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重返德军总部(一)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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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6年11月,在欧洲武装对峙的两大军事集团已经精疲力竭,炮火与硝烟停滞下来,除了偶尔的冷枪冷炮,欧洲已经听不见旁的声音。
寒冷的冬天,结怨颇深的两大巨人努力积蓄力量,舔舐伤口以待来年春天。这时候,小插曲发生了。
11日,法国中部前线,一位精神失控的法国士兵突然跳出污水遍地的战壕,在遍布弹坑的阵地前沿拼命朝阴霾着的天空鸣枪。
这位发了疯的士兵很快被自己人击毙,但是枪声仍旧打破了西线脆弱的和平和宁静,似乎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在数百公里战线上,没有得到任何战斗指令没有任何准备预案的的德国人、法国人、英国人、比利时人、南非人、印度人、澳大利亚人、加拿大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在渐趋凛冽的寒风中消耗去最后一丝气力。
这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被欧洲政治家竭力掩盖的“双十一事件”。恶战之后,俄国继续冰天雪地,德国继续小雪纷飞,法国继续阴雨绵绵,而意大利北部则继续洪水滔天,战斗时有发生,生活困顿依旧,暗流风起云涌,报纸上没有任何有关“双十一事件”的报道,似乎这一切并没有发生,直到1917年一连串事件发生,欧洲的政治家们捂着嘴才发出这样的惊呼:“呀,原来灾难在1916年11月11日这天就埋下伏笔了!”
温暖的地中海,十一月的塔兰托就好像被人捅破了天。大雨如瓢泼不断,不断荡涤着这座有些年头的城市。
出海巡航的联合舰队冒雨归来,倒是塔兰托人已经见怪不怪。乌斯帝卡岛海战不仅继续了海蒂西莱姆的不败神话,让这个还不到四十岁的年轻人站在了海洋之巅,还一举奠定了三个国家在海军界的丰功伟绩。小小的地中海洗澡盆如今已经承载不了塔兰托人的野心,名存实亡分崩离析的联合舰队还不足以引发矜持而高贵的塔兰托人的骚动。
“西莱姆,为什么我们还不回家?我想念小布兰代斯了……”
旧城的小巷。一柄黑色雨伞正在暴风骤雨中艰难移动。王海蒂一手抱着闹情绪的女儿,一手夹紧意大利政府配额供应的红糖,淌着漫过脚踝的积水。一脚深一脚浅地回到赫敏街。
乌斯帝卡岛海战后,王海蒂的生活很安逸,安逸到遭到战争反噬的王海蒂都能生出战争已经结束和平永远降临人间的错觉。王海蒂犹记得乌斯帝卡岛海战后地中海列强举行的盛大而华丽的庆祝表演。再有就是因为法国人而暂时收敛起来的矛盾骤然爆发,王海蒂也不会忘记帝国对于一名弃将在地中海只手获得如此辉煌胜利从上到下集体失声的场面,还有慌乱的陆军对于东线战事胜利不着调的高调宣传。
港区靠近赫敏街的半个街区快要成为德国城了,目前在联合舰队中任职的德国官兵很多,许多军官都将自己的亲属带到了意大利,又被统一安排到这半个街区。王海蒂与进出街区的军官和家属寒暄了几句,随后转到自家双层**公寓前。
安妮正在厨房做饭,老海军费雷西则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玩海盗游戏。看见王海蒂回来,老海军一瘸一拐地过来,接过儿子手里的雨具和红糖。
“听刚从德国搬过来的军官说现在国内很乱。工会势力在膨胀,军队不断插手干预政府事务,军需总监鲁登道夫上个月甚至直言不讳地要求首相贝特曼先生下台,而皇帝已经发不出多少声音。”
哪怕是到了塔兰托,老海军弗雷西依旧不改他关心国事的热情。
“在塔兰托的水手俱乐部我还听见许多奇怪的言论。有人说巴黎之战后我们在波兰战线上从未获得过胜利,在俄军持续攻势下还丢了不少战略要地。陆军对政府和皇帝封锁了消息,让皇帝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们德国仍在通往胜利的道路上!”
倚着弗雷西的艾薇儿从来就不是安静的孩子,贪吃的她趁老海军不注意,飞快扯开红糖的包装,伸手抓了一把就往已经有不少蛀牙的嘴里送。王海蒂敲了敲女儿的脑袋。收缴了那包红糖,随后气鼓鼓的招呼老父亲去外面谈。
公寓外的石质阶梯上,王海蒂和老父亲并肩坐下,望着阴霾着的塔兰托不约而同的掏出了香烟。王海蒂怕老婆已经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而抽烟喝酒从来都是安妮深恶痛绝的对象。
雨还在下,一滴滴拍打在碎石铺成的巷道上,很快又汇成涓涓溪流。将大半辈子献给大海的父子两人就这么坐在泛着潮气的石阶前,相顾无言,只有手里的香烟不断升腾起淡蓝色的烟柱,随后消失在阴沉沉的天色中。
“据说美国人提出了一份《和平方案》,他们还派特使前往柏林斡旋。”老烟枪王海蒂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这应该是美国人最后的警告,很可惜,现在柏林聪明人不多。”
1916年的巴黎之战,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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