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赵宣波哭丧着脸道:“总指挥请息怒,您过去一看就知道了。”
熊成基枪压着怒气,回头发现了身后同志们的士气有些低迷,心中大急又是一通慷慨几动昂的演讲,在战火份飞硝烟弥漫的安庆城外显得格外激动人心。被城墙上的两条火龙死死压制住的革命新军战士们一个个心潮澎湃热血激昂,心中升起的那一点点阴隐顿时消散,革命意志前所未有的坚定狂热,城墙上的密集火雨好象也不如刚才惊人……
熊成基满意的点了点头,交代了一下旁边的副手,这才忧心忡忡的跟着赵宣波来到炮营炮兵阵地。阵地上数门大炮都已架好,边上的空地上堆放着整箱整箱的崭新炮弹,心中的怒火再也按耐不住,指着这些寒光闪闪的炮弹咆哮道:“有炮有弹,为何不炸?”
“总指挥别急,这些炮弹看着光鲜煤气市都是银洋蜡枪头!”赵宣波的脸都快变成苦瓜,摇头叹气的指着地上的堆得高高的炮弹,无奈解释道:“总指挥你看,这边的炮弹口径不对,这边的炮弹都没有引火线,而那边的竟全是废弹,这里面,还有这里面全都是沙子啊,能打响才见鬼了!”说着双手捂头,满脸通路都不好意思见人。
闻言,熊成基心头哇凉哇凉的,不信邪的走过去拿起几枚炮弹看了看,发现果然如赵宣波说的一样。他心头无名火起,恨得牙齿咯咯直响,这些炮弹都是空有其表的样子货。混蛋,真是混蛋,军械局那帮家伙就是这样糊弄我们新军的吗?
越想越是恼火,好象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立场和身份,以为还是先前那个新军队正吗?他举起手边炮弹使劲的砸在地上,把周围的同志们吓了一大跳,不等同志们有何表示大吼道:“一枚枚的给我试,能打响一发算一发!”说着,怒气冲冲的返回前线指挥攻城战斗。
炮营的一干战士们面面相觑,苦笑摇了摇头只得一枚枚炮弹检查起来。
出现这种突发状况,也只能怪新军倒霉了。话说自从朱家宝上台后,他对新军极不信任,对重武器及其弹药的管理很严,平时没有他的命令休想动用分毫。心中存了这样的想法,新军想要碰一下都难,更惶论装备他们了,这是不可能滴!
平时新军炮营用的都是教练弹,实弹大部分都搬进了城内的督练公所取下引火线。至于这些落入熊成基他们手上的‘崭新’炮弹失去威力,朱家宝一定要感谢那些搞军需后勤的官员们才成,没有他们长年的吃、拿、卡、扣,估计城门早就被炮弹炸烂了!
没有火炮助阵,城外新军想要攻进城来可不容易,一时间和城墙上的巡防营形成了对峙之局。不管熊成基等城外革命党高层心中如何急切,也只得强行按耐住焦躁的心情死丝拖住城墙上的清军,希望城内的同志们能尽快打开城门里应外合。不然就算最后攻下了安庆,新军的损失也是不能容忍的,之后还要面对清廷疯狂的反扑捏!
此时,城内新军驻北门百花亭的薛哲也听到消息,一鼓作气冲破营门封锁,召集心腹革命同志率百余人直奔北门接应起义军。
起义军攻打北门甚急,朱家宝躺在病床上急忙命令巡抚亲兵捅领率巡抚马队迟援北门,务必要阻挡住叛军的攻击。可在半路上他们遭遇了冷枪袭击。看着一个个手下弟兄不明不白的倒在血泊中,亲兵统领目呲欲裂,顿时怒火填膺将巡抚大人的命令抛之脑后,骑在战马上呼啸着来回冲刺,手上的骑枪不断喷发着愤怒的子弹,和偷袭者们在巷子里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气得巡抚亲兵哇哇大叫愤怒欲狂!
城内的枪声更加密集激烈,散布城内四处的巡警们差点控制不住次序,一边大捞好处一边和街面上的混混痞子们大打出手,局势更加混乱,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
趁着巡抚亲兵马队被不明势力牵制住的机会,躲在暗处的薛哲此刻才分派人手,组织敢死队夺城门,但赤手空拳的新军士兵刚冲出去就被守卫城门口的清军一阵乱枪打退了回来,留下好几句体死不瞑目的尸体。
其它的同志们见此,不愿意如此冒死夺门,如此冲上去简直就是送死啊。
眼见人心如此,薛哲暗叹了口气不敢乱动,怕逼之过急这些士兵会将其拉出去邀功。再加上城门口防备森严,也不是自己这百来条赤手空拳的汉子能够拿得下来的。为自己的退缩找着借口,为免不必要的伤亡,急忙趁乱率士兵重新返回了营地。
薛哲自以为这是最好的选择,却不知道一切竟被暗处的眼睛看得分明,生死已在暗中之人的一念之间……
这边,大半负责监视的巡防营官兵被抽调到城墙上去。剩下来的巡防营官兵和辎重营范传甲等革命志士们玩起了拉锯战,你点火来我灭火,双方玩得不亦乐乎。巡防营的士兵们也不在乎麻烦,只要限制住新军辎重营的家伙们不冲出去捣乱就行。当然他们不敢放肆动用枪械,社边没有高级军官撑腰,他们这些底层巡防营普通士兵面对气势汹汹的新军时还是有些心虚胆怯滴。
听着城墙方向越来越激烈的枪炮声和震天价的呐喊撕杀声,自己等人却被反锁在营地无法冲出营房支援正在激烈战斗的同志们,范传甲心急如焚,冲着对面的巡防营官兵好一阵破口大骂,号召身边的新军辎重营同僚们再加一把劲……
可是,这一次辎重营除了少部分坚定的革命同志之外,其他官兵对他的号召并没有太多反应。范传甲猛然回望,眼神中透出一片绝望。辎重营中没谁会是傻子,还看不出他的用意所在。先前只不过碍于新军和巡防营的对立关系不岔而已,可是现在嘛……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又激烈的枪声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