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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六娘也是可怜,看在故去的大娘面子上,官家可否从轻发落赵二郎。”
从轻发落?虽然郭炜从来不曾怕过那个就知道拽文的赵二,可要是真查出来赵二有什么实际不轨,郭炜又怎么可能轻饶了他。可惜现在审讯还见不到更大的进展,赵二的罪名根本就落实不下来,郭炜就是想从严也要顾及天下人的观感啊……更何况若是不能首先拿下赵匡胤,那么再怎样重处赵二都没有意义,反而可能彻底激化赵匡胤的反心;要是能够拿下赵匡胤,是不是重处赵二更是没有意义,赵二这人还没资格对自己造成威胁。
不过符昭琼的请求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好好答复的,郭炜只能恭敬地回以官腔:“娘娘,先帝在时,常言太祖养成二王之恶,以致君臣之义,不保其终。所以但凡是臣下有过,先帝必面折之,驾驭豪杰,有所失则明言之,有功则厚赏之。为君只需依照律令审视纠劾群臣,既不因怒而刑人,也不因喜而赏人。赵匡义的案子现在还在有司勘诘,具体案情结论尚未上奏,我都不知道会怎么判的,不过等判词下来以后,我会尽量依照法条从轻处理就是了。”
“汝南县君不必忧心,具体审案的两个侍御史都是朕安排的,董枢在浚仪县断案明晰,少有冤假错漏,朕当年做京尹时是深知的。那负责此案的刑部侍郎薛居正与大理寺少卿苏晓也是干才能吏,总责监理的范司徒和王枢密更是明断干练,定不至于有所枉纵。”
郭炜这话其实说了等于没说,不过就是“我们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宣言,可是一直低着头啜泣的符六娘听了却有所反应,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了郭炜一眼,再一次裣衽谢恩,倒是把郭炜给弄糊涂了——这也没有什么恩可谢啊,又不是在正式的朝堂上,在太后的宫中其实可以照家庭礼节来就够了。
御史台的两个狱室,问讯的双方还在磨牙中……
“赵普,那苗训供词俱在,你可认罪?”
“我无罪,赵节帅曾经执掌殿前司,我为节帅记室,见一见殿前司的散员散指挥使又有何不可?我如何能够知道一员殿前司军校会意图不轨?苗训所言两人之间的话语纯属诬赖,除了苗训本人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证明。”
“那你屡次夜入枢密使私第,总是无可抵赖吧,是不是勾当朝政去了?”
“我只是一个节度使掌书记,怎么知道勾当朝政,魏府与赵府私交不错,我与赵府谊为同宗,去魏府只是为了私谊,所以不能在白天去枢府拜访而只能夜入私第。”
“赵匡义,你是怎么结识苗训的?”
“阿兄的掌书记赵普与我家同宗论谊,因为看我年少贪玩,所以平日里出门访友的时候多带上我,才得以见过了许多人。至于那苗训到底是哪个,我一时之间还想不起来。”
“赵普与苗训密议不轨之事,你知道不知道?”
“赵普每次带着我去访友的时候,从来不曾背着我与人密议,或者这个苗训我并不认识?”
“可是苗训指证同时与赵普和你见过面,他也认得你。”
“阿兄在殿前司多年,殿前司的一个军校能够认识我并不奇怪。要么就是苗训挨打不过诬赖于我;要么就是虽然赵普带我访友的人中间有这个苗训,却不曾有过什么密议,苗训是在诬赖赵普。”
总之,审讯过程就是这样的枯燥无味,同时也是几无进展,好在到了年底大家都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