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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恭敬说道:“那就请戮伯伯代替我保管一段时间了!”
戮千斩郑重的点了点头,将信纸恭敬的放入檀木盒子之中,语气缓缓的说道:“星河,那就多谢与你了,到时候我一定归还与你!”
“我信得过戮伯伯你!”古星河朗声说道:“所以还请伯伯不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戮千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却是我太过矫情,那好,就不说了!”炖了一顿,继而说道:“星河,这天已然快亮了,你且回去罢,记住,你的身份是最大的秘密,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了么?”
古星河郑重点头说道:“谢戮伯伯指点,侄儿记得。”说罢拱手恭敬行了一礼,方才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
时光匆匆而去,仿佛只是几个眨眼,却是又一个白天已然到来。
这一日,是神通比试的第五天,只剩下四个参与比试的强者,因此这一日,只不过两场战斗罢了!
然而,相比前几日而言,这两天的战斗或许更加令人瞩目,毕竟能在这次比试中走到这一步的,个个都是绝世的强者,平时轻易难得见着一次的强者。
第一场比试,是古星河对决端木相府楚云宗,两人均是擅使剑法的超级强者,因此这一场比试,必定会成为一场见与剑的对决。
高台之上,古星河手持银色长剑,冷冷而立,他在仔细打量着对面的楚云宗,一个身着青衣、浑身散发着强大剑气的中年男子。
而楚云宗此时则也在打量着古星河,一衣白衫满头白发的古星河让他心中忌惮不已,因为修炼到她这种地步的人,当直面古星河的时候,方能够感受到那铺面而来的嗜血杀气,还是让人非常不舒服的死气。
对,是死气,一股铺面而来的死气,彷如从坟墓之中带出来的死气。
两人相对无言,良久之后楚云宗温文尔雅的开口说道:“在下楚云宗。”
“在下孤崖。”古星河冷冷回道。
楚云宗怔了一笑,方才继续笑着说道:“孤崖兄身负绝世神通,不知可否允许小可先行出招?”
台下观看的众人纷纷神色奇怪的向他看去,何曾有人在比试之中竟然会说出如此大丧信心的话?不仅仅在气势上输了一招,更甚至将他们那层神秘的面纱也输掉了!
却也有自命不凡的人私下猜测:莫不是这位在使骗敌之计,好让对手放下警惕心理,然后一击而中?
古星河站在高台之上,听闻楚云宗如此言语,他神色不动的开口说道:“那便请出招罢!”
楚云宗温和的拱手行了一礼,猛然举起手中的长剑,刹那之间剑气荡漾整个比试台上,只见他手握长剑,霍然朝着古星河的方向疾驰而来,有如一柄世上最锋利的长剑,可以划破虚空、来回古今的长剑。
锋利如斯!震撼如斯!
古星河却依旧站在原地,蓦然间他手中的长剑亦散发着惊心夺目的光彩,只见他手举长剑,猛然朝着楚云宗奔来的方向撞去。
同样是一柄惊天长剑,飘逸之极,却又嗜血之极!
“铛!!!!!”两剑相击,余音不绝于耳,仅此一剑,方圆数十丈内一切皆化为须弥,甚至有许多退散不及的观客也因此受伤,所幸伤得不重,并未波及性命。
退后到远处的众人,此时只见那仅存的高台之上,一青一白的两人,如同两柄世上最锋利的长剑,各自散发着惊天的剑气,在那虚空之中来回碰撞,如同烟花一般,散射着最为光彩的亮光。
便有那较为精通剑术之人,陡然发现,高空之中两人虽然剑剑相撞,实则是那青衣之人一直在主动发动着攻击,从他第一剑开始,直到现在的第七剑气,剑剑相连,一剑更强过一剑。
原来,这才是他率先出招的原因!
反观另一侧的白衣之人,手持长剑一剑一剑的抵挡着青衣人的攻击,青衣人虽然攻势凶猛,但白衣人却犹如江海之上的一叶扁舟,任由狂风巨浪,我自岿然不动。
“铛铛铛铛!!!!”连环剑击声中,那万里无云德尔晴空,此时也被漫天乌云遮挡住,狂风呼啸,如临末世。
是这天池之上的天气太变幻莫测?还是这惊天的剑气太过惊世骇俗?
谁也无法得到答案,但凡此刻站在这台下之上,此时无不都在仰首观看者天空之上的大战,如痴如醉。
良久之后,两人方才缓缓飘落比试擂台之上,犹如谪世仙人,飘飘而降。
“噗~!”楚云宗单膝跪地,支撑着长剑兀自不肯倒下去,但他嘴角处的鲜血却已然给了世人答案:这一战,他到底还是败了!
古星河的嘴角处亦有淡淡血迹,他脸色虽然苍白至极,但冷漠之情却不逊往日,此时他手中的长剑并未如楚云宗那般支撑在地,反而冷冷的架在楚云宗脖颈前半尺之处。
“你败了!”古星河冷声说道。
楚云宗一把擦干嘴角处的血迹,试图站起身子,却发现终究无果,只自嘲笑道:“我确实败了,多谢你手下留情。”
“不谢。”古星河冷声答道,霍然收起手中长剑,转过身子,冷冷向台下行去。
楚云宗蓦然在他身后嘶喊道:“孤崖兄,这样死气沉沉的剑术,难道你以后还要修行下去么?”
古星河顿了顿身子,冷冷说道:“多谢楚兄之言!”说罢继续向台下行去,只留下楚云宗一人站在比试台上摇头无语。
……
半个时辰之后,第二场比试终于开始。
擂台之上,全身笼罩在黑衣的老者,依旧握着那一柄纯黑色的普通长剑,而另一侧则站着身体重要部分笼罩在金黄色战甲之中的年轻男子,这人,便是帝都之中少有的年少俊杰,羽林军之中唯一的融汇九品强者——萧牧之。
只听黑衣老者不着任何感情色彩的说道:“年轻人,你且出招罢!”
萧牧之哼了一声,向前走进一步,方才拱手说道:“既然如此,便请前辈还恕晚辈无礼了!”说罢,手握一杆金色长枪,猛然朝着黑衣老者的方向击来。
黑衣老者暗暗点了点头,手握黑色长剑,猛然一剑向前击去,前一刻还普通如此凡铁的黑色长剑,只在刹那间便散发出惊人的光彩,如同一柄傲世神器,锋利而又强横。
“铛!!!”巨响之中,萧牧之这惊天一击被黑衣老者轻飘飘的挡了过去,但他却并未气馁,反而愈战愈勇,手握长枪只稍稍后退半步,便再次有如惊天战神一般,手持长剑,猛然朝着黑衣老者砸了过来。
黑衣老者惊咦了一声,却依旧不慌不忙的举起手中的黑色长剑,猛然向上方击去。
只刹那呼吸的时间,那金黄长枪便已快砸至黑色老者的头颅,便就在老者生死立分的时候,一柄黑色长剑霍然出现,将那长枪挡在上空,余势不减,竟然压迫着长枪的主人猛然朝后退却几步。
便就在这是,一股惊天动地的剑气,猛然自高台之上冲天而起,那是何其凌然决绝的一股杀气,在杀气的最底端,便是先前那个手持黑色长剑的黑衣老者,此时的他再也不似先前那般普通,有如一个傲世剑神一般,睥睨天下,唯我独尊。
“嗷!!!”一声怒吼自萧牧之嘴里长啸而出,只见他有若疯狂一般,全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金色气息,手握那柄愈来愈亮的金色长枪,猛然间高高跃起,疯狂的朝着黑衣老者击去。
黑衣老者的双眼之中,陡然散发出凌然的气息,只见他手握长剑,虚凌半空之中,一剑举天,有如上古巨神,丝毫不畏惧疯狂而来的萧牧之。
便就在那一刹那,漫天剑气霍然聚拢一处,世上之中仿佛什么也不能再被看见,天地之间只有那傲世而立的黑衣老者,在这一刻他是这天地之间唯一的神,唯一的主宰。只见他手握长剑,似缓实疾的朝前推去,那里正是疯狂而来的萧牧之。
“铛铛铛!!!!!”金铁交击声中,漫天俱失色彩。
“轰!!!”一声巨响,遥远处的一座雪山,竟是受不了这震荡而轰然发生了雪崩。
良久之后,漫天的光芒终于散去,黑衣老者已然傲立如神,而萧牧之则握着半柄残枪,浑身铠甲破碎、血迹斑斑。
这一战,不言而喻,自然是黑衣老者胜了!
在明天,将会进行最后一场的比试,决定着最后胜利的比试。
……
“孤崖兄果然是真人不露像啊!”营帐之中,萧亦可半是嘲笑半是恭喜的说道。
古星河拱手回了一礼,淡淡说道:“萧兄言重了!”说罢,继续打坐运功调息,虽然明天的比试已然不再重要,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他却并不会放弃。
萧亦可继续摇头道:“明天的比试,孤崖兄可有把握?”
古星河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毫无把握。”炖了一顿,继而说道:“但我会竭尽全力。”
萧亦可点了点头,拱手说道:“孤崖兄之意志坚定,萧某佩服至极,此战不论是胜是败,孤崖兄名扬天下想必已是注定的事情了!”
古星河却冷声说道:“名扬天下?那与我又有何相干?”
萧亦可讶然道:“名扬天下可是多少人年少时候的梦想,难道孤崖兄年少之时从未有过如此之梦想么?”
古星河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或许有过,但我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萧亦可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帐篷之外,不再打扰古星河清修。
第二日,日初时分,最终一场比试,在万众瞩目之中,终于迟迟到来。
古星河手持长剑,冷冷站在高台之上,闭目养神,而另一侧,却空空如也。
台下,众人纷纷议论,谁也不知晓前一日凌然有如剑神的黑衣老者,此时却为何仍未出现,有人在幸灾乐祸的胡乱猜测,也有人自信那老者一定会马上出现。
但时间缓慢而极速的流逝着,渐渐的日到正中,而那黑衣老者却依然未曾出现。
台上,古星河依旧持剑冷冷而立。
台下,却已经快炸开了锅一般,关于那黑衣老者行踪的猜测,此时已然快要跑到爪哇国去了!
终于,良久之后,有一道身影缓缓飘到高台之上,众人纷纷止住议论,兴奋的朝那高台看去,却见是一个身着褐色衣衫的老者,虽然看似高深莫测,但却绝非前一日那个黑衣老者。
随即,方才安静下来的台下,再一次轰鸣声响起,热闹非凡。
那褐衣老者朝着古星河拱手行了一礼,方才朗声喝道:“诸位,还请静一静,静一静~!”后三个字,他运用了一种无上神通法门,一时之间在整个擂台四周遥遥回荡,众人俱都停止话语,恐惧的向台上那人看去。
却听那人朗声说道:“诸位,今日之比试,因为另一位强者已然弃权未曾参与,所以,我宣布,此处神通比试之最终得胜者,乃是端木相府孤崖!”
话音才落,台下已然是轰声阵阵,似乎能将整个台子掀起来一般:他们本是要来看这最强者之间的一战,却又何曾料想得到会有这般狗血的结局?
不去理会那些人的吵嚷,古星河淡淡朝那褐衣老者点头行了一礼,然后御剑疾驰而去,只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已然来到端木相府所在的营地,进入帐篷之中,运功打坐,调息体内元力。
良久之中,一声轻响,伴随着脚步声,萧亦可神色怪异的开口说道:“孤崖兄,恭喜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古星河换换睁开眼睛,淡淡说道:“多谢萧兄赞赏,孤崖愧不敢当!”说罢继续运功调息。
萧亦可摇了摇头,继而说道:“若是相爷知道这件事情,怕是定然高兴的紧,孤崖兄这次可算是立了一件大功,想必相爷定然会重重有赏。”
古星河换换开口说道:“还是萧兄运筹帷幄的功劳。”
萧亦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功劳,完全是萧兄的,我可不敢屈居之中。”说罢拱手走了出去,并不打扰古星河运功调息。
古星河不再言语,换换沉入修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