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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落满枯枝败闲的吸着烟,而当那一缕缕的青烟从他口中呼入吸出的时候,一声声惊人心魄的枪声响起,伴随着枪声,一名名貌似硬气的战俘命丧枪下。
“呯!”每一个清脆的声响过后,都有一名日军战俘额头中枪,伴随着喷溅而出的血雾、缓缓流淌的脑浆,一条原本无比珍贵的生命,就像是最不值钱的垃圾一般被抛弃了。
对于一个人来说,死亡也许并不足以将全部的精神摧垮,但是尤为可怕的是,你不但要面对死亡,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步步临近,如果没有绝强的意志,一个普通人,很快就会被那一步步增强的压力所摧垮。
当一名名为了所谓的尊严,而试图在克留奇科夫面前做出清高姿态的日军战俘,相继毙命枪下的时候,当那从后脑中喷溅而出的鲜血与脑浆逐渐染红遍地落叶的时候,雷区外围地一群群战俘们开始出现了变化,恐惧逐渐出现在他们的眼睛里、面孔上……
人这个东西很奇怪。他们行为往往遵从一个叫做“多米诺骨牌效应”的规律 ̄ ̄战场上,一小撮人的奋勇厮杀,往往能够带动其后的大批部队,同样的,一小撮人的溃退,也能够带动其后的大批部队,所谓兵败如山倒就是这个意思。而今天,在这场血腥手段与所谓“武士道”精神的交锋中,这个规律也起到了作用。
随着第一个怯懦者的出现,大批地日军战俘中。开始有人相机追随,幸运的那些人。开始在自己曾经地战友中挑选替死鬼,而不幸的那一部分。则带着一丝侥幸滚入了雷区。
及至今天早上楚思南听闻此事,这场“活人滚雷”地工作仍旧还在继续,而在这之前的半天一夜时间里,六片偌大的雷区,已经吞噬了三百余条生命,再加上那些因为反抗而被当场处决的,那就有一千多名战俘丧生了。
“你太胡闹了。简直是乱弹琴!”楚思南收回目光,狠狠的瞪了身边那无动于衷的克留奇科夫一眼,同时训斥道,“亏你还是一名军人,还担负着培养我们各级军事委员的重任,你知不知道。对手无寸铁地俘虏滥施杀戮,是无耻的土匪行径?!就你这中行径,如何能够胜任你所担负的工作?!”
留奇科夫低声说道。
“是什么是!”楚思南厉声喝道。从刚才开始,克留奇科夫就是这幅死德行,训斥他什么这家伙都不带反驳的,就是一味的“是,是,是”。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的性质非常恶劣,图哈切夫斯基同志向来都对屠杀俘虏这种极不人道地做法深恶痛绝,如果让他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谁都保不了你!”楚思南继续大声呵斥道,“而且现在我们在这里所进行的战争,受到全世界地瞩目,万一这件事情被西方的媒体披露出去,你知道这对我们会有多大的影响吗?”
这次克留奇科夫没有说话,他低垂着头,一语不发。
“算啦,懒得理会你,”楚思南貌似也训斥够了,他挥挥手说道,“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写一份材料交给我,我需要向克里姆林宫有一个交代。”
“我知道了,我会做好的。”克留奇科夫点头说道。
楚思南转过身,又朝那片惨不忍睹的雷区看了一眼,这才随口说道:“恩,这一次的事情也有我很大的责任,只片面的责怪你也是不对的。你的报告要写的实事求是,不可有任何隐瞒懈怠的地方。”
这句话说完,楚思南再不回头,径自朝指挥部的方向走去。他还要回去准备一下,以便在几个小时之后转飞四线战区。
在楚思南的身后,卢科昂基紧紧相随,他现在算是明白昨天克留奇科夫所说的那番话了。别看在这里楚思南将克留奇科夫训了个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但是实际上呢,后者却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任何处罚 ̄ ̄如实上缴一份报告,还要将楚思南的责任交代出来,那这件事让谁去处理?克里姆林宫还是安全委员会?如果是安全委员会,那算了,在那里,似乎只有他楚思南处罚别人,如果说是克里姆林宫,那也不可能,图哈切夫斯基那群人是不可能对自己这位亲信下手的。
就在楚思南训斥克留奇科夫的同时,远在数百公里之外的东宁地区,一场整整持续了半天一夜的战斗,仍旧在激烈的进行着。为夺取日军东宁要塞的第一道前沿防线,克雷洛夫与罗米佐夫已经是整整一天一夜未曾合眼了。
在一处平岗下的壕沟里,克雷洛夫拒壕而立,通过手中的望远镜,仔仔细细的查探着远方的山坡,在那里,日军的十几个地下火力点疯狂咆哮,构成一张,死死的拦住了苏军前进的方向。
毫无疑问,克雷洛夫以及罗米佐夫作为苏军的高层将领,自然是有着丰富的指挥作战的经验,但是,他们却没有对付这种类似于翘龟壳般的战役。
如今地克雷洛夫和罗米佐夫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在来这一线之前,楚思南曾经说他们的任务相当艰巨,同时,分配给他们的部队实力最强、火力也是最猛了。
在东宁至虎头一线那连绵起伏的山麓上,日军依托着各个要冲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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