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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漾沉默了一会儿，开口。
“顾先生，我会好好考虑的。”
顾明烨倒也不急，已经拿出了诚意，可以或者不可以，就不是自己能把控的了的。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
程漾离开之后，顾明烨并没有一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等着消息，如果程漾这头给了否定的答案，那么他就要想着找个好的人选来接替法顾找个职务。
“顾先生，您看看这个报道。”
说着宋知将进今天的财经报放在他跟前。
斗大的标题让顾明烨眯眼。
——海城最大经济诈骗案获破，涉及金额多达五十亿元！
标题旁边是一张单人照，一个西服笔挺的男人，面容冷傲。
“这是最近名声鹊起的一个律师，最后只让主犯获刑十年。”
这么大的案子竟然只让主犯获刑十年？
瞄了一眼那个名字，顾明烨总感觉得这名字好耳熟。
“你的意思，让我招揽这个人？”
“他现在可谓是一战成名，程律师还在考虑之中，多一个人选没什么不好。”
宋知的话让顾明烨忍不住挑眉。
“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备无患了？”
这话让宋知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跟在您身边总要有些成长不是？”
“总觉得，他有点眼熟，可是一时半会，我又想不出自己在哪儿见过。”
盯着报纸半天，顾明烨觉得自己好像失忆的特别严重。
可能是最近真的有些太累了。
“我看过他一切以前的经历，是个不错的选择，您可以关注一下。”
“好。”
……
程漾在离开公司之后，第一时间打出了一个电话。
“喂？顾明烨给我很诱人的条件来留住我，你说，我要怎么选择？”
电话另一端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一贯的计量，你信不信，你前脚辞职，他后脚立马就能找到一个替补你的人。”
这话让程漾沉默了。
没错，他和顾明烨之间的关系不过就是合作，朋友都说不上。
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合伙人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我应该自己做老板？
可是，荞烨集团百分之三的股份，每年的分红我都不知道会有多少，还有案子的抽成。”
“哈哈哈……我认识的程漾可不是这么没出息的人。
这么一点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
“我再想一想，反正还有一个月我的合同才到期。”
和顾明烨合作了五年，当初他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律师的时候，只有顾明烨认可他的能力。
其实，对于程漾来说，他是伯乐。
可是同样，他现在的确也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
他的名气完全被荞烨集团法顾这个头衔给压制。
他要的是程漾这个个人logo，而不是工作的地方附加给他的。
“想要自己要的路，手里的都是资本。”
所谓的资本不过就是顾明烨公司里的那些小细节。
“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程漾彻底陷入了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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