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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吓但是困意并未消减这时侯睡的极为香就连外舍诸生已经休息后还不知道那些士子们见到他扒在墙壁上摆出一个很怪异的姿势像一个干枯掉的癞蛤蟆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汪洙这时已经看到王贤了他连忙走了过去使劲地晃动着他连声道:“臣贝醒醒醒醒!”
王贤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周围然后打了个哈欠道:“已经休息了?”
汪洙点头道:“现在回去吧大家都在看着你呢你这种姿势实在太过怪异了。”
王贤这时才现自己的旁边围了一群人正在朝自己指指点点的他不由有些尴尬起来本想直接走出去随即又想了一想道:“德温啊你可知我适才在做什么?”
汪洙一愣奇怪地看了看王贤见他眼睛还没睡醒分明一副睡相刚才还能在干嘛?不过他还是接过话来道:“你在干吗?”
王贤呵呵一笑道:“德温想必你也是知晓我幼年时候极为愚钝五岁尚不能开口直到八岁才能略识一字然十岁时遇一道士其人称为张天师我便向其学艺得其皮毛之术以后头脑日健耳聪目明竟然逐渐过目不过起来故而我现年虽十三可进太学也多亏了张天师的恩德啊。”
汪洙愕然地道:“有如此神奇之术?”
这时周围之人皆是面面相觑世上竟然有如此神奇之术这个小孩八岁还只认得一个字可以说是脑子愚笨无比想不到学了那神奇术之后竟然有了过目不忘的本领起来十三岁就到这太学之中了他们皆是心动若真是如此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学了这样的本事中进士岂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王贤微微笑道:“此术极为简单然而效果极大德温你现在读经是不是有时觉得疑惑不解甚至是迷茫不已此乃为‘障’若不早去则陷入‘障’中无法自拔终身不得正解不能有所悟也就自然谈不上能有所成就了。”
汪洙疑惑地道:“我是有如此感觉臣贝你所说的‘障’又是何意?难道每人皆有吗?”
王贤侃侃而谈地道:“此障乃是天生名为‘智障’若不读书不求闻达海内则并不会有所感觉但是若好读书便终会遇到此障昔日夫子惑三日而不解遇水而得之便是破除了这障只不过大才之人可以及早的破除此障而我等平凡之人若无机缘巧合则难矣。”
他一边说一边叹气让那些围观的士子都是暗暗留了心他们在读书习经之时自然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惑而且又不能随便地向学正们请教故而常常困扰于心此时听到王贤如此说来皆是同感身受有人连忙问道:“那小兄弟可知如何破除此‘障’?”
王贤这时站立起来走了两步却未说话。
汪洙不明其意但是回想他所说之话随即道:“是不是破除此障和那道士所传之术有关?”
王贤笑道:“德温果然聪慧绝伦一猜便中此术不仅可以益脑还可以破除读经义、明圣言中的一些‘障’只是也和天资有关想我从小愚钝故虽有此妙法亦不能闻达海内想来聪慧之人习此便更甚他人!”
这周围的人纷纷地问道:“小兄弟不知此术如何习得?”“小兄弟此术真是如此了得?”
王贤也不再说话任凭这些人询问待过了一会他才呵呵笑道:“此术虽然貌似神奇实则简单无比然而那张天师已经交待我让我不要四处传播不然的话这个世上之人皆为大才天下都是进士了所以诸位同窗虽然垂问在下也不敢说啊。”
一个人连忙道:“你告诉我们这些人我等不向外说谁人又能得知?小兄弟如此善举我等诸人定会感激不尽绝不会透露一点!”
王贤故作迟疑然后才道:“也罢不过你们可千万不能向别人透露哦其实方法很简单就是按照我刚才的姿势脸靠着墙壁双手扶着墙每日沉思一段时间便可。”
这边有人惊讶地道:“靠着墙就能聪慧起来?未免太过儿戏吧?”
王贤不悦地道:“兄台何出此言岂不闻古人有‘面壁思过’之语?人只要面壁之时脑子才会变得灵活一些疑惑也会在冥想中迎刃而解诸位如果不信在下也就罢了在下先行告辞了。”
他说着便拉了汪洙走出人群然后向着水字房间行去。
汪洙见他脸上肃然像是真的有些生气不由地道:“臣贝莫要与他等一般见识如此之术他们不信是他们的遗憾莫要管他们便是。”
王贤看了看汪洙随即脸上展颜笑容逐渐展开最后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显得有些抑制不住地笑容他连忙加步而行直到走进水字房间才放声大笑让房里诸人都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以为王贤得了什么笑病起来。
他笑着笑着逐渐平息起来这时见到汪洙进来不由想到刚才之事又开始笑了起来直到赵万宝笑呵呵地道:“臣贝为何如此开心?难道有什么喜事不成?”
王贤摆了摆手笑着将刚才之事说了一下他把自己胡编乱造的那个面墙术说的如此有理而且那些士子们也都有些将信将疑引得赵万宝诸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惟独汪洙皱着眉头显得极为不满。
王贤一愣随即知道这个汪洙定是对刚才自己所为不满他连忙道:“适才把德温也蒙在鼓中适才不对还请德温莫要见怪。”
汪洙摇头道:“我非为你骗我而不高兴而是因为实在未想到臣贝你聪慧决定又有善心却故意哄骗那帮士子们此举实在是可耻我等读书之人不求闻达海内最起码也要无愧于心臣贝你这样做心会安宁吗?”
王贤拍了拍脑袋抬眼看了一下汪洙微笑道:“德温所教在下知道了以后定不会做这等无趣之事。”
汪洙这才展颜他是一个书生气很重的人眼中容不得如此恶作剧故而刚才听到王贤捉弄别人心中顿时不满起来见到王贤自承己错他也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齐偍这时过来道:“臣贝昨夜之事真是让你受苦了你定是一夜未宿吧?也害了你今早被罚在外面站着。”
王贤连忙道:“这没事只是昨晚确实陷身在那直到天快破晓我才赶回来所以一个上午脑子都是晕头转向的连那胡先生说什么东西也没听进去一个劲的想睡觉所以也让大家笑话了。”
赵万宝微微一笑道:“臣贝昨夜反应有些慢我等跑回之后才现你又不见了心知你必还在那里但是此时院子里护卫已经很多我们过去也是枉然只好回来等你消息对了你昨夜躲在哪里?”
王贤抬眼看了一下赵万宝见他满脸关切心中微微一笑这个赵万宝真是不简单啊他现在是在试探自己昨夜的经历吗?王贤忙笑道:“昨夜实在太过奇怪我正看着那些护卫们结果你们突然离开我方想追上去那些护卫们已经向那边行去所以我便沿着原来的走廊往后退最后到了那间关押止兵的房子里你猜如何?竟然毫无动静我连连唤了几声也没听到什么声音这时外面一阵响声我连忙走了出去就躲在柱子底下借着阴影偷看他们那些护卫们果然进到关押止兵的地方但是随即就有人道:‘他不见了!’
当时我还在疑惑是谁不见了可过了一会儿我便想起来了那是关押止兵的地方所以定然是止兵不见了你说这岂不是怪哉周兵一个文弱书生难道还能跑掉不成?我正奇怪那些护卫们又开始全院子搜查所以我只能左躲右藏的有几次险些被他们看见现在想起来真是庆幸不已。”
王贤脸上露出了庆幸的表情不过齐偍更加关心的是周兵不见了他连忙问道:“止兵不会真的不见了?你有没有过去看一看?”
他脸上焦急倒真不是做作王贤无奈地道:“我先前到那房间也没听到他说话而后见到护卫们慌慌张张的想必止兵是真的不见了。”
赵万宝见到齐偍有些不知所措微微一笑地道:“若真如臣贝所言止兵定然不会有什么事山论也不要太过担心只是不知道其下落实在让人难以心安我等理应打探一番。”
齐偍依然有些急地道:“那要到哪里打探?一宝兄有办法吗?”
王贤见赵万宝满脸带着笑容胖胖的脸上不知道掩盖住了什么东西不由暗自提醒自己这个胖子不简单。
赵万宝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到汪洙说道:“诸位我等来太学也有几个月了尚为在一起吃过不如今日午间便在外面‘蒋生楼’内聚一下何如?”
齐偍一听此言顿时站起来火道:“你就知道吃!止兵他人都不见了你满心还想着去吃东西!天天满口仁义活脱脱的假君子要吃你自己去吃!别噎死在那蒋生楼里!”
他这话就很恶毒了让汪洙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竟然有些颤抖起来王贤赶忙地拉住他然后把其拉到桌边道:“德温莫要生气山论他也是情绪激动胡乱开口你别往心里去。”
汪洙这时平息下来叹了口气道:“我本想明日便是腊月十五我等便要离开太学何不趁此机会聚上一次却没想到止兵尚未有音讯实在是我之过失怨不得山论适才被山论这么一说我真是惭愧至极自觉无颜。”
王贤这才想起来今日便是十四了太学规定要在腊月十五之后诸生可离开太学回家过年若有不想回去或是家远难行的可以在太学之中过年太学长会一点‘年岁’意思意思。
因为明日便要离开一月之后方能再次见面汪洙想着聚一会也无丝毫不对可是方才齐偍正值火气之中汪洙出此言倒让齐偍把他当作出气筒了而汪洙也自责起来。
王贤想到这便道:“你不说我还真是不知原来明日便是腊月十五德温要回明州吗?”
汪洙摇头道:“明州路远一来一回时间不够不过家叔在洛阳邀我过去所以明日我便要赶赴洛阳了。”
王贤点了点头汪洙有家难回啊可是自己的家都不知道在何处?
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对汪洙道:“既然德温要走我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不如现在去酒楼一叙也算是为你饯行了。”
汪洙转头看了看正坐在炉边的齐偍几人有些迟疑地道:“那山论他们呢?”
王贤一笑这个汪洙还是有些迂腐他直接站起身来道:“他们有着心思哪里能吃下这饭喝下这酒所以暂时就莫要管他了你我二人过去便是。”
汪洙心知王贤说的在理于是二人便走了出去他轻轻地关上门却又看到赵万宝不经意之间的一瞥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他慌忙转头心中有些奇怪连忙追上王贤一起走向外面。
他们两个大男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要些酒菜然后便喝上了。
汪洙吃了口菜突然道:“人生何愁只需杯在手。”
王贤笑了笑他知道汪洙有些郁闷但是这郁闷之处喝上几杯就可以消解消解了于是又端起杯子道:“看来德温喝的还是不够来来再饮上一杯。”
这桌子上的菜他们倒是没吃上多少可是酒倒是喝了很多不一会儿就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王贤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于是喊来老板结了帐然后又请了小二把已经醉倒在桌子上的汪洙扶到客房休息他一个人就有些歪歪扭扭地走出酒楼。
汴京冬季的道路是很干净的王贤小步地随意走着他沿着边走路也不用担心突然出什么交通事故便是悠哉游哉慢慢地逛着这汴京之市脚步一时一刻也没有停下。
这里的人都是忙忙碌碌的很少有人可以闲下心来王贤一个闲人就游荡在汴京城的大街小巷之上行走在勾栏市瓦之内。
天上逐渐出现月亮显然已经很晚了王贤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但是腿上酸疼提醒着自己不能再继续地走了。
他随处便在这边坐下了左右地打量着这里一些简易的房子连在一起有一家挂着“巨祥楼”招牌的酒楼正独立地在那旁边那与其说是个酒楼不如说是一个极为大的亭阁四周并未封闭一眼便可以看到里面的小二们、客人们便像是露天一般。
王贤四处遥望这里显然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汴京本就是极大自己又是胡乱走路他直接走向那“巨祥楼”之中小二立刻迎了上来他见王贤虽年幼但是身上穿着儒袍心知定是读书之人忙道:“客官你来了要点什么我们这里有一切你想吃得东西。”
他的口气挺大王贤失笑道:“真的什么都有?好了那我要进去看一看了。”
小二高兴地道:“客官想必不是经常过来若是熟客哪里会不知道这‘巨祥楼’当年大名鼎鼎的卫青卫将军便是在这里吃过酒还有韩大人也是来过的虽然这里离里面有些远但我们这‘巨祥楼’可以说是闻名京城啊很多达官贵人们都闻名过来客官你赶紧里面请我给你上茶。”
这些自卖自夸的话让王贤顿感有趣他走了进去见到客人尚且不少一般寒冬之晚很少有人在酒楼聚饮看来这个小二也不是特意吹捧想来定有过人之处。
他选了一个坐位坐了下来等茶水上好正要点上什么菜来却见到一个声音道:“小哥可是太学之人?”
王贤一愣抬眼看了看这个说话的人他满脸皱纹显然很有年纪了此时穿着一身常服也看不出什么身份来他本来坐在王贤旁边一桌的正一人独饮见到王贤坐在这边于是就走过来问了问。
他见到王贤满脸奇怪呵呵笑道:“小哥莫要误会老夫是见你袍袖边上所绣蓝丝而知太学生的衣服便是有此蓝丝老夫不能确定故此想问。”
王贤这才明白忙道:“惭愧在下正是太学外舍生不知老丈何事?”
那老人见他承认自己身份不由喜道:“如此良月老夫一人独饮实在凄凉小哥若不嫌弃就请移架过来陪老夫喝上几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