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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散步游勇,直接夺了旗的。
所以李清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再轻易的把旗弄丢了,怎么个赢龙卫军,李清确实还没想好,但是绝对不能像上次那样输的没体面,李清这一段时间训练的目的就是让龙翔军有捍不畏死的血性。
死战,这个话好说,可死战最后还是不能得胜,的确让人郁闷,要说这几百人现在绝对没几个会退缩了,李清现在每天就要士兵列阵,然后叫那班公子哥打马冲阵,当然,不是真的冲,马到近前就会从边上绕过去,龙翔军的士兵刚开始还很有些畏惧,这一向都习惯了,上百匹马就是冲到眼皮底下,也没人动一动。
一匹马几百斤重,再加上冲刺的速度,这不是人力可以阻止的,就加上那些巨盾李清也毫无信心,以至于晚上回到房里都在唉声叹气,若英这一向还真心疼自己的相公了,每天都给李清弄一大堆补品,可心病有什么药治呢?
“三郎何须如此忧心,尽人事安天命,若英虽不懂得军旅之事,也知现下这龙翔军已今非昔比的,真个输了又有何妨,问心无愧便是。”若英轻声安慰道。
李清苦笑一下,“若英也是见过战阵的,若真是与敌开战,未必就输了的,只是按这操演的方略,要想赢龙卫军,可真是难上加难了。”
若英走到李清身后,双手轻轻从后面抱住他,“我家三郎又岂是凡人,奴家却是觉得龙翔军是必胜的。”
李清自己都没信心的很呢。
“那日延州面对一千贼众,三郎也不曾如此患得患失过,奈何今日却是做起女儿态来,日前杨二哥也说了,却是相信三郎必有法子的。”
杨二?他怎么想起找若英聊天了?
杨大和杨二兄弟俩现在对李清很有些意见,这人啊,一有心障,行为举止便都要不一样的,好歹也是一起厮杀过来,其实李清对杨家哥俩觉得非常亲切,只是上次他和谢大娘、云三娘在房中跳舞的事情被传了出去,因为疑心是石小公爷在送给他的丫鬟里安了眼线,所以自打杨家哥俩来了之后,李清便没安排他们过多的参与训练的事情,而是叫他们帮着安小哥负责后勤了。
反正不是军身,不叫杨家哥俩参与训练倒正常,可上次为那些老兵买田的事情,让杨家哥俩很有些想不通,要论关系疏密。石小公爷可比高小公爷和李清要熟得多,要论家境,石家可说是富可敌国,不主动找石家要田还算了,可石小公爷闻了信,派人将田契送来,被李清还婉言谢绝了,收了高小公爷的。要知道石府的田就在洛阳边上,比大名府的强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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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和人打交道,要是掺了些假在里面,味道就完全不一样了,李清也不是个善做伪的人,和石小公爷见面都是虚套客气的很,这生分想必石小公爷都感觉到了,这不,那么多王亲贵戚都遣子弟来了,石小公爷却是连面也没露。
这事李清可没和若英商量。问清杨二其实也没和若英多说什么。
李清现在也懒得想这码子事情了,眼看没几天就要操演,还是赶紧得想个招出来收拾掉龙卫军才行。现在李清面对众士兵清澈信任的目光都有些想躲闪了。
问心无愧?哪那么容易,先前还是只为延州那班老兄弟的前程着想,现在李清觉得这几百人他都得对得起才行,因为没有一个人不相信李三郎能带领他们打赢龙卫军,没见这李公子多少花样么?爬绳梯、过独木桥、越障的,就连站立都和别人不一样。
可那些是虚的啊,李清只不过把后世里那些拓展的花哨模样弄了来,也是不想训练的时候太沉闷了,只是这些玩意锻炼锻炼一般人还行,至少也能整个身手敏捷的。可放在两军阵上就是玩笑了,望着那些豪爽汉子信任的目光,李清心里还越来越愧疚。
大宋人都睡得早,李清也不像后来做了大官的小宋那样,要把水云庄也整成个不夜城的,皓洁的月光下,云轻似梦,亭台楼阁在幽蓝的天幕衬托下,越发显得精致。李清一个人行走在花丛里却是轻松不起来,睡不着,与其在房间里愁眉苦脸的烦若英,倒不如出来走走散散心的,可走了半天,心思还越发沉重了。
一点幽暗的烛光的远处闪烁,李清一瞧,是妙玄妙真二人清修的小道观,干脆找妙玄聊聊吧,没准这心思灵动的妙玄倒能启发启发他。
道观的门是虚掩的,李清推门一进,霍然发现妙玄一个人静静打坐在庭院里,李清怪道:“妙玄,你在干吗?”
我李清有何可看?
“看你作无稽之忧。”妙玄还是一幅淡然的样子。
为什么是无稽?
“公子我有一事不明。”妙玄问道。
李清大大咧咧的凑到妙玄身边一**歪坐下,盘膝那玩意太累。“道长有何不明,你我相交日久,但说无妨。”
“公子何求?”
唉,真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没见我为操演的事情正伤脑筋了么,还问我何求的,我求什么?不知道我李清不当官么?只想争口气罢了。
“若真是要赢,对公子而言,怕是弹指一挥间罢,公子却要舍易而逐难,近日种种所为,公子似成竹在胸却又漫无头绪,妙玄却是不解,莫非有难言之隐么?”妙玄一双眼睛紧盯着李清问道。
当然有,可李清能说么?连平日和人说话都是斟字酌句的,这可不是什么难言之隐,而是绝对不能说的,因为我李清可是千年的妖怪,即便自己想做些有益于这个国家的事情,可别人能容他肆意妄为么?
李清叹息一声说道:“日月之行都有迹可查,唯人心之思难测的。”
李清是感慨自己想做些事情又担心为世所不容呢,妙玄却是会错意了,笑道:“世人所逐者,无非名利也,以此推之,其心自明,唯公子行事不羁,方让妙玄难解。”
李清一笑,我的行事有什么难解的?不过是千年以后的人,对名利两个字看法不同些罢了,宋朝那么多大官,最后一个苦苦觅官不得的柳七在后世里反是为人推崇。拼命搜罗钱财给后人?又有几家富及三代?莫非带去馆材里?得,这不是找人挖自己坟墓么?人家用科学研究的名义也得给你翻出来。
“道长,不知我李清乃半仙之体么,行事与别人不同也是寻常,有何难解,风清月白,俗人一个不扰道长清修了,李清告辞。”李清笑道。
妙玄也知道李清在躲闪,淡然一笑,“公子轻便,恕贫道不送。”
不送就不送,妈妈的想找人聊聊解闷呢,结果人家和你讨论人生哲学,问我何求?混吃等死谁说就不是幸福人生的,李清很有些悻悻然。
偏偏自己还装蒜说什么风清月白的,才没一会,这月亮便躲到云里去了,李清又有些心急抄了近道,这一来二去的钻到茂密的花丛里面去了,偏偏还是些低矮的木本植物,粗壮的树枝横七竖八的弄得李清高一脚低一脚很是吃力,忽然叱啦一声还把裤子扯个大洞,的确风清的很,因为**现在就是凉飕飕的,应该说风清靛白才是。
好不容易才从花从中挣扎出来,李清正想破口大骂的发泄一下呢,忽然望着那些树枝出了神。
不就是出来找灵感的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