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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婊子养的狗杂种”,“你个婊子养的狗杂种”,那个棒子骂人的话一遍遍在田边满脑海里回荡,田边满紧紧咬着牙齿,手伸进兜里,摸着折叠剃刀,那种冰冷的感觉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有些醉醺醺的家伙。
是的,用这句话骂他的人都该死,死在他挥舞的剃刀之下。从很小的时候,田边满便被同龄人所欺辱咒骂,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妓女,他没有父亲,或者说是他的母亲无法确定哪一个曾趴在她身上的家伙是他父亲。所以,虽然他很用功地学习,很礼貌地对人,但依然不能让那些人停止对他的人身污辱。不仅如此,田边满还不止一次地看见他那可怜的母亲象狗似的为那些嫖客服务,甚至有时被打得鲜血直流。这种令人疯狂的情况一直贯穿于田边满的幼年生活,直到他有一天忍无可忍,冲进小屋,挥动着剃刀割断了那个暴虐的嫖客的脖子……
之后,田边满和母亲偷偷地将死尸埋掉,逃到了别的地方。不久,田边满加入了暴力团,依靠他狂热的发泄般的疯狂,他成了一名杀手,暴力团中年龄最小的杀手,绰号剃刀“满”。而他的母亲,三年后成了田边盛武的第三任续弦,他也改姓田边了。
说起来,田边满对这个继父并没有什么感情,尽管田边盛武资助他去欧美留学,当然,也是躲避国内对他的犯罪行为的缉捕。可田边满在国外依然不消停,欧美人对亚裔的歧视,再加上他幼年的心理阴影,使他极为渴望血腥的刺激,杀人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就象是吸毒上瘾一般,得在一定时间里得到刺激,品味到那种感觉。所以,他在法国又杀了人,借着田边盛武的死讯,他回到了北平。
在北平,龟田给他安排进燕大的事情,这不是短时间内能办成的,因为还不到招新生的时候,以插班生的名义,就要多费些手脚,而司徒雷登对日本人是不买账的,也只能通过别的渠道,掩藏田边满的身份。就在此时,田边满看到了报纸上关于天津血案的记载,作为一个同行,他很喜欢,很欣赏这种血腥之极的杀戮方式,这似乎比他挥舞剃刀更刺激。
没错,进入被杀者的房间,这应该很轻松,先是打晕他们,把他们脱光绑住,再堵上他们的嘴。等他们醒过来以后,逼问出钱财藏在哪里,嗯,用刀子割掉他们头上的某个零件,看着他们在痛苦扭动,呜呜求饶,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然后再割断他们的脖子,把他们的血放光,最后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钉在墙上,把那玩艺塞进他们流着血的嘴里……
田边满设想着这个杀手同行的行动程序,简直兴奋得要浑身发抖,真他妈x的有创意,真他妈x的刺激过瘾。于是,他来天津了,并不是奢望能与这位同行进行技艺上的切蹉,而是希望这位同行能再次出手,他很想亲眼看到那血腥残忍的杀戮现场。
前面的朝鲜人停下脚步,怒骂着躺在地上的一个支那乞丐,因为他差点被绊倒,光骂还不解恨,甚至上前踢了两脚。妈x的,棒子就喜欢狐假虎威,他们自以为是二等公民,而且颇以此为荣。田边满把手伸进兜里,摸着折叠剃刀,那种冰冷的感觉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隐在暗角里,冷冷地望着不远处的猎物。
抖完威风的棒子又向前走了,边走边哼着小曲,酒精的作用使他很兴奋。他拐进了一条小胡同,田边满迅速跟了上去,胡同里空无一人,一个不错的地方,田边满冲了上去,挥动剃刀向棒子砍去,他想迅速而有效地弄瞎对方的眼睛,然后,再割开他的喉咙,在割断他喉管的同时切断他的声带。田边满没有试图悄悄地冲过去,他要棒子听到他的声音,要棒子朝他转过脸,这会使刺杀更加容易。
棒子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到了雪亮的剃刀,在剃刀砍中之前设法闪了一下——幅度不大,但却使剃刀没有砍到他的眼睛,而砍到了他的前额,见了骨头,一片皮肤卷起盖到棒子的眉毛上,就象门帘垂下来。
“救命!”棒子用低沉的声音喊道。没有一击而中就是这种结果,操他妈x的。
田边满再度逼近,剃刀举在他自己眼睛的前面,刀刃微微向上,就像一个斗牛士在向即将被刺死的公牛敬礼一样。
田边满冲棒子的喉咙砍去,这狗杂种把头向后一仰,快得像一条响尾蛇躲避开一次攻击,令人惊讶的速度。鲜血正从棒子额头的切口喷涌而出,棒子在只能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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