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917咆哮基尔(二)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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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党国会议员直接退出政党,组建新的政党,也就是**社会民主党的原型;社会民主党本身分化成为支持战争的右翼,反对战争的左翼和摇摆不定的中间派。
分裂之初。社会民主党内部分歧还未扩大到彼此不能相容的程度,所以其右翼领袖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和布朗特被迫流亡海外的不幸遭际不单纯只是因为受王海蒂的牵连。时间进入1917年,两派的政治分歧已经上任到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高度,左翼派改名斯巴达同盟,指责以谢德曼为代表的右翼公开投靠帝国主义政府,是欧洲人的侩子手。社会民主党右翼则指责以卡尔-李卜克内、罗莎-卢森堡、蔡特金、弗朗茨-梅林为代表的斯巴达派是投降主义分子,是不折不扣的叛国者。试图调和的中间派放放弃努力。联合早先分裂出去的一部分社会民主党成员组成了**社会民主党。
如果以上部分还属于可以梳理的范畴,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是不可理喻的。看不惯中间派调和主张的斯巴达同盟在五月国会投票失利后整体加入他们原先看不起的**社会民主党阵营,肆无忌惮地借用**社会民主党声望和人脉发展壮大的同时又保持一定的**性。
斯巴达派在德国的影响力不仅比不上社会民主党右翼。甚至不如**社会民主党,就是这样的一个党派内部还分化成两个彼此矛盾重重的集团——以卡尔-李卜克内、罗莎-卢森堡和弗朗茨-梅林为首的国际派集团,以卡尔-拉狄克和尤里安-博尔夏特为首的德国国家社会主义者集团。前者希望通过人民代表的选举来实现社会主义。而后者则深受俄国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的影响,主张以暴力的方式实现工人阶级的最高理想,两个集团为德国社会主义实现道路争论不休。
发言的正是国际派集团或者说是卢森堡集团领袖之一的弗朗茨-梅林。他拍了拍桌子,让各不相让的会场稍稍安静一点,正色道:
“我们的敌人无比强大,他们控制德意志的方方面面,我们不能让赤手空拳的工人去对付武装到牙齿的陆军。再者,我认为在德国有通过议会合法斗争实现社会主义的可能性,斯巴达同盟能够存在就是明证!”
“难道我们没有被容克监视和打压?如果议会斗争真的有效,那么冯-罗伊特事件该如何解释。1915年大清洗又该如何解释?”
德国国家社会主义者集团领袖卡尔-拉狄克站了起来,身体前倾,双手握拳按在会议桌上,冲弗朗茨-梅林咆哮道。
普法战争后,德国占领法国阿尔萨斯和洛林地区。由于这些地区的法国人普遍仇视德国人。所以冲突频繁。1913年,冯-罗伊特上校下令逮捕二十八名怀疑制造一系列冲突事件的法国裔居民,此举遭到帝国国会的强烈反对。社会民主党、进步党、民族自由党和中央党要求军队做出解释,而皇帝、政府和军队却站在冯-罗伊特上校这边。国会通过对政府决议的不信任案,可是这一表决没有任何效果,斯特拉斯堡军事法庭宣布冯-罗伊特无罪。而且被军队授予一枚帝国奖章。
至于1915年对社会民主党的大清洗,因为它与帝国第三次海军政治风暴紧密联系,因此德意志人耳熟能详无需赘述。
冯-罗伊特事件和1915年大清洗让德国许多左翼社会民主党人明白国会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点缀,容克和军官团才是这个国家的根基。
“我认为俄国同志在四月取得的胜利不是个例。战争对帝国的反噬未必的确比俄国小,可是我们德国工业化水平更高,工人更多,组织性更强,而且军队都在前线,国内反动派势力极度空虚。既然数量稀少的俄国工人阶级能够推翻罗曼洛夫王朝和沙皇制度,那么我们德意志的工人阶级为什么不能推翻容克制度和霍亨索伦王朝?!”
弗朗茨-梅林想反驳,一位一直坐在会场角落里,戴着鸭舌帽的老家伙站了起来,犀利道:
“参考俄国革命的经验,工人革命依赖一直富有战斗力的工人武装和强大的宣传机构,起义将首先在一座或者几座主要工业城市成功,随后才扩大到全国。在俄国革命之前,我们对基尔海陆军的渗透就很成功,我们完全可以在柏林、慕尼黑这样的主要工业城市复制基尔成功的经验,在军队发展工人势力,组织和训练工人阶级,然后赶在冬天到来之前发动起义!”
鸭舌帽的条理清晰,极具可操作性的发言博得一片喝彩声。
“我说,那家伙是谁?”
鸭舌帽款款而谈,会场相对沉默的**社会民主党阵营,眼镜片比朗姆酒酒瓶底还要厚的老党员一边呵气擦拭眼镜,一边扭头向他的邻座的问道。
“布朗特,哈哈,那是来自奥格斯堡的布朗特!”
随意穿了一件米色外套的弗里德里希-艾伯特撇过头看了老搭档布朗特一眼,桀骜不驯的异彩一闪而过,而后带着事不关己的轻松将双手拢在脑袋后,慵懒地靠在椅子背上,对邻座那个没有眼力见的家伙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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