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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约觉得战斗越来越顺利了,不仅仅是自己的部队打出了经验,而且还是因为另一个致命的问题法军的战斗力下降了。
他们以前遇到的法军,几乎都是全副武装,器精械利,可是最近遇到的法军却是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轻步兵,许多士兵甚至连刺刀和步枪弹都没有配齐。
一加询问俘虏才知道,他们上船的时候除了一身军装,一份干粮之外,就只带了步枪和一百二十子弹,而在半路上,他们已经把一百二十子弹打光了。
在战斗开始的时候,河内法军诸存着大量的军火和粮食,但是伴随着战斗的进行,大部份物资不是被黑旗军缴获,就是在战斗消耗殆尽。
正是因为这一原因,河内的守军将新增援来的部队视为沉重地负担,这些部队不但不能带来辎重,反而要在守军所余不多的库存里拿走很大一部分。
叶成林在远方望着变得不怎么激烈的战场,笑着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短期之内可以解决战斗了!”
对于法军一度气势汹汹地进行增援,叶成林也是吓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就不得不承认柳宇说得非常有道理,在战场之上,血肉之身是无法对抗用钢铁武装起来地强大敌人。
这些纯粹的轻步兵在战场上并没有挥应有的战斗力,他无法理解这样的事实。
如果是去年这个时候,黑旗军尚未完全动员,战斗力亦不强,法军以这样拼命的劲头向河内运送部队,别说是一个黑旗军,就是十个黑旗军都给他们平了。
可是现在战局已定,法国人却毫无理智地用人命往里填,他们即便活着来到了这个已经被火炮炸成废墟的城市,也剩不下多少战斗力。
柳宇却是说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想知道,法国人在这座城市守了多久?”
“从我们进入城效到现在,已经是三十七天了!”
“伟大的敌人!”柳宇少有地提出一声赞美:“可是胜利还是我们!”
“是的,胜利还是我们!”叶成林想到的是另外一个问题:“我们是不是放慢一下步伐,再引点法国人进来!”
对于敌人地无谋,指挥官都是非常欢迎的,而对手持续的弱智,那是指挥官最欢迎的一件事。
在第一次特快送输成功之后,海防港地法国海军又重新组织了几次这样的运输,每一次都成功地将一部分步兵送到河内,其中一次还创造了仅仅伤亡十数人的记录。
其间他们也曾经重新组织了一次运输船和战斗舰艇混编的大编队输送,结果却是损失掺重,不得不换成轻步兵的运输。
说到这一点,叶成林就不得不佩服柳宇的见识。
他甚至怀疑,在现最初无法迅速解决法军之后,柳宇就把这个主场作为最后耗光法国精神的战场,一次又一次地扣紧了法国颈上的头索。
柳宇几乎是完美地完成了一次战役组织的使命,不!应当是比任何人想象中地还要好,战斗开始的时候,黑旗军各个单位都是减员严重,而法军则是准备已久,尚有余
是打到现在,形势已经完全扭转过来。
叶成林清醒地认识到,即便他的对手是拿破仑这样的统帅,在这样的形势面前除了理智的树起白旗之外,也没有任何事情能干。
而对于柳宇来说,他的节奏几乎是完美的,甚至于在叶成林等人嘴里流传着笑话:“我们可以消灭一个集团军!”
以河内战斗的情形来说,这是极有可能的,现在法国象德国人在突尼斯那样在往绝境之中地部队送去一根根稻草,到最后输个精光。
至于一线的部队指挥官,如沈胜等人则在考虑着更深远地问题。
按照黑旗军的传统,在攻占河内之后,似乎可以继续进行一次扩军,那么在这次新地扩军之中,大家的位置如何安排?
特别是象司马泰这样地老干部,更是心热自己能不能再继续进一步。
炮声依旧在剧烈的响彻着,但是柳宇和这群军官的心灵却是十分平静,他们是在哀悼一个即将死亡的传奇。
直到柳宇转身,才有等在一侧的传令兵带来了消息:“统领,从太原唐先生那里传来最新消息……”
“继我军两次退让之后,清军再次对我黑旗军驻北宁进行挑畔,侵占我村庄六个,并向我军射步枪弹数十……”
柳宇只是询问道:“有没有人员伤亡?”
“轻伤一人,我军未予还击!”
“这是第几次?”
“第三次了!”
“我当三让之!”
柳宇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对于唐景来说,他却是上跳下窜:“我们已经让了三次,整整三次,再让下去,我们要把山西都让出来……”
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内,唐景已经把自己视为黑旗军的脑人物,他的利益与黑旗军完全系在一起了:“我们需要援军!我们至少需要五个营地援军,不然我们怎么对付潘鼎新和王德榜?”
在北宁的这些黑旗军将领,不少人都是旧清军出身,对于清军战斗力看得很高,十分同意唐景的看法:“是的,我们必须有援军,王德榜、苏元春甚至潘鼎新是天下有数地名将,我们恐怕难以对付!”
唐景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当初统领让我回太原的时候,就曾经对我说过,我当三让之,现在我们已经让了王德榜三次,绝不可能让第四次了!”
只是他完全不通军事,在兵事更是一窍不通:“现如今我军只有八营,潘鼎新已得四五十营,我以弱击强,绝无胜算,是否要预作准备!”
他是未言胜,先言败,准备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只是这种意见立即引全面的反弹:“大清兵虽强,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对,我们就是要撤,也得打上一战!”
“河内的战事什么时候结束?”
正当所有人正在议论的时候,又听得有人急奔而来,大声叫道:“清军又有五营进入北宁,故此王德榜集中兵力,继续北犯,我们与其交涉,反而向我射枪弹千百,致我军略有伤亡,现在部队正请求方略!”
“打!”唐景是最不愿意说这个字的,但是现在别人把刀架在他的头上:“不打不行了!”
“大伙儿给我卖把力气,我唐某人亏待不了大伙儿!”
他现在在名义还是大清地臣子,在心底还存着那么一两分忠于大清的想法,但是只要这一个打字一出口,他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应当说黑旗军地士气还是不错,虽然这其中拥有不少前清军的军官们,他们很快就振奋了精神,根本不以大清子民自居,而是把自己视为黑旗军的一份子:“愿替大人效命!”
而在战场的另一方,王德榜更是意气奋:“区区黑旗军,居然也敢挡在我们的前面,老子南征北战数万里,岂是你们这些残兵败将所能抵挡的?”
他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区区一个黑旗军的几个营头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有尽快消灭这些乱党,才方便收拾河内的乱局。
一个营官倒是先问道:“大人,我们让开两侧,全力向黑旗军进攻,在兵事这属于孟浪之举啊!”
“有什么好怕的!”王德榜倒是看得清楚,左侧是法队,现在法队连自保地能力都没有,更谈不下主动向清军进攻。
至于右侧则是潘鼎新的五营鼎军和几营桂军,怎么也是几千头猪,即便是黑旗军动反击,怎么也顶上几天功夫吧!
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他关切反而是那个外人看起来非关健的问题。
“黑旗军的内应可曾找好了?”
在他看来,自己在兵力上占了上风,如果再能从黑旗军里拉来预期的内应,那么一切皆有胜算。
关健就在这内应能不能成事,为了这个内应,他花的不止是金钱与时间,什么东西都象流水一般花出去了。
不过他能获得的回报应当也是丰厚的。
“只要获了这一战,咱王德榜也是能流芳百世了,跑不了王候之位!”他的眼睛转动着,想着美好无比地前程。
“您只管放心!这都是小人千方百计联络过来,在黑旗军虽然有个位置,可是贼柳宇这人,一向是薄恩寡义,不知道照料下面的苦哈哈们,如果不是弟兄们看他忠顺大清地份上,早就与他一刀两断!”
“现如今王师来临,我等都愿一致归顺王师,以成就一番事业!”
在黑旗军与大清这两之间,唐景是选择了黑旗军,可是一些原来属于黑旗军的小人物,却放弃他们在历史上地机会,站到了清军这一方。
历史将证明,他们的选择将会怎么样影响历史地走向虽然他们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怎么样选择都改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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