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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本官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古天义明白了过来,神情显得有些惊讶,他想了一下,并没有端起桌上的酒杯,神情严肃地望着谭纵说道。
古天义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谭纵不会无缘无故地送他这份大礼,一定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因此在不明白谭纵要做什么之前,他不能贸然行事。
“哈哈,既然古大人是爽快人,那么在下就直说了。”谭纵闻言笑了起来,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在下的一个朋友二十几天前因为犯事儿被盐税司的人抓了,明天就要被砍头,在下希望大人能救他一命。”
说着,谭纵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不动声色地放在了古天义的面前。
“你说的是那批私盐贩子?”古天义沉吟了一下,不无狐疑地看着谭纵,那些人不过是码头的苦力,怎么可能是谭纵这种公子哥的朋友。
“不瞒古大人,在下其实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谭纵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意,“只不过在下看上了一个姑娘,而这个姑娘喜欢那个人。”
“哈哈……”古天义顿时明白了过来,笑着拍了拍谭纵的肩头,“本官倒想见识一下,那位姑娘究竟有何魅力,竟然令黄公子动心。”
“有几分姿色而已,大人有意的话,改天在下将其送给大人暖脚。”谭纵也笑了起来,冲着古天义举起了酒杯。
“本官岂可夺人所爱。”古天义端起了酒杯,与谭纵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笑着说道,“公子刚才说的事情,包在本官的身上了。”
“谢大人。”谭纵闻言顿时大喜,连忙道谢,嘴角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笑意。
扬州盐税司,牢房。
一辆马车停在门外,谭纵在马车旁来回踱着脚步。
不一会儿,紧闭的牢门打开了,几名狱吏扛着一个麻袋走了出来,麻袋里好像装了一个人,不停地蠕动着。
“黄公子,这是你要的货。”领头的狱吏冲着谭纵拱了一下手后,带着人回了大牢,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走!”谭纵看了一眼麻袋,望车沿上一坐,沉声吩咐车夫。
此时已经快到宵禁的时刻,街上行人稀少,马车一路疾驶,在一处院落前停下,院门口站着陶勇、郑虎和陶英,一脸的焦急。
“把东西搬进去。”马车停下后,谭纵冲着陶勇和郑虎嘱咐了一声,走进了院子。
陶勇和郑虎连忙抬起麻袋,快步跟在谭纵的身后,陶英就势插上了房门。
将麻袋放在了正屋大厅的地上后,陶勇和郑虎火急火燎地解开了捆着麻袋的绳子,一个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一团破布的男人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哥!”郑虎不由得惊喜地喊了一声,伸手取下了男人手里的破布。
“虎子?”望着眼前一脸激动的郑虎,郑龙茫然地环视了一眼屋里的人,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就在不久前,郑龙还在扬州盐税司的大牢里等死,正当他望着墙壁发呆时,几名狱吏忽然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牢房,将他给架了出去。
郑龙以为狱吏们又要审自己,可谁成想,狱吏们竟然打开了他的镣铐,接着将其五花大绑了起来,他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嘴里就被塞了一团破布,稀里糊涂地就来到了这里,恍如梦中。
郑龙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后,他激动地与陶勇和郑虎拥抱着,这时,边上传来了一个哽咽的声音,“龙哥!”
“英子!”郑龙转身一看,不由得动情地喊了一声,陶英双目通红地站在一旁看着她。
“哥,你还等什么?”郑虎见郑龙立在那里没动,伸手推了他一把,“英子姐为了救你差一点被周义那混球带走。”
郑龙反应了过来,伸手将陶英搂在了怀里,陶英紧紧抱着他,两人不由得失声痛哭。
“龙哥,你这次能逃过一劫,多谢这位黄公子出手相助。”哭了一阵儿后,陶英松开了郑龙,看向了含笑站在一旁的谭纵。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郑龙这才注意到谭纵这个陌生人,听陶英这么一说,连忙过去后跪在了谭纵的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谭纵微微笑了笑,将郑龙扶了起来,“你先安心在这里养伤,过一阵我让人给你弄个身份。”
郑龙闻言点了点头,双目满是感激的神色。
这座院落是谭纵来扬州之后花五百两买下来的,准备作为落脚之处,为了完成这次的暗查任务,赵云安给了他一万两银子作为开销。
之所以救郑龙,除了同情郑龙的遭遇外,谭纵还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收服郑龙为已用,毕竟他现在孤身在外,需要人手,二来由于事关扬州盐税司,他想弄清楚郑龙为什么被人陷害,说不定可以恶心一下南京城的陈子夫,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出乎谭纵的预料,魏七的意外出现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惊喜,作为漕帮忠义堂的八大香主之一,如果他能搭上魏七的这条线儿,那么对于查粮食的动向将事半功倍,大有裨益。
第二天,当郑家人和陶英哭哭啼啼地去城外法场等着给“郑龙”收尸时,谭纵以四百两的价格买下了陶英所在的那座绣庄,准备交给陶英打理。
陶英在绣庄多年,耳濡目染下应该知晓它的运作模式,经营起来应该没有问题,即便是赔了也不要紧,反正谭纵又不指望着它赚钱。
自此,谭纵也算是在苏州城里有了产业,正式立了足,成为了一个生意人,有了一个在扬州城公开露面的身份。
另外,谭纵此举也是向外界表明他对陶英有兴趣,买绣庄送给她是爱屋及乌,这样的话,他与周义的冲突也就可以很好解释――不过是两个公子哥争风吃醋而已。
自此以后,陶英白天在绣庄里帮忙,晚上回谭纵买下的这处院落,照顾在这里养伤的郑龙。
由于谭纵是院落的主人,因此,在外人的眼里,陶英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
刑场上,“郑龙”披头散发,根本就看不清长相,当他的脑袋被砍下来的时侯,冯氏和陶英不适时宜地昏倒在地。
“郑龙”后来被郑家人好好安葬了起来,毕竟他是替郑龙去死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不清楚他的身份,不过想来也是一个身世凄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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