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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现在的一切都是老天爷地恩赐。它既然要收回去就让它拿走好了。我还有两只手。难道不会再从头来过吗?”
婉儿笑眯眯地看着我,“你知道你这口气象什么吗?你象一个典型的赌徒!不过我喜欢你的豪气,这才象我的好男人!”
我哈哈笑了,凑到她的耳朵边低声说,“我在床上可是最好的男人哦!你不是一向很满意吗?”
“满意,很满意……蛮牛!”婉儿的脸蛋灿如晚霞,黑亮的眸子似嗔似怨地白了我一眼,眼波流转见说不出地妩媚多情。那声音低得如同是在呻吟,“既然你这么出色,今天晚上人家就好好‘奖励’你一下,好不好?…….人家到什么时候由着你……胡来,……你这头不知疲倦的蛮牛……我永远是你的……”
她那柔腻的声音,伴着举手投足间不经意中散发出来的成熟而醉人少妇风情,让我在一刹那中迷失了。只知道痴迷地注视着眼前这张宜喜宜嗔地俏丽脸蛋。
“看你那傻样。” 婉儿“哧”地一声轻笑,拉起我的手就向前走。“好了。走吧。邹成正着急等你呢。”
我看到她的眼中隐约浮现出一丝焦虑。我这才恍然,她刚才是在借机舒缓我的焦虑。想让我宽心。真是我地好女人。
“谢谢。”我握了握她的手低声说。
婉儿转头望着我微微一笑,四目相对,彼此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我拉了婉儿一起去见邹成。毕竟婉儿也经常炒股票,在股票方面的经验和知识非常丰富。至少比我这个刚入门的半吊子强的多。如果真发生了什么意外,她还能帮着出出主意,提点建议什么的。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人多力量大啊!
我和婉儿手拉手走进邹成那间炒期货的“前敌指挥部”。这是邹成给自己办公的地方起地外号。靠!他还真拿自己当将军了。我曾经嘲讽他自不量力,他却振振有词地说,这叫继承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他要在金融战场上打n次漂亮战役。不过,我相信他这话还真不是吹牛,因为他真有这个能力。
一进门就发现,邹成悠闲地做在沙发上,两只穿着脏西西皮鞋的脚丫子架在面前的茶几上。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正摇头晃脑地轻声哼着那首《老鼠爱大米》。
“出什么事了?”我看了一下四周正在忙碌地他的那几个手下,都在有条不紊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神色安详,怎么看都不象出什么事的样子,“你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干什么?”
“出事儿?出什么事了?”邹成放下手里地报纸,笑眯眯地望着我,“你是不是热晕头了?我什么时候叫你回来了?”
我看他地样子就知道,我被这小子耍了!
“你有种!又骗我?”我“咬牙切赤”地向邹成逼近。
邹成马上就象被电了一下飞快地跳起来。嘿嘿笑了,“老大息怒,小弟刚才不过是开个玩笑吗,你干嘛做出这么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来,来!快请坐。来人,给董事长上茶!”
看来这小子真学聪明了。自从前几天他恶作剧地戏弄我,被我抓到让他“尝试”了一下我地“酸麻欢乐手”(就是擒拿手了)厉害之后,他就坚决地、果断地放弃了任何用肢体与我“亲密接触”地打算。现在自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因为还有被的员工在场。我也不号衣和邹成嬉闹下去。毕竟在下属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些领导威严的好。
我坐到沙发上,邹成机灵地一口一个嫂子也把婉儿让到沙发上坐下。
“什么事说吧?”我喝了一口员工送上来的凉茶,口味不错。不得不承认邹成这家伙很会享受。
“是这样的。”邹成拿起刚才惹在一边的报纸,“我发现了一个发财机会。你看看。”
我扫了一眼他手中的报纸,发现那是一版股票价格。“你说吧。可以节约时间。”
“我发现一只股票走势很不正常,看来是有人在炒做。估计是有人想做庄。”邹成有手指点点报纸,“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我们转住时机偷偷杀进去来一下。肯定能大有斩货获的。我叫你回来就是想和你商量。我们要不要做一次‘强盗’。”
我想起韩小明和我说过地那件合作做庄炒做股票的事,难道是这个吗?,“这事我事先请听别人说过……”
我把韩小明说的事详细地给邹成说了一下。
邹成点头说,“那他们要坐庄的就一顶是这只‘xx股份’了!我盯了它很有一段时间了。按照我的估计,他们马上就要发力拉升了。现在杀进去插一脚地时机刚刚好。怎么样,咱们砸上去多少?”
我摇头说,“我不想搀和这事。我还是那句话,这样的黑心钱我不会挣!现在我还是坚持。”
“老大!”邹成看我的眼神就象在看珍奇动物。“不会吧?你就这么放过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你是不是最近和嫂子做地太多,累的连脑子都晕了?”
婉儿在边上嗔道,“邹成!再胡说八道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邹成却没有心思和婉儿嬉笑,不解地瞪着我,“你真要放弃这个机会?”
“不义之财不可取。”我摇头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靠骗那些小股民的钱来来发财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
“迂腐!”邹成不屑地瞥了下嘴,“资本这东西从降生开始,骨子里就充满了贪婪残忍。在商言商!而商业做大的追求是什么?那就是让经营得到的利益最大化!害人的事又不是咱们在做。咱们不过是顺手而为。甚至咱们还变相的行侠仗义了。因为咱们打劫地是那些黑心的庄家。”
婉儿在一边也附和道,“我认为邹成说的对。虽然你善良。不忍心做这样坑人的缺德事,可还是有人在做。这钱你不去赚也还是有人去赚的,与其让那些黑良心的人把钱拿走,为什么我们不把它拿下来呢?至少,我们将来可以用这钱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啊!总比被那些黑心肠拿走祸害好吧?”
我觉得他们两个说的不能说没有道理。是啊,并非所有人都是我这样讲什么良心,都象我这么死心眼。这钱我不去挣,肯定还是有人会去挣地。难道那些小股民还能哪回去吗?可我怎么都觉得自己这样做,心里很是不安。
“别象个假道学了!”邹成一向说话不客气,“如果你真有自己象地那么善良,那我劝你马上把公司关门,回家看孩子轰老婆去得了!因为这个商场不适合你生存!你要是总有这样的妇人之仁,你早晚会让别人给吃了。在商场上,第一要诀就是无情!一切以利益为先。明白了?”
婉儿白了邹成一眼,“就你能!我们觉晓善良有什么不对了?”
婉儿拉住我地手柔声说,“其实,我觉得咱们该去挣这钱。至少这钱掌握在你这个有良心人的手里,还能做点善事。我看这样吧,如果你实在不忍心,就等挣到钱以后,把这笔钱统统再捐献出去做对社会有意义的事。这样你也不会再良心不安了。好不好?”
邹成拍手叫道,“好主意!我看这个主意好!”
我冲邹成一笑,“好吧!就听你们这两位高人的。咱们也动手抢劫那些黑庄一次。”
“一切包在我身上了。”邹成自信地拍拍胸脯,“有我出马有什么搞不定的。那些黑庄这次遇到我这个强盗爷爷,他们就哭去吧!”
他马上话锋一转,“不过,老大。我有难处啊。”
我忙问,“你有什么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