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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霖一愣,还没有说话,就听见何林继续说道:“卑职知道营中流传的消息是真的,但卑职也知道这消息是燕侯命人放出来的!”说道这里,何林抬起头看着刘霖,刘霖心中一惊,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我命人如此而为!”何林见刘霖承认,颇感惊讶,便说道:“我知道燕侯是仁人君子,爱民如子,但是毕竟这是冀州之地,燕侯要考虑自身利益,不管燕侯的目的如何,只要能救百姓,我何林就支持!”说着又向刘霖恭敬的磕了一个头。
刘霖此时才慢慢的审视这个年轻的官员,在刘霖所了解的三国历史中,并没有何林这一号人物的位置,但是今日刘霖反而觉得此人的伟大来,他赶紧上前将何林扶起,说道:“贵县严重了,我刘霖定当不会不管他们!”何林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说完便拱手要离去。
刘霖赶紧说道:“且慢!”何林回头看着刘霖,说道:“燕侯还有何吩咐?”刘霖说道:“贵县难道不跟我们一起走?”何林摇了摇头道:“我是本县的亲民官,本县百姓跟随燕侯北上,这就是我的失职,食人俸禄,忠人之事,我无论如何要给韩使君一个交代,恕我不能送燕侯了!”说完便大步走出帐外!
刘霖看着何林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乃忠义之士也!”陈宫也点了点头道:“此人尽管治政能力平庸,但是却能爱惜百姓,又是难得的忠义之士,主公千万不要放过了!”刘霖点了点头道:“公台放心,此人必归我属!”
何林出了刘霖营帐,将刘霖同意带领百姓北上的消息一传出来,整个内黄县的百姓都一片欢呼,何林看着这些激动的百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刘霖挥军北上,携带数万内黄百姓扶老携幼,缓缓向幽州而去,而在同一天,何林则轻车简从,头戴枷锁,在几个亲卫的护送下向信都而去。
刘霖一路北上,见到的都是残垣破壁,死伤枕籍,惨状惨不忍睹,而各州县的官员治理却非常的有限,尽管冀州牧韩馥也三令五申救治灾民,可是各种物资缺乏,再加上官员贪墨,各大世家把持粮食,使得灾民的范围越来越扩大,不少处已经发生了民变,昔日的黄巾余孽也有不少趁势起誓,刘霖一路上消灭了不少乱贼,不过刘霖基本上都是以招抚为主,遇见罪大恶极的也是直接派兵进剿,不过也只是只诛首恶!这一路刘霖的威名声震如天,跟随他的百姓也越来越多,可是粮草却渐渐不够了,幸好刘霖在带兵剿灭乱贼之后也获得了不少的粮草,同时又派张辽率领骑兵一路打猎,这也暂时解决了粮食危机。
等十月刘霖进入信都境内的时候,跟随刘霖的百姓已经达到了十万之众,刘霖为了防止路上出现意外,便把青壮集中起来,编练成民团,路途中照应百姓,扎营之时在军队的指挥下帮助扎营,有时还承担夜晚巡逻的任务,这样一来,刘霖的军队并没有被十万百姓拖垮,反而始终保持旺盛的战斗力。
“主公,刘霖的人马已经来到信都境内,这件事该如何处理,还望主公明示!”信都州牧府中一年约四十岁左右的文士拱手说道,这文士旁边也站着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子,也跟着说道:“主公,公与所言极是,如今要早早决断!”跪坐在上首的一男子,叹了一口气道:“二位先生说的都有道理,可是这何林实在太可恨了,拿着我冀州的俸禄,却吃里爬外,让刘霖将百姓裹挟一空,如今这刘霖倒是赚足了名声,可是我呢?却遭受百姓的唾骂,要是不严惩何林,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如何能杀一儆百,不然的话各路官员都纷纷效仿,那我还有和威信可言,我冀州不是永远据以幽州之下?”
坐在上首的正是冀州牧韩馥,而下首的两人正是他的首席谋臣沮授和田丰。沮授和田丰听闻韩馥如此之说,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隐忧,“主公,杀了何林有碍主公的名声,到时候还平白的多了一个大敌,对主公不利啊!”沮授劝道,韩馥摆手道:“公与不必多说了,一个刘霖,我还没有看在眼中,仗着小聪明,靠着父荫,有些名声,就以为自己是号人物了,如果我不杀何林,那天下之人还以为我怕刘霖,实话告诉你们吧,刘霖不是要来信都吗?我就是要当着刘霖的面,杀了何林!”
“什么?”沮授和田丰脸色大变,田丰急声道:“主公,糊涂啊!怎么能如此之为啊!”韩馥一听顿时面带寒霜的说道:“元皓,你有些放肆了!”田丰没有理会韩馥带着怒意,继续说道:“主公,冀州山崩,主公尽管赈济灾民,可是却不动用冀州府库之粮,让各州县自己赈灾,也没有派遣得力人手,不少州县贪官横行,奸商乘机敛财,造成民怨,而内黄县上有燕候刘霖帮助,下有县令何林协力,才使得内黄县百姓无一人伤亡,但内黄县本就粮产稀薄,仅够温饱,此次山崩对于内黄县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刘霖一旦回师,这内黄县百姓不是饿死,就是当了乱贼,何林无奈才出此之策,而主公不体恤如此爱民之臣,却要加以治罪,对于主公来说不是糊涂吗?”
说道这里,韩馥一脸铁青,牙齿咬的直响,沮授站在一旁尽管没有说话,但是却是极为赞成田丰之言,“主公,属下认为当务之急,一是褒奖何林,二是严惩贪官和乘机敛财的不法奸商,三是由州牧府拨出钱粮用于赈济灾民!”田丰激动的说道,韩馥听闻冷笑道:“褒奖何林让众人都效仿?”田丰一听,正要相劝,只见韩馥摆手道:“元皓,你我相识多年,我不愿意你最后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休要再言!”田丰一听,气的浑身发抖,怒声道:“竖子不足以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