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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疲倦,一直到关羽走入来,有事报告,才停止了讨论。
“云长哥哥,看汝眉头紧皱的模样,出了什么事吗?”
文翰望着一脸深沉,眉头紧锁的关羽,不由疑惑问道。
“不凡贤弟,刚才这城中进来一批生活在临河附近山脉的村民。足有五六百人,他们现齐齐跪在县令府邸门口。称要见不凡贤弟汝,请汝为他们伸冤。”
“伸冤?莫非是吾军兵马去骚扰百姓!混账!吾时常严厉汝和公明,这百姓乃军人的衣食父母,他们种粮缴税,养活多少汉人兵马!所以无论任何事情,都绝不能骚扰百姓!吾这就出去,若是被吾知道是哪支部队的兵马做了骚扰百姓之事,包括其长官,还有汝等,定不轻饶!”
文翰平时最是痛恨欺负百姓之人,所以军风特别严谨,只是没想到还是有人敢去做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关羽亦是知道,文翰的品性,所以刚才才会眉头深锁,但又想到黑风骑所属众人品性,想是应该不会是黑风骑。
关羽、徐晃望着怒火腾腾的文翰,之后两人又相互对视,好像都在问,是不是汝那部队呀。两人同时一耸肩膀,对自己其麾下品性,都是十分相信。
关羽、徐晃跟着文翰,急急走了出府邸大门。文翰出来后,果然见到五百多个衣裳尚未干透的百姓,齐齐跪在那,一看他们苍白得厉害的脸色,定是淋了不少雨,受了不少苦头。
“请问…大人可是修都百姓口中的文冠军?”
一个六十左右白发凌乱的老翁,先是磕头,然后颤颤地问道。
文翰连忙过去搀扶老翁,柔声安抚,且令跪下的百姓快快站起。老翁见文翰态度温和,毫无官僚架子,便知传闻不错,当下又奋力想要跪下。文翰双手用力,不让其跪下。
老翁忽然嚎然大哭,称道。
“呜呜呜…请文冠军救救草民家中的两位女儿啊!”
文翰一听,顿时凌然望向关羽、徐晃。
“不凡贤弟。若是骚扰百姓,吾可不敢担保。但这掳走妇女之事,绝对不可能!”
不等文翰说话,关羽便立刻说道。文翰听后,怒火也是下了一半,的确他了解他的军中人马,掳走妇女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定是不会去做。
“老翁,汝莫要哭。慢慢说来,是不是吾军中人马掳了汝家女儿?”
“呜呜…非也…”老翁哽咽地在说,文翰轻抚其后背,待老翁顺气后,又说道。
“事情是这样的。老夫与这些人住在临河南边山脉中的一条小村。老夫是这条小村的村长。数日前,有一大队汉军来到,因那时雨大,他们把老夫和这些村民全部赶了出来,一些人自行离去,一些人则跟老夫一同走。后来在准备离开时,那领兵的汉将,见到老夫两位女儿生得俊俏,被强行留了下来。
由于汉军人多势众,又是凶神恶煞,老夫怕死,不敢去拦。这几日,老夫实在想女心切,悔不当初。又见这临河城忽然洪水大作,之后见许多羌胡人被冲了出来。又在十日前听闻,文冠军领兵来救这临河,想定是文冠军赢了大战。
老夫所在小村虽是偏僻,但平时亦有卖些猎物和石矿给城中商人,知道文冠军亲民护民,这不就领着村民过来求文冠军救老夫那两个命苦的女儿。”
老翁一边在说,一边老泪直流。这时在老翁一旁的一个满脸豆皮的男子,忽然连连磕头,流着眼泪。
“请文冠军从吕奉先那禽兽手中,救救草民家妻子。事成后,草民给大人做牛做马。”
豆皮男磕得头破血流,而在听的文翰却是眉头一皱。
“汝一小小百姓,怎么知那领兵之人,是吕奉先。吕奉先可是朔方郡太守,一般人难以得见。汝这人定有不见得人的秘密!若是汝不交代清楚,隐瞒予吾,吾却汝替出头,到时被那吕奉先反将吾一军。害吾难堪。
所以,汝莫要说一些敷衍吾的话。把那隐瞒的事情说出来!”
文翰眼神骤然一变,眯着眼盯着这豆皮男。豆皮男浑身一颤,心中正是暗骂自己不慎说漏了嘴。
“怎么?文冠军。此人乃是老夫两位女儿当中一位的丈夫。乃老夫女婿,虽然其不学无才,但心地亦是善良…”
这时,豆皮男犹豫再三,突兀好似下定了决心,一咬牙齿打断老翁的话。
“文冠军可识得高顺?草民与他还有吕布乃是同乡。这高顺的双亲之死,与这吕奉先有关。草民得知高顺现乃吕布麾下,应是不知当年实情。而当年草民因害怕吕布杀人灭口,离乡别井,在这山村里隐姓埋名。数日前,草民一眼便认出这吕奉先,只是过了这么多年,那吕奉先却不认得草民这一小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