且不说那宛城同青州,相距何止千里?中间又隔着我军所控之兖州、豫州,根本不可能在我军眼皮底下举城相投!便是那帮西凉残兵忘却是谁致令长安陷落,迫其等无家可归之仇,吕布又如何能容得下昔日这帮令其失笑天下的西凉兵?是不是……是不是情报有误?”
“主公!”荀攸一副早知曹操会如此做想的苦笑面容,说道:“主公也知,攸之前也自西凉军中效力,宛城中也有几个故旧在,消息的真实性还是不难证实的。而且宛城虽然在地理位置上,的确同临淄相距甚远,而且西凉兵也同吕温候有切齿之恨。但主公难道忘记了昔日长安城外,汜水关下的樊稠之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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