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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他们的疑虑给打消了。
郭炜的这段话的确不是他为自己放照敏回辽国寻找借口。
辽国可以是郭炜在这个时代面对的最强大的对手,当年收取幽蓟那一战即使用到了一些突袭的手段,但是最根本的还是依靠了禁军强大的野战和攻守城能力——如果在野战中不能击败耶律屋质的援军,攻城没有必破幽州城的把握,守城没有堵住古北口、卢龙塞和渝关的信心,想要趁着当时辽国睡王耶律述律和辽国南京留守萧思温的无所作为,依靠一次突然袭击就偷机取下幽州城来,那纯粹就是拿国运来冒险了。
光是打一个幽蓟地区就要那么慎重,更何况这一次的北伐必然揭开两国的全面战争,就像郭炜的那样,一两次突袭根本就达不成什么战略目标,大规模动员全国全军乃是必须的,而这种动员肯定瞒不住对手,哪怕对手依然是睡王呢……
辽国可不是南平和武平军那样的蕞尔国,只需要边境州县的局部动员就可以解决的,而且当初突袭南平和武平军也利用了武平军向朝廷请援平定内乱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在打算征伐辽国的时候随便就找得到的。
对付比南平和武平军更大的割据势力,譬如平定后蜀和南唐的两次战争,哪一次做到了突袭成功呢?后蜀的速亡只不过是因为蜀军太不经打罢了,唐军还是经过了好几仗硬碰硬的战斗的。即便是比南平和武平军大不了多少的北汉,因为双方始终敌对,所以边境守备从未松懈,周军也都是一路杀进去的,而且在太原城下还很是折腾了一些时日。
对着比北汉大得多的辽国,双方即便通好也始终没有放弃互相戒备,大周这边根本就不应该寄希望于突袭,所以扣留照敏完全没有意义,反而会坏了朝廷的信义。
“正是如此。辽主的四季捺钵地虽然变动不大,但是也并非每年固定不动,此时已经是夏季,辽主却也未必就一定在夏捺钵,莫侦谍司北面房做不到时刻掌握辽主的行程,就是能够掌握到这样的情报,那也无法即时传回,以奇兵千里突袭辽主实在是不可能的奇想。”
韩微自然很清楚侦谍司的能力极限,也了解辽国的概况,因而这番应和皇帝的话得很顺畅。
“正因为我军做不到突袭捕获辽国主臣,所以此次征伐辽国原本就是以寻求和辽军进行主力决战为目标的,辽国即使有备也无伤我军行动,若是辽国因为有备而派出大军增援,则更是为我方求之不得。”
运筹司郎中钱守俊立即从自己的职权范围内作出补充。
枢密使王赞点头叹道:“我军此次北征从未寄望于辽国无备,而是以禁军攻必克战必取为恃。以往西蜀、河东的诸多关隘尚且不能阻挡我军,辽国的那些城池就更加不行;晋阳坚城尚且不能在我军攻击下固守多久,临潢府就更加不能;辽军的战力自然强过了昔日的蜀军、唐军与河东军,不过从高粱河、忻州、滹沱河谷数战来看,却也并非我军之敌,无论其守城、阵战都无力阻挡我军北进。唯一可虑者……却是辽军始终避我军之锋芒,弃城避战,仅以游骑窥伺我军粮道,凭恃辽土广袤而待我军不战而退……不过这种战法却无所谓有备无备了,以临潢府距离燕山千里之遥,无论我军怎样突袭,辽主率皮室军远遁以避我军都是不难的。”
“正如枢府众卿所言,辽国兼具中原与游牧之长,若是我军力弱,其自会坚守城池,不过我军力强,其多半却会效仿匈奴、突厥游走朔漠避我大军决战,故而此战绝非一鼓可定,更非一次突袭可乘,众卿还需有持之以恒的准备。不过……我军虽然在大局上做不到出其不意,但是在具体的出兵时日和出兵方向上却依然做得到,边境的辽国守军再是有备,枕戈待旦久了也会疲惫的”
郭炜很有自信,辽军以骑兵为主,利于游走攻击而不利于防守,而且契丹人本来就不擅长守城,数千里的边境线,战争的主动权肯定是操在进攻方手里的,即使因为现实的局限性而丧失了战略突然性,战术突然性还是随时都有的。
“传令全军,麦收前后就是出师之时,各路务必整装待发,单等钦使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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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皇帝的第二十六卷却从銮驾下辽东第六章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