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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后说道:“咱们也打了两回交道了,可还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呢!现在可否告诉我啊?”
那人脑袋一低说道:“小人钟湛。”
“钟湛!倒是一个好名字。”吕决顿了顿说道:“可惜了这个好名字。”
那人脸一红说道:“不错,小人地确辱没了钟氏先祖。”
吕决道:“按照你在大路边上时的说法,这几个月来你们应该也抢了不少钱财了。可为什么这个村子里地人过的还是如此清苦呢?不会是那些钱财都让你小子给私吞了吧?”
娄在旁边一皱眉,心说按说大人也是朝廷命官了,可问出的这话怎么听着不像个官员问案呢!
钟湛听到吕决这话似乎也是一怔。估计也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但现在已经成了人家的阶下囚了。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这段时间来我们是抢到不少东西,但大部分并没有分给村里人。现在还让小人给存着呢!”
咦——,这不跟说大部分东西都让你给私吞一个意思嘛!好你个钟湛,能让人家家里人都穿成那样还心甘情愿的把抢来的东西大部分都让你一人得去,看来你也算是一个人才了。
“好了娄,这家伙我问完了。”吕决说道:“把那个第一个扔掉武器撅着**看天的家伙给我带过来。”
钟湛见娄要把他带走,竟一下子跪在吕决面前说道:“这一路上小人听说了您是一位准备进京赴任的官员,自古官匪不两立,我们这帮人要杀要剐随大人的便,但是恳请大人能放过这村里的老小,他们实在是无辜的……”
吕决心说这倒是奇怪了。按说这秦朝的律法的确是严厉,一个人犯了罪不光亲戚朋友,甚至左邻右舍都会受到牵连,可这个钟湛可以看着村里人衣不蔽体吃糠咽菜而不把抢来的财物分给他们,这会儿竟然又给他们求起情来了!难道这家伙只是在演戏给自己看吗?似乎事情没那么简单。
吕决还是让娄把这个奇怪的钟湛给带了下去。
不一会儿娄又带了一个瘦瘦精精的家伙过来。那人一到吕决面前,还没等吕决开口先“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老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没满月的孩子,您大人有大量就……”
“行了行了行了!”吕决心说怎么求饶的人都是这几句台词啊?连点新意都没有。见那人总算不磕头了,他这才说道:“我来问你,这几个月以来你们总共抢劫了多少钱财?为什么抢来的钱财那个钟湛不分给你们你们竟然没有一点怨言呢?”
刚才还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家伙一听吕决问这话,连忙抬起头来,此时虽然眼泪还挂在脸上,可说话的腔调里却再也没了哭腔:“大老爷您有所不知,这段时间来我们根本就没怎么抢到东西,您看村里人就应该知道,家家户户差不多都揭不开锅了。”
吕决心说好你个钟湛,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人来帮你打马虎眼。
旁边的乌杨丽娜轻轻一捅吕决,然后小声说道:“我觉得帮山贼和这个村里的人都有点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